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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走。
宮闈裡,能夠與人消遣的就是這些閒言碎語,她若出去,只會越描越黑。
可等了那麼久,聽得那話越道越過分,她還不知要在宮裡呆多久呢,丟了名聲也難得混下去。
抬步移身,那影子剛動了動,卻在這時,院中響起一道含威的斥責聲——
“既然都是怕死的,不知什麼叫禍從口出麼?”
那幾人聞言驚起,齊齊收聲,低下頭對來人福身行禮,“李司珍。”
汐瑤也跟著一頓,把她露出去的長影收了回去……
“以後莫再讓我聽見有人說道長短,議論是非,下半輩子就到雜役房去過!”
李如意乾脆撂下狠話,便將那幾個女官趕走,罷了,她長長舒了一口氣,聽似心事重重,便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了。
汐瑤是認得她的,爹爹送與自己的蝴蝶釵就是出自她那對精巧之手,故而聽到她為自己說話,感激之餘,好感更是倍增。
不過此刻太過尷尬,她不好出去道謝,偷偷探了腦袋瞄去,得見一道娉婷輪廓,曬著月光,坐於院中,單看那背影都覺恬靜。
她更無法打擾了,只能繼續貓在牆根……
李如意年近四十,在宮中呆了小半輩子,為人自有一套規矩,主子們看得起她,手下的人也敬重著。
汐瑤入宮時日不長,雖與她見過幾面,卻從未說過話,有過真正的交集。
就是這會兒,她都不確定她可有發覺她在外面。
默了片刻,忽聽院裡的人又倏的開了口,道,“今夜這月色真不錯。”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反把汐瑤弄得發懵。
正遲疑著剛要開口,再聽她自言自語的嗔怪道,“只可惜這人就沒月亮聰明,不知道陰晴圓缺的道理,避個鋒芒又不會死,這爹是這樣,女兒也是這樣,真真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說完,李如意恍似輕笑了聲,站起來就走了。
待那步聲遠去,汐瑤才慢吞吞從牆後挪了出來,院中已然一派清寧。
原來李司珍早就發現她了,更話中有話,將她訓了一番……
呆呆的站了會兒,汐瑤抬起腦袋盯著天上的月亮瞧,癟嘴道,“怎連爹爹都一道罵了……”
……
沒得幾日,紫霄觀的事到底還是傳進了祁尹政的耳朵裡。
這次袁雪飛和納蘭難得同氣連枝,前後進得太極殿,說的話都極其相似。
無不是紫霄觀的道士誤食丹藥走火入魔,毀了宮中女官的名節。
幸而煜王、明王行事果斷,處理得當,未讓此事影響諸多。
至於那外面傳的,人多口雜,自來不都是這樣麼?
又得兩日,納蘭嵐杖斃了一個嚼舌根的宮婢,這才懾了那一干閒得只會說三道四的奴才。
那些怕死的東西,果真見到汐瑤繞道走,都將她當作瘟神,話更不願多說。
眼看就要到煜王大婚之期,不想他忽然身染惡疾,厲害得下不來床,連著七日都沒早朝,這倒是奇了。
祁尹政派了幾個御醫去瞧,均是束手無策。
也不知在煜王府被灌了什麼湯,回宮來報時,一個個都愁雲滿面,妥是讓人以為大祁的二皇子要就此歸西。
這當中璃雅郡主入宮兩次,都被袁雪飛拒在清未宮外避而不見。
明眼人瞧出端倪,汐瑤偷樂,知道自己使的小計謀得了逞,總算有些收穫。
輾轉至四月初十,祁煜風已病了半個月。
祁尹政見兒子沒有轉好之象,請來國師佔了一卦。
卦象顯示,乃是大婚之期衝撞了煜王的八字。
袁雪飛當即哭求,使得大婚重擇吉日,延至入秋之後。
……
四月中,正是十五,月最圓最明時。
汐瑤記著李司珍告誡自己的話,陰晴圓缺均有時,哪怕蟻蟲都會在你不經意時咬你一口,忍一忍,避個鋒芒又不會死!
近來她老實得過分,每日只往來於藏墨閣和御庭苑之間,有時一整天說的話多不過十句!
耳邊太過清靜,倒唸想起粉喬和心藍的呱噪,這宮裡的日復一日,不知要將她消磨到何時……
夜了,宮牆內一派寧和。
小太監見汐瑤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便為她掌了兩盞燈,留得她獨自抄抄寫寫,不小心就忘了時辰。
子時,打更的從閣外經過,聽到那陣聲音,才覺夜已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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