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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我願意一力承擔!”
“一力承擔?”祁煜風深眸中陰謀的光閃爍灼人。
等的就是誰站出來一力承當!
“本王並非不講情面的人,念你護妹心切,不若你自己問問慕掌簿的意思吧。”
往來之間,被火燒紅了的決定權又被推給汐瑤。
唬了祁明夏一道,更讓祁煜風對張家起了懷疑之心,真要她鬧到皇后跟前,只會得不償失。
橫豎死的不是自己,看張清雅那爬滿淚痕的狼狽樣,汐瑤心裡也痛快了。
見好就收,她懂的。
想罷,端出一抹誠然,她道,“今日本是張家三小姐入道之禮,汐瑤與於掌言奉皇后娘娘之命前來觀禮賜書,郡主雖有錯,卻是誤信傳言所致,也不枉對王爺的一片痴心了,說句涼薄的,現下誤會已解,汐瑤未有任何損傷,並不想將此事鬧得宮中人盡皆知,只不過……”
再度看看那具死相可怖的女屍,她又露出難色,“不知這該如何交代。”
此話另一重意思,那便是隻要將於婉兒之死找個理由掩飾過去,讓她回宮好覆命,剩下的,大家隨意吧。
禮尚往來,張清雅犯了錯,祁煜風表現得大方,但不過做做樣子,汐瑤賣他個人情,日後多的是讓他還的機會。
罷了,見他臉色果真緩和不少,只差沒開口誇她識時務了。
便是這時,平寧使了花萼來,說璟王醒了,人有些不對勁,所以想請慕掌簿過去瞧瞧。
汐瑤正好功成身退,留下的爛攤子,大有人樂意收拾。
……
出宮一趟,又是死裡逃生。
許是經歷得多了,汐瑤竟已不覺得有多驚心動魄。
隨花萼行在去觀中別院的路上,回想今天發生的事,最讓她不解的就是慕汐靈。
張恩慈的死多少與自己有關,她的女兒不暗中報復,已能讓她拜天謝地,沒理由還存著好心提醒,說不意外是假的。
加之有菱花湛露在暗中保護,即便她喝了茶,昏睡在廂房中,外面的老道士就是吃了金丹,也進不了她的房。
不過若是那樣,她最多能做到明哲保身,也不可能佔盡先機,倒打張清雅一耙了。
白白欠下一個人情,實在讓她心裡不舒服。
來到別院,平寧正形單影隻的坐在院外的石凳上發愣。
聽到有人行入,她回頭來,汐瑤就見到那對哭紅了的美目,還有一張憔悴的清麗臉容,人是不覺一愣,“嫂嫂……”
“莫要說了。”
揮手讓花萼退到院外去,平寧無力道,“做是錯,不做亦是錯,你說與不說,說什麼,都難釋我心裡那個疙瘩,只能怪大家生不逢時,以後最好做個相識的陌路人,誰也不欠誰。進去看十二吧,眼下怕是隻得你才能勸好他了。”
聽她靜而落寞的說完,汐瑤相信,有那麼些許她看不到的時候,平寧是希望自己只為尋常人家的婦人,與夫君相依相愛,過著的平凡生活。
她所做的一切,除了嫁給沈修文之外,都是違心的。
最可笑的是,即便她的婚事能得償所願,也都還蒙著一層不純粹的陰謀算計。
汐瑤能說什麼呢?
平寧對自己的好和壞,目的為何,個人心中自知。
即便重生,她都不能全然掌控自己的命運,舉步維艱,拼命想要逃離這困境,不想那纏在身的荊棘越來越深,越來越緊。
誰不是自身難保?談何寬慰別人?對別人好?
默然唏噓,汐瑤抬步往房中去。
身後,平寧揚聲喚花萼,“去把駙馬尋來,我們回府了。”
只聽這溫和得過分的聲音,風吹即散,哪裡還是從前明媚活潑,無邪跋扈的祁國九公主?
到底歲月傷人,還是住在無情深宮的人在自傷?
……
房中見了祁璟軒,無不是個失魂落魄的模樣。
他先受了刺激,以為汐瑤被設計,故而失控發狂,不能自己。
轉眼又見那人兒無缺無損的出現在眼前,還沒弄清原委,就被冷緋玉打暈了去。
醒來之後,平寧前後與他說了好幾道,才讓他相信實情,汐瑤再來時,他已平靜下來,安寧的靠在床榻上,目光顯得有些呆滯。
那一頭墨髮全然解開,如瀑般傾瀉,靈秀俊逸的五官,看上去卻更加稚氣,也更加的……脆弱。
每每望見他,汐瑤心中就會描繪出祁若翾那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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