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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膽子敢靠近。
故而,她連頭都沒回,直到那人壯著膽子來到她身後。
“奴、奴婢給王妃……請安。”
花萼?
掀起眼皮,汐瑤轉身去,果真見花萼隔著石桌顫巍巍的站在跟前。
她身著白色孝服,頭上只戴了兩朵百花,臉色因著打扮更顯蒼白,雙眼紅紅的,也不知近來哭了多少回。
看上去都命比紙薄,還得凌歌飛墨兩個欺負人的小畜生磨著牙不時發出獸的低吼嚇唬她。
心裡嘆了聲,汐瑤向瞪了豹兒們一眼,那兩隻覺出她不悅,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跑到石廊中撒歡去了。
末了再看向花萼,道,“你家主子去得不冤,太后娘娘也允了將她與我大哥哥合葬在一起,她生前已是說了最是恨我,不知你來找我所謂何事?”
“不是的!”花萼急得向前邁了半步,眼淚忍不住唰的就落下。
她趕忙用袖子胡亂擦了一通,道,“公主決然沒有此意,別人不知,奴婢的心裡是最清楚的!”
“既是如此,我也曉得了。”汐瑤對她淡笑。
人已去,說這些還有何用呢?
清眸隨意掃向荷塘中那片開得正好的荷花,可惜了這美景無人欣賞,她道,“自來我亦是覺得自己多少對她有所虧欠,她要怨我也是理所應當。”
“王妃,您千萬莫要這樣想。”花萼雖悲,神態卻堅決,“奴婢早就知道公主有那番心思,只得從旁勸解著,畢竟那是——”
講到此處,她自覺語氣太過高昂,便硬生生將滿腔悲情都強壓了下去。
遂,從袖中取出一方粉色的絲絹遞給汐瑤,“這是那日公主去暢音閣前留下的,她吩咐奴婢,找個恰當的時機交給王妃,您看了這個,自己會知道公主是如何想的了。”
接過了絲帕,汐瑤還沒來得及多問,花萼對她匆匆一福身,頭也不回的走出了亭子。
看著那單薄的白色背影遠去,不知怎的,竟讓人覺得有些決絕。
沒多停留,汐瑤開啟絲帕,細細看起來……
“吾妹汐瑤:
如此喚你還是第一次,怕也是今生最後一次。
莫笑我,自入沈家門,我便真心將你當姊妹看待,你不屑抑或不喜,你我都無力改變。
我生在皇家,富貴榮耀一世,卻求不得所愛,人生最苦不過如此。但嫁與你兄,我不悔。
提筆有書於此,是想告知你聽,勿要被我那日所為驚嚇,勿要為我已死之實而悲淚,我所言亦真亦假,你心中自有虛實分辨。
罷了,只有一句交代,你與七哥分分合合,諸多波折,真情非那些被權利矇蔽雙眼之人能看懂。
我心意決然,藉機為你摒除顧慮,待皇兄崩天后,你大可趁虛逃離這無情地。
信我一次,他們已無心攔你。
此人情你不用還,放心離開便是。”
寫在絲絹上的數句小楷,汐瑤反覆看了幾遍,眉間苦澀笑意終是淡淡漾開。
從不曾想,那始終沒走進過她心裡的人,早將她以真心對待。
是沈修文欠了祁羽筠一輩子,她慕汐瑤何德何能受下這一份情啊……
風吹來,將她手裡的絲帕吹落入碧波盪漾的荷塘中,上面的墨跡隨著池水暈染開,連同著誰臨死前訣別的心意。
……
入夜後,汐瑤剛回赤昭殿,就聽聞兩個太監竊竊私語。
說,申時那會兒子,花萼給皇太后磕了三個響頭之後,一頭裝死在平寧公主的靈柩前,當場斃命。
太后娘娘體恤其伺主的心,已下了懿旨,將花萼收為義女,另備一副棺木,明日平寧公主和其駙馬出殯時,將她也一併葬入東皇陵。
汐瑤聽了竟不覺得意外,更多在意料之中。
深夜時,一場磅礴大雨落下,伴著電閃雷鳴,像是要將這天震裂,然到了次日,雨停,天又放了晴,唯留下地上少許水漬,以此告訴眾人,昨夜有雨下得極大。
正如同的幽怨深宮,新舊交替,迴圈不息……
……
次日,汐瑤未去送那薄命人兒最後一程。
她在赤昭殿呆了整日,直至傍晚時分,才又帶著豹兒們出去散步。
正逢落日,她擇了個能視野極佳角樓望向天邊那處,兀自觀賞餘輝散盡前的美景。
便是這會兒,又得人來擾她的安寧。
徐錦衣提著官袍爬上角樓,望到汐瑤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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