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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
御醫為她施針拔毒,連服了幾日湯藥,雖過後消了腫,卻留下大塊淤青,直到夏獵過半才完全復原。
所以她才會到此處來,藉以掩飾。
“前世,我是汐瑤皇后,袁洛星為賢妃,慕容嫣是皇貴妃,你的堂妹冷芊雅做了德妃,後宮爭鬥,從來都無休無止,我卻置身事外,自欺欺人……”
過往每個憶起曾經的夜晚,她明明想忘記,卻反倒讓這些人名清晰的印刻在腦海。
忘不掉的,這是代價。
“天燁三十一年七月,皇上病薨,雲王奉密詔登基,國號雲昭,當時殿上宣旨的是你的父王。其後煜王造反,明王與你領兵平亂,慕容家以外應響之,這件之後,你襲承定南王之位,封遠征驃騎大將軍。到了雲昭五年八月,張家通敵叛國,勾結南疆王試圖造反,我慕家牽連其中難辭其咎,滿門抄斬。”
淡薄的眼神移到冷緋玉驚動的俊容上,汐瑤衝他抱歉的舒展了眉頭,“不過那些都是前世,這一生變數太多,早就不同。”
“有何不同?”
理智讓冷緋玉不要再問,他卻不受控制的開口。
“前世你的王妃是賈婧芝,今生她卻與你無緣;前世我與長公主從無深交,她嫁的亦不是那垂垂老矣的南疆王,更沒有因此而故去;前世我不在伴駕南巡之列,成王並未中途造反……前世的我,軟弱無能,是皇上手中的棋子,而今生……我並非雲王妃,如今只是深宮中自保艱難的女官……”
前世的祁雲澈,將慕汐瑤護得很好,好到她一無所知,天真得只消他一個疏漏閃失,她便會枯萎在無情深宮。
最後,連帝王都無法將她保全,便只能由她死在自己眼前。
不同了,都不同了……
她為此感到恐慌難安,不知所措。
可是除了沿著那條不確定的路走下去,她別無選擇。
“汐瑤……”冷緋玉艱難啟齒,言語晦澀的問,“你想我相信你嗎?”
他覺得自己瘋了,可竟然是瘋得有理有據的。
“不必了,我只是想找個人說說。”
對他聳聳單薄的肩頭,汐瑤眉梢間盡是疏闊散盡的愁緒,她只想與人說說而已。
一個人知道得太多,沒有人懂,太寂寞。
“唉——”長長嘆一聲,嘆出那些無力的憂愁。
她轉了身,撓撓手臂各處,再道,“差不多了,明兒請個信得過的御醫來給我瞧瞧,程御醫吧,他話少,醫術也高明。”
吩咐罷了,就在冷緋玉閃爍不定的注視下乾乾脆脆的走了。
小小的背影,何其灑脫。
可是忽然之間,他便是深刻的悟了又悟,直覺當日城牆之下,他不該與她說那些話。
什麼帝后同尊、並駕齊驅……
他寄予厚望的,只是讓他看起來很強悍的慕汐瑤,與那座表裡不一的深宮一樣,根本不是真的她。
也許,他錯了。
……
次日,袁皇貴妃身邊的宮婢潛入滄瀾殿勾丨引雲王一事,沒過辰時就傳得人盡皆知。
祁尹政連早膳都未用,便將袁雪飛傳入靜心宮,期間候在殿外的奴才們都聽見裡面怒極了的訓斥聲,之後,便下旨以‘皇貴妃身體不適為名’將其送返燕華城。
夏獵第二日,袁家真真成了眾人口中的笑柄!
始作俑者遠離東都,汐瑤自然落得輕鬆。
她那身自討的‘傷患’,對外人只道初來東都自不習慣,夜裡出外納涼散心,誤入密林,被山蟲蜇得滿身是傷。
冷緋玉果真請了她‘欽點’的程御醫來為她拔毒診治,還為她討來個靜養足月的好由頭。
平寧夫婦等人去看望了一番,無不是搖著頭從她那小院跨出來。
巧了也不知何人故意放了風聲,說裴王妃與慕掌簿不知因何在深夜爭執得極為厲害,真切得似誰誰親眼瞧見了一般。
故而一個尋了慕容家的小姐飲酒解悶,一個出外閒逛,逛出滿身的毒包,都不知會不會破相!
袁家鬧了笑話,慕家的二位也不甘落後,著實讓人唏噓。
便是在啼笑皆非聲中,由一身戎裝的祁尹政放出第一支箭,開始了這年的夏獵。
……
午後,飯罷,飲著閒茶,汐瑤和祁璟軒選了行宮一清靜的八角亭坐下,對弈。
還不得半個時辰,慕掌簿就兵敗如山倒,瞧著棋盤上一片落敗之勢,直讓她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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