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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出生起就註定失去了很多。
這些,她今生才懂。
那麼既然上世的她已經死了,此一時的雲昭皇帝會是什麼樣?
有誰為他分擔?
汐瑤出神的想著,手中擦拭的動作停下了,素指順著他背上無法痊癒的痕跡輕撫,祁雲澈將將覺出她不對勁,索性,身後的人不由自主的將他抱住,難以形容的依賴。
“怎麼了?”他愕然。
早曉得女人心軟,可他也曉得,自己家這個耍起狠來利落得很。
他背後的那些傷,早就不痛了。
“我覺得不妥。”汐瑤忽然真真的道,連語色都在深思,與她多愁善感的舉動完全不符。
祁雲澈摸不著邊際,回身看了她那顆埋在自己後背的腦袋,笑著問道,“哪裡不妥?”
“祁煜風。”她尋思著說,“我覺得他不能留。”
眼底滲出意外,祁雲澈沒想到她會說這個,是有些始料未及,“為何他不能留?”
入夜前離開煜王府時,祁煜風陰狠的眼神他也看到了,只汐瑤不可能就此被嚇到。
況且哪個不曉得祁煜風的陰毒之名?
她說話素來極準,近來還在讓他頭疼的廣禹州天災她可是早有準備。
眼下她肯定的說這個人不能留,意思祁雲澈明白,但為何偏偏是祁煜風?
“他野心太大,不像祁明夏會關顧大局,也不似祈裴元那樣懂得站在如何的位置,他沒有給自己留退路,在皇位之爭上,不成功便成仁。”
放開圈抱住他的手,汐瑤又拾起溼巾繼續於他擦背,說,“就算皇上屬意的是你,哪怕你母親是蒙國女皇的事他們早就暗中悉知,其他人有顧忌,祁煜風不會的。”
那個男人只會更加不擇手段。
汐瑤本不想說這麼多,曾經她以為洞悉前世的先機就能趨利避害,可一次次的教訓讓她知道,就算讓她避過了她知道的,然而會有更多她難以預料的變數接踵而至。
最後的結果,有yiyàng的,有不同的。
她開始害怕那些變數。
話罷後,見祁雲澈默然不語,汐瑤琢磨不透他在想什麼,又怕自己的話會與他影響,忙道,“我不是說祁明夏和祈裴元就沒有異心,我的意思是,若你要對付的話,應當將祁煜風放在第一個,而且……”
“不能給他留下活路,是嗎?”轉過身,祁雲澈對她莞爾。
汐瑤眨眨眼,遂即點頭。
但見他星河閃爍的眸裡都是瞭然之色,許是她多憂了吧。
都說不同了,前世皇上駕崩前,儲君之爭也沒像如今這樣jiliè過。
祈裴元不能生育,單一則皇室內律就不允許他繼位,他早就失去爭奪的資格,而祁明夏雖深諳又厲害,可汐瑤有皇上留給她的殺手鐧,必要的時候,她可以拿出來對付他。
別說冷家淑妃將要為大祁的國母,越是這般時候,越是讓人心驚膽戰。
故此,祁煜風是最留不得的了。
祁雲澈興許早就有所打算,而今夜,或許才剛開始。
面前的人從水中起身,同時將她也撈出了池子。
抱起她小小的身子,祁雲澈帶她到外室的長榻上坐下。
取過柔軟的綿緞將她裹好,而後再細細為她將長髮擦乾,鋪展開,由得放在旁邊的暖爐烘烤。
做完這些,他才走往屏風那面,給自己換上乾淨的寢衣。
沐浴後,汐瑤有些乏了,橫倚在榻上眯眼看他穿戴。
以往見到他赤身還會迴避下,如今那是毫無避諱,自家的,想看就看!
待到祁雲澈穿好衣裳重新折返至她跟前,人已經閉了眼,作昏昏欲睡的模樣。
內室還有水聲不斷傳出,叮叮咚咚的,傳入耳朵裡,好似在催你快睡卻。
隔間的燈盞光線昏暗,又有絲絲水霧,又得暖爐散發熱氣,薰得汐瑤臉頰緋紅。
長髮順著腦後往下鋪展開,還潤著溼氣,她卷著絨毯蜷縮,也不知在愁苦些什麼,堵著柔潤的小嘴,眉頭似朝堂上那些憂國憂民的大臣那樣,煞有其事皺出摺痕。
祁雲澈站著看了一會兒,覺得她這副小樣兒委實有趣,索性蹲下身段,湊近了去。
“你想在這裡睡,還是我抱你回寢房?”他在她耳邊小聲問。
聞聲,汐瑤努力撐起眼皮望了望他,只見得一張被放大許多的臉皮擺在眼前,她實在望不清,乾脆又閉上,含糊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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