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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她沒有替汐瑤辯駁半句,之後再見面,她竟也連提都不提,全笑笑就作罷了。
她一而再的算計人家,算什麼嫂嫂……
故而想了這麼多,不說平寧想要以此修補二人之間的關係,儘量為她做些力所能及的,圖個心安吧。
見她神色變幻不定,汐瑤莞爾,反手纏住她的手臂,湊近了撒嬌道,“嫂嫂說的是什麼話?既然都上了心,豈有關心到一半的道理,今後汐瑤在宮中當差,嫂嫂入宮給皇上和皇后娘娘請安時,莫忘了來看我一眼,更隨時提點著我才行!”
得大祁最受寵愛的公主出手相助,哪兒能就這麼輕易機會放過?
聽她這語氣,平寧人是一詫,“你這丫頭倒不客氣,妥是會見縫插針!”
正說著,鴛鴦臺的另一面忽然不可抑止的鬨鬧起來,兩個女子紛紛側目,許是那魁首被人拿下了。
平寧蹙眉‘哎呀’了聲,望向鴛墨閣那頭,擔心道,“也不知十二和七哥哥來了沒有。”
這會兒,她倒希望是他們中的一人能博得頭籌了……
……
不待她二人走到那邊去,永王等人就折返了回來,只道他們去到時,魁首已被一個神秘男子博得。
據說那人氣質不凡,穿得更是爾雅華貴。
他身形欣長,外穿黑色的裘皮大氅,裡面是淡紫色的雲紋錦緞長袍,腰間繫雕紋複雜通透寶玉一枚,足以彰顯身份尊貴。
雖然臉戴木刻獠牙獸面,卻是話音朗朗,文得又武得。
那出題人才道出題目,他張口就來,一炷香燒完,竟無人能對上。再說那武藝,無論是彎刀還是銀槍,寶劍還是長棍,樣樣精通,簡直花了下面一眾看官的眼!
人在走時,還取了那張整夜都無人能拉開的大弓,一箭將掛在龍舟最高處的花球射了下來,之前汐瑤和平寧聽到的那陣尤為突顯的齊嘆聲,便是因為此!
“你們去時他人已經走了?!”
沈修文寥寥數語,聽得平寧直眨眼睛。
怎這魁首稀裡糊塗的就被一個連面都沒露的人取走了?
“那他作的詩你你可聽了?覺得如何?”
平寧急得對沈修文連連追問,祁永晨見她不願服輸,便道,“比起妹婿,自然還差上一截,不過本王倒是覺得那詩做得極其工整,且勝在簡潔有力,意境充沛,是難得有英雄氣概的佳作。”
他說罷,沈修文也似在回想的點頭稱是。
平寧看他二人不斷交換意見,越聽越不服氣,癟著嘴嘟囔,埋怨他們去得太晚!
依著她覺得,論文采,自家夫君天上地下無人能敵。
再說到單打獨鬥,七哥哥和冷緋玉在演武臺比試時,她見過好幾次,即便冷世子不在,要雲王做到睥睨燕華城,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看明兒城裡可要更熱鬧了。”
慕容嫣盈盈笑著,看了汐瑤一眼,說,“慕小姐一舞豔了國都,那奪魁的男子如此神秘,不知他為何要將面遮住,這當中也許有什麼故事也說不定呢。”
說到此,張清穎眼睛一亮,“方才我聽路過的行人說,那人離開前,設鴛鴦臺的船主也問了他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他只道了八個字,嗯……好像是‘月下詠樂,北望佳人’。”
“北望佳人?”
站在她身旁的張清琰一聽,唇邊不置可否的提了提唇角,“興許真是個痴情人,卻沒有得償所願吧。”
心中反覆思量半響,賈婧芝忽而笑道,“可我怎麼聽都覺得這句話像是個暗號,不知想向誰傳遞什麼資訊呢。”
“也許正因為他是個苦戀未果的痴情人,所以才以此方式向心愛的女子表達愛慕之情!”
平寧猜測著,頭頭是道的說罷,再面露嬌笑,對祁永晨道,“若真如此的話,這人真不該戴上獸面,良辰美景,要是知道他是誰,有大皇兄為他做主,也許能成了他的美意,唉……這個人可真笨!”
“那他為何不乾脆作一首情詩,反而描繪暗藏殺機,怒濤洶湧的戰場?”
袁洛星一點,其他人都不說話了,皆是沉默,陷入深思。
今夜不但有舞驚豔,更有這般神秘的男子,一經出現,立刻將所有人都吸引住。
也許,他的目的因此而達到了。
看著眼前這些王孫貴戚露出難色,雖然汐瑤很想為他們解開謎題,但……那是她兒時就與陳月澤說好要保守的秘密。
月下詠樂,北望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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