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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瑤隨之看去,又抬頭來不明所以的望了他一眼,那被睏意充斥的眸裡,滿滿的都是在問……難道你不該走這裡嗎?
疑惑閃爍在她眼底,看得祁雲澈都覺得自己走錯了。
便是這樣一種不能再肯定的錯覺。
從她出現在他眼前開始,她對他的言行舉止所表現出來的就是那麼肯定。
她瞭解他勝過他自己,可那又都是他願意讓她看到,看懂,看明白的。
誠然,倘若今夜只是借下棋作以消磨,祁雲澈定不會想那麼多,就走了那步,讓她贏一回也無妨。
然而這卻是他的試探,他想看看她到底能做到如何的地步。
收了手,祁雲澈薄唇抿笑,“該你了。”
汐瑤不由愕然的張了張嘴,眸光死釘在棋盤上,看著那白子在眨眼之間逆轉,對她的黑子形成圍剿之勢。
如此一來,最多再有幾步,自己就會輸得狼狽不堪。
而最讓她不解的還是祁雲澈,她根深蒂固的覺著他就是要那樣下,故而她也如是對付。
誰想他不知何時存的心思,一面不停設著一個個看似用心,實則她都能輕易試穿的把戲迷惑她,一面,暗中撒下一張巨大的網。
她連看都不曾看見,待到收網時,她大徹大悟,奈何為時已晚。
彷彿,也只能束手就擒了。
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已成定局的棋盤看得出神,汐瑤根本沒在想要如何去破解。
便與這時,祁雲澈瞭然的點穿道,“你是在想本王為何沒有走那一步,是嗎?”
好像對她那毫無規矩可言的行事作風,他總算摸清了些許門路。
大局她要顧,更要針對他這個人。
接連吃了好幾次悶虧,祁雲澈哪裡會甘心?
雖他始終沒弄明白她是怎樣做到的,許久之後也釋然了,看她反覆不定,許是連她自個兒都沒弄明白,他又何苦庸人自擾?
只他不願再被動,更不想情緒一而再的被她牽動主宰,這當中不乏個較勁的意思。總之今夜雲王難得真正站一回上風,此時心裡別說多舒坦了。
汐瑤也老實的放下棋子,並未心悅誠服,而是不甘道,“奴婢一個小小的女官,犯得著王爺佈下那麼大的局來對付麼……”
她都不介意貶低自己來襯托他的大材小用了,這夜半三更的,勞心費神,他也不嫌累……
祁雲澈愜意輕笑了聲,轉而放鬆了坐姿,抬手倚靠在左側那隻又大又軟的墨綠色袖枕上,屈指支著額側,眯眸淡淡望住她,道,“我只想確定一件事情。”
“什麼事?”汐瑤拿茶來喝。
原先她想冒險回御庭苑,可祁雲澈卻道,今夜羽林軍在皇宮裡往來頻繁,抓不到行刺的人,許會隨便抓個行蹤可疑的來交差。
再者鬧得這樣大,後宮更會禁閉三日,倒是她忘記了。
明兒個莫說六局了,不在主子身邊貼身伺候的都得老實呆在房中。
平時司籍司的女官也不愛與汐瑤往來,即便真有個什麼,她說自己在藏墨閣便好,相信別人也真不會去問那邊的管事公公。
消除了這層顧慮,她還真只能呆在赤昭殿,和祁雲澈……下棋。
就是這夜太漫長,只能飲茶解困。
白白遭他殺得片甲不留,王爺好生無趣,贏了她有何好處?
確定?
她都活兩輩子的人了,依著前世的記憶都無法確定今生,他能確定個什麼……
這邊想著,再濃的茶都解不了她沁入骨髓的睏乏。
就在她眼皮不禁支撐將要閉合的前一刻,耳畔邊響起祁雲澈淡淡然的吩咐,“去取龍涎香來點。”
汐瑤直打了個激靈,登時睜開眼,眸中一片清澈明朗!別說那熬不住的睡意了,整個人如才將好夢一場,精神抖擻。
“王爺要就寢了?可是……這裡哪裡有龍涎香……”
她看看他,又看看殿外,不是說要下棋等天明,待早朝時他便從此處去太極殿。
他的意思她是懂的,這個時節上朝時候天都還沒大亮,群臣各懷心事進殿,誰顧得上誰?
顏莫歌假裝他金蟬脫殼出了宮,真正的雲王根本沒離開,況且昨兒個還是十五,連病了許久的煜王都來給袁皇貴妃請安了,後宮鬧刺客,沒人會將其與皇上的兒子聯想在一起。
這都寅時了,祁雲澈看著也不像很困的樣子啊……再說他堂堂王爺,要安寢的話,此處就得她一個人,難不成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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