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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煩暑六月天。
春暖花開時,皇城裡的紛爭正激烈,誰也沒得閒暇去欣賞美景,待到風波平息,身上的衣衫已換成的夏裳。
時隔一個多月,汐瑤早忘了那日在城外當著冷緋玉的面哭得有多難看。
此件事卻也不知被誰傳開了。
只道先皇大喪後的第二天,冷世子帶著自家的兵馬攔下一新娘子,將人家欺負得抱頭痛哭攴。
至於後來如何……彷彿是才女賈小姐對冷世子拒之不見,到了今日都還在生著悶氣。
說到底,這些都是笑談。
先皇大喪第二日,有膽子辦喜事的人不多,皇宮裡恰好有一樁脞。
那慕汐瑤心中屬意的人是誰,祁國無人不知,她在大婚之日逃跑無可厚非,沒有跑掉,得多少人為她嘆惋可惜啊……
如今一個是璟王妃,一個是蒙國的汗皇,莫說天涯相隔,中間還有一道高高的長城,此生還向奢望再見?
見面更傷懷,不如不見的好。
宮裡。
暢音閣左側的假山上修得一座涼亭,因地方偏僻,恰是在角落裡,平日幾乎被人遺忘得乾淨。
此處的樹木長得高大繁茂,將烈日阻擋在外,又還能聽到那閣中傳來的陣陣樂曲,委實是個美妙的地方。
午膳方畢,祁若翾隨汐瑤來到此,先她還不相信有這麼個好地方,攀上石山後,一望這地勢,這涼快勁兒,登時喜上眉梢。
喚宮婢給她拿了靠枕來,人將亭中一排椅子霸佔,舒舒服服的側躺著,等汐瑤煮茶來飲。
這年的夏日十分酷熱,長公主再喜歡男兒裝也不願意多穿了。
她一身清爽的淡色紗裙,整個人懶洋洋的躺在長椅上,手中的團扇有一陣沒一陣的給自己扇著風,閉目養神,豎起的耳朵細細聽閣裡飄出來的樂曲。
而後,她呵的輕笑了聲,“你猜這會兒子是誰在暢音閣呢?”
坐在對面的女子專心的擺弄著她的茶具,聞言連頭都不抬便道,“自然是皇上。”
她輕描淡寫的語調裡,有祁若翾聽得出來的諷刺。
廣禹州的天災越發嚴重,自頭年到現在,只下了屈指可數的幾場小雨,據說土地龜裂,那口子都能容孩童掉下去!
天要降禍於大祁,可他們的萬歲,仍舊每天歌舞昇平,召集了文人雅士在宮中尋歡。
朝政?
朝政之事有監國的兩位王爺全權做主,萬歲爺才不擔心!
早朝之後,這煜王殿下不還在太極殿內與左相等幾位大臣商議天災對策?
才將她們來時,無意中聽到兩個小太監私下議論,說王爺和大臣們連膳食都沒用,何其的操勞……
團扇靜止在胸口前,祁若翾睜開眼看向汐瑤道,“本宮今日聽聞了一件事,你可想知道?”
她還是不抬頭,正是將煮好的茶倒進紫砂杯裡,硬梆梆的回答,“不想。”
他們都一樣,每次想與她說祁雲澈的事,就會先問她想不想聽。
聽與不聽他們都無法見面,時日消磨了耐性,愛是一回事,能不能在一起是另一回事,而活著,和前面兩樣全然無關。
如今她是璟王妃。
如今,天下人只曉得蒙國的新汗皇絕世睥睨,威震八方。
見她淡淡然的神態舉止,祁若翾氣餒,“你這樣很不好!”
好歹是抬起頭來,汐瑤回視她,“我沒有逃避,也沒有放棄,只是不想看得太重要。”
眼下時局才將穩定,不適宜談那些飄渺的情愛之事。
“怎樣才算不重要的?”祁若翾笑問她,又變換了語氣道,“近來老二被廣禹州的事弄得頭痛不堪,不得閒心顧及你,納蘭嵐和袁雪飛又開始爭了,大皇兄登基之後,屈指算算,也就是這天災作祟,百姓照樣過自己的日子,監國的是哪個,他們才不會關心這樣多。”
還有她這璟王妃的身份……
說起這件來,祁若翾更是眉開眼笑,“十二在嚴法寺住得大半個月,先去的兩日,城裡那些多嘴的閒說得熱乎,你瞧瞧,這會兒不都消停了麼?”
哪個是璟王妃,怕都被人拋到九霄雲外,與他們何干?
再者她那天回宮時去自家府上取了兩隻豹子養在赤昭殿裡,都這麼多日了,不時還能聽哪個宮在說,誰誰徹夜不歸,恐是被那兩個畜生吃得骨頭都不剩!
祁若翾專誠去望過,雖她心裡也有點懼,但還好,看似很通人性,且名字還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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