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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有些暗了,房中的光所剩無幾,祁雲澈的聲音響在耳畔邊,清晰,飄忽,似夢亦真……
有那麼一刻,汐瑤想不起自己身在何處。璼殩璨曉
厚重的大氅還在她的手中,滿是讓她倍感熟悉的味道,可不知怎的,心頭莫名沉重。
好似從一場酣甜的夢醒來了,那些陰謀算計隨之席捲而來,無論她多不想面對,身後的萬丈深淵卻逼迫著自己不得不繼續往前。
祁璟軒還沉沉睡著,純稚的臉容平靜如初生的嬰孩甾。
暗光下汐瑤靜靜看著半響,由心而發的對他生出欽羨。
如果能和他一樣,如果沒有重活的此生……
流轉的奢念,在漸漸清晰的思緒中淡然了去,汐瑤沒有回頭,寧然的臉上溢位淺笑,對身後那人道,“有時候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是生來就不得多少情緒,還是……沒有。萬”
祁雲澈坐在內室桌邊的青瓷凳上,姿態閒適,靜得幾乎要融進周遭中。
無論何時,他都只淡漠的看著,似個局外人。
周圍如何天崩地裂,他總能毫髮未傷,全身而退,就好像……
就好像顏莫歌說的那樣,祁雲澈這個人,由始至終都未曾存在過?
這讓汐瑤感到挫敗。
前世愛過的人,今生難以忘懷,可是當祁璟軒因她而陷入癲狂時,祁雲澈卻毫無動容。
她不禁懷疑,是他早就洞悉,一如既往的大局在握,還是早就沒有感情了?
若然真是如此,緊拽在她手中的衣袍,卻又還殘留著溫暖她的溫度,時時將她困擾。
他的心是什麼做的?
“重要嗎?”
就在汐瑤為這兩世兩生悵然得連眉頭都無法舒展時,他的回答竟讓她更為鬱結。
站起來,她轉身面對他,幾步之遙,中間卻有萬水千山,從來都那麼遠。
“若我說很重要呢?!”
質問,帶著她難得流露的情緒,認真又倔強。
這倒是讓祁雲澈意料之外的怔忡了下,他也知自己表現太淡,這便惹得她使了小性子?
可那表情與從前相同,她看他的眸色繾綣複雜,似他,又不似他。
他心中也有疑惑,亦是存了許久。
起身,他未靠近,只問,“為何重要?”
為何要奮不顧身的救他,不惜代價的遠離他,更甚她所做的一切,所說的話語,竟都能讓他毫無緣由的接受,連懷疑都不曾有。
她對他的言行舉止,就似理所應當,連個循序漸進都沒有,說來就來了,順風順水,何時又顧及過他的感受?
若非她在上元節自個兒看走了眼,她還會搭理他麼?
房中越來越暗,料想正是天黑時,汐瑤看不清祁雲澈臉色,反正就是那張木頭刻出來的臉,即便看不見,心裡想著都來氣!
她還真就蠻不講理,悶聲悶氣的道,“是我先問你的!”
祁雲澈只差沒笑出聲,“我可有說要回答你?”
她一僵,氣急之餘,依稀能感覺他人是愉悅得很!
看了一天的戲,能不高興麼?
她就倒黴了,還得回宮向皇后覆命,第一次出來就鬧出那麼大的亂子,以後還有這樣的機會麼?
汐瑤又恨又牙癢,要是她不知張清雅的詭計,菱花湛露更沒有隨著一道來,他還能這麼悠哉自得?
思前想後,真那樣的話,索性做祁璟軒的刀下鬼也求得痛快了,她和眼前這人還有什麼好說的?
暗自惱了一番,她狠狠瞪他一眼,起了步子就往外走。
卻在與之錯身事,祁雲澈精準的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將人拽回來,靠近,他低頭湊近她盛滿怒氣的臉,笑著問,“你在生氣?因為本王沒有為你說話?”
在他看來根本沒有那必要,她從來都不是個好欺負的,三言兩語逼得張家兄妹一個語無倫次,一個淚流滿面。
唬了祁明夏,更點了祁煜風,人情手腕運用得何其自如。
他平時就是個不愛吭氣的,那時候多了言語,不但與人懷疑,更顯得多餘。
至於先前的算計,她怎不先問清楚再同他計較?
被祁雲澈一抓,汐瑤卻是慌了,回頭看看還躺在床上的祁璟軒,見那邊沒有動靜,又看向門那處,也不知可有人在外面,忙急急的道,“你快放手……”
“放手?”握著她纖細的手腕,他還真捨不得,“方才是誰說我很重要,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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