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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了,既然公主對大哥哥是真心的,又何必為外人言困擾?那人云亦云,都要去相信,去在乎的話,多累啊……”
曾經汐瑤還想阻撓這婚事,不想大哥哥先在聖駕面前求了恩典。
且不論將來會發生什麼,祁羽筠對他真心真情,而他卻只想找個愛自己的人相伴……
單這一點,汐瑤就覺得盡得天下才名的大祁第一才子不但自私,更有些……卑鄙。
她會有這番感悟的說話,亦是因為如今變數太多,更甚想拿來說服自己釋然些的罷。
“汐瑤,你果真與眾不同,難怪皇姐和十二弟喜歡同你在一起。”
聽了她的話,祁羽筠更對她生出了一分欣賞,“希望今後,我們也可以像今日這般相處,至於二皇兄和三皇兄的……”
二人話正說到一半,忽聞天青山內傳來一陣清脆悅耳的朗笑聲——
“看來今日這頭籌是我的了!王爺,承讓!”
這聲音汐瑤一聽便識出是誰,只不知道她口中的‘王爺’是哪位。
移眸看去,就得天青山峽口那處先奔出一匹棗紅色的駿馬,馬兒馱著一身豔紅騎裝的袁洛星,猶如一朵鮮豔的紅雲,向這面疾馳而來。
她嬌媚的容顏含著巧笑,不時還回頭張望,那銀鈴般的笑聲不斷,盡興非常。
見到是袁洛星,平寧當即厭惡的輕哼了聲,正想把臉撇開,又得一人一馬闖入她和汐瑤的眼眸。
定睛一看,黑色高頭大馬上的男子竟然是祁雲澈!
他神色如常,沉靜的俊容不喜不怒,專注於策馬,倒沒有要與袁洛星決出勝負的意思。
本男女之間勢力懸殊差別,真硬要說是賽馬,當中曖昧的意味相反更加明顯些。也不知袁洛星話語中是何意思,還是今日就得他兩個到東郊馬場玩樂?
見她遠遠的策馬奔來,顯然也看到了這面的汐瑤和平寧公主,那臉上笑意非但收斂半分,反而更盛更囂張。
就怕沒人看見!
祁羽筠眉頭一蹙,低聲嘟囔,“七哥哥怎與她在一起?”
祁雲澈的騎術出類拔萃,諸多皇子中他認了第二,無人敢當第一,眼下是要如何?
自降身份與她比賽?還讓她贏?
就在平寧剛蠕動了嘴皮子不滿之後,卻見祁雲澈抬頭向她們這邊看來,雲淡風輕的一眼,隨即那深眸忽的變得銳利!
汐瑤和平寧都覺是否眼花了,平日那麼個自顧著自個兒的人,雖與眾人在一道,而旁人說什麼做什麼,仿似與他全不相干。
即便此時袁洛星和他一起從山谷中奔出來,也察覺不出他有半點在乎的意思,更之餘忽然就要去較個真啊……
疑惑中,他人已經壓低身姿,整個前身近乎伏在馬背上,雙腿緊夾馬腹,那鞭子再一揚——
只聽馬兒嘶鳴,鐵蹄飛踏,登時怒馬如龍,眨眼功夫就超了袁洛星,他再抬身而起,勒住韁繩微側了身形,穩穩當當的停在汐瑤和平寧面前。
英姿挺拔,卓越非凡。
這……
“七哥哥,你在與袁家小姐賽馬?”祁羽筠愣了半響,才微有愕然的問他道。
這哪裡是賽馬,簡直是不留情面的欺負!
袁洛星以為自己贏定了,卻輸在最後,輸得那叫一個……難看!
先祁羽筠覺著掃興,此時反而有些同情。
問話間,那輸在最後的人兒也騎著小馬來到她們跟前,撇著嘴對著祁雲澈嬌嗔道,“王爺真是欺負人,哪有這樣與人比試的,星兒不服!”
管她服不服,祁雲澈好像沒聽見她說話,連祁羽筠那句問話都忽略了去。
他黑沉沉的眸只盯著汐瑤看,都快將人望穿了,生怕旁人瞧不出他剛才動了什麼心思,才忽然發的力!
自南巡迴京後,汐瑤就縮在府中,自沒有與他見面的機會,就算有,她必然躲之不及!
沒想到會在這兒遇上,此時被他盯得緊迫,她心裡也跟著打小鼓,心說你到底看個什麼勁兒,你與誰來馬場騎馬同我有何相干?
為難的撇開臉,避開他深不見底的淵潭。
一旁,寧平瞧出蹊蹺,討巧的問道,“今日我約汐瑤一同來玩耍,卻不知七哥哥也有這麼好的興致,碰巧在此遇上,不會掃了你的雅興吧?”
說時,她還故意看了看因為被忽略而全無笑意的袁洛星。
“不。”祁雲澈惜字如金,總算把他那要吃人的眼光從汐瑤身上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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