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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大掌已橫在腰間,將她輕輕一帶……
全身緊繃的動作還沒做完,她的一雙秀足已然觸地。
“自己回去吧。”
他淡聲,毫無情緒的五個字,是吩咐,更是命令,就像是對待一件從未上心的物件,他帶到了,連責任都談不上,順手而已。
至於賈婧芝先前還侷促的那個眼神,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因為,沒有必要。
他的輕視和淡漠,著實傷人。
話罷他便調轉馬頭,亦不知到底是要回獵場,還是去追慕汐瑤,反正那都是同一個方向。
身後兩個宮婢帶著心急火燎的臉色,剛從山上下來,看到她與祁雲澈一道騎馬緩緩而至,緊繃的臉容鬆動之餘,忙喚著跑上來。
賈婧芝顧不上這麼多,也不知哪兒來的勇氣,驀地拽住祁雲澈的韁繩,“敢問王爺可是要去追慕汐瑤?”
她竟然問了,罷了,是連她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議。
祁雲澈面色平平的垂眼睨她,看不出厭惡還是不耐,極盛的強光將他周身鍍上一層高不可攀的金芒,灼目非常。
單是賈婧芝仰頭與之向望,都覺得吃力。
心底裡,她知道之餘他的距離是遙不可及,那她攔他做什麼?她與他是不得,更不可能有感情的。
想著,頭頂上飄來沒有情緒的問話,“與你有何關係?”
她微微怔忡,連帶握著韁繩的手也鬆了鬆,早聽聞過冷麵雲王不易接近,也不曾料到他這般拒人於千里之外!
身後的腳步聲在靠近,賈婧芝回頭對那兩個已至幾步開外的宮婢呵斥道,“別過來!站遠一點,我與雲王殿下有話要說。”
兩個宮婢嘎然止步,難得被賈家溫淑的小姐厲聲,面上齊齊露出驚詫,片刻反映之後才連忙躬身退遠了去。
轉而,她再仰頭望祁雲澈,他的馬兒太高大,饒是輕微的淺動,她握著韁繩的兩手都感到吃力。
馬上的男人無動於衷,眼底寒冰刺骨的冷意,不經意間便會將靠近的人凍死,不留情面。
慕汐瑤竟對這樣的人上了心,真是自討苦吃!
“王爺別誤會。”賈婧芝從容道,已然換了番與平日截然不同的說話口吻,“對王爺的事情,所想所做,我並無興趣,我想王爺於我也是一樣。”
三大家的爭鬥就是平民百姓都能揣測出當中門道,她成日隨京中別的貴女在一起,耳濡目染,覺得也不過就是那麼回事了。
身在局中,誰也別想明哲保身,她也還沒厲害到哪個要非她不娶的地步。
現下皇上只是指了婚,很多事情,說不定的。
聞言,祁雲澈略有一訝,誠然父皇賜婚到今日,他才看清她的容貌,從前,真真沒有放在心上。
莫說他沒做娶的打算,由是真的娶了又如何?還不是擺設一件。
可似乎聽她說話,再見得她神色,恍惚間,與他心裡的那個有幾分相似。
這倒與他多了些好感,便是開口道,“你想說什麼?”
見他俊眉微挑,眉宇中氣息仿似多了些許人氣,賈婧芝心道自己說話應是對了他胃口,彎彎繞繞雖她也會,但在此人跟前,全然沒有必要。
索性,她直截了當,開成公佈,“我的意思是,不論王爺將來會在怎樣的位置,我自認無心相伴,若王爺與我所想一致,煩請時機恰當時,放我一馬。”
逛是此前馬車裡聽慕汐瑤和那個顏莫歌唇槍舌戰,她直想落車跑了再說。
那聲‘嫂嫂’她不想受,更有人比她想受!
言畢,祁雲澈似乎看她越發順眼了,這賈婧芝與他印象最深的便是退了定南王府的婚,不過……
“你喜歡緋玉?”冷不防,他再道。
賈婧芝不禁瞪眼,只覺這雲王不說話是難相處,開了口卻是要人命!
“他們還說了什麼?”不與她多想,他又問,末了也覺轉得太快,便又補充道,“可說去塔丹的目的?”
顏莫歌一來東都就把整座城的訊息裡裡外外掌控在手心,加之他毫無輕重緩急之分,這也是尤為讓祁雲澈頭痛的一點。
“我只聽他們說了……王爺的事。”賈婧芝脖子都仰得酸了,深覺自己無辜,“不過先前提到了慕小姐的二叔,慕小姐也道此行對她至關重要,所以無論顏莫歌如何要求她都會答應。”
說時,她也早就放開勒得她手心生疼的韁繩。
“至關重要。”
祁雲澈玩味著這四個字,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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