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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雲澈了?
遂,他靠近了些,從懷裡取出絲帕,替汐瑤擦拭臉上的淚痕,漫不經心的安慰,“莫哭了,淑太后讓你食了假死的藥,可還記得?暫且思緒混亂些,我們已經不在燕華城。”
頓了下,他復而再道,“自然,你也不再是璟王妃。”
聽著他不著邊際的話語,哪裡有什麼寬慰的意思?
得那兩支合在一起蝴蝶釵,汐瑤已然清醒許多,只如沈瑾瑜所言,確實亂了些。
在他身後,兩個丫頭踮著腳想望個所以然,一面不住的關切。
“姑娘醒了嗎?”心藍問道,仿是被誰推得踉蹌,她又惱了句,“粉喬,你莫擠我!”
更遠處些,又有個冷冰冰的聲音道,“你們堵在那裡湊什麼熱鬧?給姑娘添堵麼?還不快過來幫忙!”
不用猜,那是雪桂。
沈瑾瑜回身道了句‘醒了’,再轉頭來繼續對汐瑤笑說,“這次是舉家出逃,整個武安侯府為兄都幫你搬走了。”
車裡的女子從他手中抓過絲帕,勉強支起自己靠坐在車中,緩慢的,深深的呼吸。
聽了他的話之後,顯然心放寬些了。
外面天色豔豔的,應當是正午時分,得他把車門拉開,熱流不斷湧入,與人平添了幾分煩悶。
半響,汐瑤才問,“我昏了多久?”
雖她話語無力,每個字裡的語調都顯蒼白,但沈瑾瑜只聽到了其中的冷靜。
“沒多久。”他淡淡的,“兩日而已。”
兩日,那麼今日是七月初四。
她又問,“此處是何處?”
沈瑾瑜道,“剛到孝州,正午了,你且擦了臉,落車來食些東西,待會兒我們還要繼續趕路。”
汐瑤未應,繼續問,“要去哪裡?”
聽他說整個武安侯府都被他搬走了,孝州,距離燕華已得四百里,離煙雨城更遠了。
此處是北上的必經之路。
“當然是北上,過長城去塔丹。”沈瑾瑜理所當然道,“京城馬上又要變天了,自要離得越遠越好。”
汐瑤睜眸來笑話他,“這般時候,二哥哥怎的不在京城?莫不是也遭了嫌棄?”
沈瑾瑜臉色一變,她再道,“我不去塔丹。”
冷冷的語調,不得血色的臉盡是堅決,只消她決定了,哪個都改變不了。
先她那話就惹惱了沈瑾瑜,他不怒,反笑著刺她道,“只是出長城去個北境罷,又不是去蒙國,更不是他們的王都,你惱個什麼勁兒?”
這還不算,他還要道,“離汗皇大婚的日子早得很,莫急著傷心。”
“那倒是。”汐瑤不急不緩的應他,“沒準我大祁的女皇君臨天下更要早一些呢。”
側頭,她用那雙紅紅的眼睛看向其兄,哭是不想哭了,就是想找架吵。
她故意道,“如此說來,我們去北境作甚?難道祁若翾登了基,你不去朝賀一番?”
“慕汐瑤……”沈瑾瑜捏緊了拳頭,陰著他斯文的臉咬牙道,“你信不信我真的會替姑父揍你!”
璟王妃都身染惡疾,隨同正宣帝還有平寧公主夫婦一道去了。
無論是慕汐瑤還是沈瑾瑜,冷家早就介懷在心裡了。
更甚先還有和正宣帝萌生禁忌之情的沈修文!
加之那慕汐嬋做的好事!
呵,這些他都不屑講了。
沈家在京城失了勢,不走難道等人來滅個乾淨?
“曉得你恨我。”汐瑤淡定如斯,靠在車裡苟延殘喘,不慢不緊的說,“想問我什麼,現在問來,待會兒你北上去你的塔丹,我帶我的人走,兄妹一場,我知無不言。”
她心意已決。
北上?一輩子都不去!
又在沈瑾瑜欲說哪樣時,她散漫的補了一句,“先皇給明王的親筆信你就別問了,我給緋玉的聖旨確實是將皇位給了明王,可那封信裡也實在是先帝勸祁明夏顧及天下蒼生,再者說了,長公主早就跟我說過,她不喜比她小的男子。”
“你——”
沈瑾瑜瞠目,真是被她氣得不行!
僵滯之餘,旁側有個汐瑤熟悉的腦袋鑽了出來,是慕寶。
他眼巴巴的瞅著自家小姐,苦哀哀勸道,“大姑娘,別在同二公子鬥氣了,不是二公子定要你去塔丹,是二姑娘前一日在宮裡胡言亂語,她說二老爺原本就與張家是一夥兒的,還說了許多大不敬的話,怕是這會兒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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