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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到。
……
這些年把生意交給兒子打理後,瀋海川便帶著崔氏四處遊玩,基本上隨著季節變化,專挑了富庶的大城過活,日子優哉遊哉。
沈家家大業大毋庸置疑,只說到人丁方面就顯得單薄了許多。
尤其長子死後,二子和女皇不清不楚,最叫瀋海川每每想起長吁短嘆。
那是女皇啊我的兒……
聯絡到沈家傳宗接代的問題,倘若沈瑾瑜真的做了王夫,難不成讓崔氏再生一個?
就是今年初時的一個晚上,崔氏流著眼淚哭求瀋海川把一房小妾扶正做平妻,勉絕沈家無人繼承的憂患。
當時二老的心酸無人能體會。
現下好了,兒子總算成親,娶了商賈之女,算得上門當戶對。
百里醉的到來對沈家而言,有一種類似救世主的意味。
自然,對此她是渾然不知的。
晌午的飯吃得相當熱鬧。
有了新媳進門,連呼吸都變得清新了!
崔氏一個勁兒的要百里醉多吃點,噓寒溫暖,全把她當自己親閨女疼。
要不是礙著兒子的城主身份,崔氏真想天天看著兒媳婦,不但看,還要盯著她的肚皮看,人生的希望都全情投入到那裡去了。
直把百里醉弄得很窘。
瀋海川雖然自來就不苟言笑,但沈瑾瑜看得出來,這天的父親也十分高興,否則,怎麼可能命人在大中午把那罈陳年花雕拿出來,非要和他小酌兩杯。
午飯吃得其樂融融,百里醉肯配合,沈瑾瑜繼續深諳,反正就是哄二老高興,沒別的了。
而後,難得這天有太陽出來,婆媳兩到後面新修的花園子去逛兩圈消食,沈瑾瑜則陪父親在院中的涼亭下對弈。
溫了酒,父子二人許久沒像此刻這樣坐下來殺一盤棋。
時辰正好,天光也正好。
沈家這院子修得十分漂亮,假山是瀋海川親自去南疆挑選運來的,那些花花草草則是崔氏這些年四處收集,也有些許是外人聽聞沈夫人喜歡,專誠送來溜鬚拍馬的。
別看栽在路邊不打眼,株株都價值連城,奇異得很!
在院子朝南的那角開了個荷塘,裡面的睡蓮開得極好,每片葉子脆如碧玉,張張都大過車輪,七、八歲的孩童站上去都不成問題。
總而言之,這園子若不懂行的人來看,定看不出蹊蹺端倪,只沈瑾瑜這樣眼尖的,跨進來的時候就發現特別之處。
往棋盤上落下一子,他往瀋海川身後不遠處的兩顆杏樹看去,心裡在叫奇,嘴上沒說出來。
瀋海川回首望了眼,對兒子道,“莫猜了,就是那兩顆。”
‘那兩顆’指的是沈家在煙雨城本家大院的兩株有些年歲的樹。
據說是從沈家發跡開始就有的,現在給瀋海川移到了這裡,用意不言而明。
沈瑾瑜沒說話,低首在棋盤上一望,發現父親落子,不動聲色就斷了他剛做起來的局。
他先愣了愣,再而失笑,嘆,“薑還是老的辣。”
自己的局向來做得低調不易讓人發現,至少走到這步是從沒被人察覺過的,父親卻不然。
“知子莫如父。”瀋海川捋了捋花白的鬍鬚,面上一派篤然自若,“當年在煙雨城,為父看你大哥成日與那些所謂的文人雅士混在一起,每日泛舟遊湖,登山拜廟,就知道他不是做生意的料。”
故而沈瑾瑜剛一成了冠禮,瀋海川就把他帶在身邊走南闖北,手把手教他做生意。
說起逝去的大哥,沈瑾瑜臉色微沉。
放眼去尋正在園子裡的母親,此時她正和百里醉手挽手的站在那荷塘邊上,捧著餌盒逗錦鯉。
看到崔氏低垂著眉目,伸手指著池中和身旁的百里醉說著什麼,不時一道開懷而笑,全不見了那時對長子的死的悲傷。
這終於叫沈瑾瑜由衷的寬慰了一些。
瀋海川看出他心裡的想法,道,“你母親是個識大體,懂得大道理的女人,如今你既已成親,是該把心收一收讓她徹底安慰了,你也不想為父真的照她所言,扶一房小妾做平妻,把你趕到北境去吧?”
這話他說得隱晦,言下之意就是告誡兒子,成了親就莫要再和女皇不清不楚!
那像什麼話?
就算是商人重利也好,也還沒到要把兒子送進宮給女皇做玩物消遣這份上。
沈家是大戶,丟不起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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