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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隨意任人消遣的?
揚聲便喚奎宿三人把外面鬧得最歡騰的扔鎮外的小溪裡去,酒飲得多啦不好,傷身。
他家夜瀾說過的。
又待片刻,總算安靜了,今夜劉阿婆祖孫二人也去了隔壁趙家暫住,故而此處只剩下一對新人。
靜然。
蟬聲在入夜後就不曾停歇過,哪個作死的帶了鎮上的孩童們去放炮仗。
雖離這裡算是遠了,可那一掛接著一掛的炸響在天際間,歡欣鼓舞的聲音自遠處傳來,更顯得這處格外安寂。
這間小屋從來不大,顏莫歌初初幾日不得一天不念叨,還不敵他家淨房的一半!
可沒想到就是這裡,竟成了他堂堂顏家公子的新房。
他站在門邊,站了許久許久都沒有過去,蕩在心間的不可思議之感還未散盡,眼前已是望見那人兒安安靜靜的坐在紅色的床榻上。
她自己也著一身紅,料子與他的一樣,雖簡單了些,可不乏美豔。
因著婚事倉促,嫁衣的布料都是從商隊裡新鮮買來的。
鎮上十幾個手巧的老婆子圍在一起,趕了三個時辰才做出來,沒有金色的繡紋,沒有連城的珠寶匹配,但,人是她就好。
她頭上覆著紅蓋頭,蓋頭上有兩隻色彩鮮豔的鴛鴦正戲著水,蓋頭下的人兒一動不動,雙手交疊置於腿上,鼻息均緩,穩坐如山般淡然,倒讓往日被她奚落慣了的顏莫歌一時無所適從,不知該怎麼做了。
半響又過去,安寧得針落可聞的屋中,忽聞夜瀾啟聲問道,“在還是不在?死了還是半死不活?好歹吭個氣吱個聲,我坐得腿都麻了。”
倍感熟悉的調調,一語,打破這有趣又侷促的僵局。
顏莫歌自覺窘迫,幾步走過去,抬手便接了她的紅蓋頭。
那人再隨之揚起臉容來,美目紅唇,雙頰上的胭脂都要滴出血來,好標誌的佳人。
此人,乃與他拜了天地,明媒正娶的妻。
他又是一呆,說不出話。
夜瀾頷首輕笑,再打趣他,道,“果真是第一次成親,瞧著都不得平日圓滑了,如何?嚇著了?”
從前顏莫歌就最受不得哪個在自己跟前做大,偏偏她一出現在他面前,就一直都是說了算的那個。
會栽到她手裡頭,彷彿天註定。
“嚇著倒說不上。”
若是她能嚇著他,那還娶來作甚?給自己練膽麼?
垂眸凝著她恬然清麗的臉孔,他語態輕緩溫柔,“只沒想到如此快,雖快,卻覺得極好,當日不知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而今娶了覺得沒有一絲後悔,看來是很喜歡的。”
夜瀾又是笑笑,自然是笑他改不了的天生自大!
“你怎不問問我是否真心呢?”
她怎就嫁了個儘想著自己的人。
顏莫歌假意瞠目,“你夜瀾不願意做的事誰能勉強?”
她願嫁他,自是對他有了心,動了情的。
他若是傻得連這點都不曉得,那天下間就沒剩幾個聰明人了。
見她不語,他再道,“況且天地都拜了,你想反悔?”
夜瀾站起身,站起身卻也不及他高,還得仰面望他,“能嫁給權勢滔天,鉅富顏家的公子,都不曉得上輩子積了多少福,我為何要悔?”
她雙手十指觸碰他的臉頰,掂起腳尖靠近了去,輕輕的在他唇瓣上印了一吻。
登時,有人姓甚名誰都忘記。
真是要命,竟是被她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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