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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到阿鬼同他稟報,說汐瑤在東郊馬場無故昏了過去,夜了也沒回雲王府,他就趕在宮門關閉前出來了。
走到裡屋,見那人兒縮在被子,側身向外,眼眸明亮而清醒,直勾勾的盯著他,一言不發。
祁雲澈更覺得不對。
“聽聞你今日昏倒了,可是有哪裡不適?”
問時,他褪去沾了塵的大氅和外袍,走到床邊坐下,脫了靴子,這就鑽到她焐熱了的被子裡,輕車熟路的把人攬入懷。
隔著裡衫,他自外面帶進來的冷氣還沒散盡,吐息間還混有少許酒氣,也不知晚上在宮裡和誰一道飲了酒。
汐瑤越發不舒坦,接連對他翻了兩個白眼,埋怨,“你都不梳洗。”
祁雲澈一愣,大而化之道,“爺三更天還要進宮,別瞪,快些睡吧。”
言罷了空出隻手來,像哄孩童yiyàng輕輕順撫她的後背,他是專誠來陪她的。
汐瑤仍舊睜大了眼一個勁兒的瞧他,他索性由得她看,他倆對視。
就此僵持了一會兒,祁雲澈失笑,認輸道,“說吧,誰給你添不痛快了?明兒個祭完祖,爺幫你把人打發出京城,眼不見心不煩!”
聽他的話,汐瑤才反映過來,他以為自己在惱那位皇太女呢!
“我像是那麼小氣的人嗎?”撅了嘴,她牙都癢了,“七爺,請問你是在詆譭自個兒的人麼?”
祁雲澈佯作正色,“本王有詆譭你?”
不過她要將‘自個兒的人’這句搬了出來,那她有理無理,他都只能默默縱容了……
汐瑤冷哼,“一則,這件事在藏秀山莊時咱們就了了。二則,我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不過若你要是食言,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聞她條理分明的數完,他眯著眼耐心問,“還有沒有三則?”
不問還好,一問她更兇,瞪出來,wēixié參半的說,“要是七爺還想有三則、四則的話……”
王夫大人的話不盡然她學到了精髓。
祁雲澈可不願意她在此事上與他奉陪到底,忙連哄帶騙加不明就裡的認錯,才將她安撫得臉色緩和了些。
本來有些擔心,見她精神頭十足,思路比往常還清晰,想是多疑了。
“那你說說,何以在馬場會忽然昏了?”他問。
汐瑤含糊道,“大抵是被管束得太久,難得出去騎個馬,天光又刺眼……”
還沒說完又惹得祁雲澈笑了出來,“得!合著都是爺的不是。”
難怪她直接回了雲王府。
“也不全是。”想起自己有孕的事,汐瑤又改了口風。
仔細尋思了下,她字句留心著說道,“今兒見了平寧嫂嫂,同她說了好些話,比起從前宮裡囂張跋扈的平寧公主,我覺得她似變了個人,溫柔,賢淑,聽舅母說,不時還會幫襯著打理府裡的事,且她還同我一而再的說,她是沈家的人,雖她母親納蘭嵐被廢后打入冷宮,現下她不會再管那些事,也管不了了。”
祁雲澈聽罷覺得是好事,不解她為何會鬧彆扭,只好表示疑惑。
汐瑤接著道,“我也覺得這樣挺好,大哥哥本就是個讀雖有風流,但人卻著實木訥得很,從前總覺得平寧出自帝王家,嫁到沈家之後,少不了要把沈家推到風口浪尖上。幸而經過了這麼多,她看淡了,只求安寧度日,就是……”
說到此,她故意停下來,真真兒的嘆了口氣,像是為人之憂所憂,吊足了雲王殿下的胃口。
“她同我說,如今什麼都好,就是肚子老不見動靜,我大哥哥是長男,若她不能為沈家誕下一男半女,實在說不過去,我聽著覺得有些道理,可再想納蘭家再落寞,納蘭嵐就算住在冷宮裡,她也還是公主啊,連她都在意這件事,唉……”
汐瑤滔滔不絕,表情隨之變化不斷,還不忘同祁雲澈找共鳴,“王爺,你知道嗎?提起前日星兒當眾以身孕請求皇上賜婚的事,她竟然滿是豔羨!”
她要是不說,王爺哪裡會知道這些啊?
聽了半響都沒聽明白,祁雲澈正想問她到底是在為平寧瞎著急,還是為她自己……
冷不防汐瑤倏的坐了起來,黑亮的眼眸定在他臉上,搖著頭,委屈著小臉,表情異常愁苦。
她憂國憂民道,“其實,我本沒想過此事,可經平寧一說,我滿腦子都在轉悠,將來我要是也生不出來,罪過不更加大麼?”
果真!
祁雲澈嘴角不自覺勾起,一隻手撐起頭顱,懶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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