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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溜兒長長的、長長的隊伍。
有侉萁族的帶刀護衛,有捧著鮮果美酒的嬌美侍婢,有手持各種樂器的樂師,甚至還有能歌善舞的胡姬!
每個人都是錦衣華服,且粗粗那麼一掃去……長得都還不俗。
形容陣勢,那真是相當的威武!
我的老天……
汐瑤看得一愣愣的,半響才不可思議的笑道,“這……這是打哪兒來的土皇帝呢?!”
說罷笑得前仰後合。
就連祁雲澈都沒得辦法的淺笑搖頭,對這個弟弟……隨他的心情罷……
顏莫歌仰面冷哼了聲,“本公子想怎樣就怎樣,你有何意見?”
“不敢不敢。”汐瑤避其鋒芒,伸手做了個‘請’字,“你先行!”
顏莫歌繼續以不可一世的冷哼回應,抬手慵懶下令,“走。”
他華麗得耀眼的隊伍便緩緩向一端行去,總算是等到午膳了。
……
待他全然走遠,汐瑤的笑也收斂了許多,轉而長嘆了聲,眸光定在那倚在交椅之上的背影,憂心忡忡。
祁雲澈知她的憂愁。
“近來顏弟都住在納古斯,北境其他地方太熱……”頓了一瞬,他才說,“對他身子不好。”
多不想承認,這都是事實。
汐瑤方才也望見了的,顏莫歌的臉色較之數月前,不止蒼白,更隱隱透著股子憔悴。
雖他極力想要掩飾,可若然能夠騎馬,他定不會選擇坐交椅。
亦是因為此,汐瑤不忍多與他有言語上的較勁,真怕一不小心就將他氣得……
強制自己不許胡思亂想,她問,“就沒有法子將他體內的毒完全解了麼?”
她見過他毒發時候的模樣,更深知顏莫歌對這世間的所有都眷戀非常。
他害怕被親人忘記,他還想好好的活著,他渴望活著……
短暫沉默,祁雲澈才道,“你也知一年中我需得與他渡血以此保他性命,只不知這法子還能撐多久,他體內的毒素在母皇懷他時就有,要全部根除,並非易事。”
若真的有那樣的法子,賽依蘭早就替他配得解藥,而不是隻命人研製出那樣的以毒攻毒的藥讓汐瑤服下。
“女皇是在乎顏莫歌的。”汐瑤肯定的說,寧和的臉容上滑過一縷雲淡風輕的淺笑。
“這毒藥看似毒辣,實則只是為了彌補她孕時被人算計,讓她的小兒子出生後嚐盡苦楚的遺憾。”
是害命的毒藥,更是保命的良丹!
賽依蘭的苦心,汐瑤太明白!
撇開一年之期不談,只消她心甘情願的為祁雲澈生兒育女,在孕中若有人居心不軌,向她投毒,先有了這毒藥在體內,又怎傷得了她?
而退一步再言,要是能夠有真正為顏莫歌解毒的藥,賽依蘭也不會搗鼓出這樣的東西來。
“顏弟早就不怨母皇了。”
同是看著那一行在耀陽下散發出無比奪目光亮的隊伍,祁雲澈淡淡笑著,道,“我已下令向四海八方廣尋名醫,此生無論耗多久,付出怎樣的代價,都要保他性命,許他真正活得痛快無憂。”
至於汐瑤……
低下頭去,大掌放在她柔軟的小腹上,他眸色極盡柔和,對她耳語期許,“你要快些懷上我們的孩子,讓我放心。”
如今已近八月,這日子沒得多少了,他心中暗急。
汐瑤抬手輕撫他的側臉,露出乖順的笑,俏皮道,“你大可放心,我還不想這麼快去見佛祖,不過……”
“不過?”他眼中流竄的光華忽的一沉,變得狐疑。
還有不過?
見他霎時緊張,汐瑤悶笑,重重的道,“我也想快些有孕,可是我餓了!”
餓著什麼生孩子啊……
祁雲澈恍然大悟,面上露出幾許歉意的窘色,忙是策馬回營。
想來吃的早就準備好了,她應該會喜歡的。
正是此時,西側山坡上得一群人騎著馬兒奔來,當先的是留在塔丹待命的玄武部死士。
汐瑤認得死士們的衣著,雖為第一次見,也能將他們的身份猜出來。
轉眼玄武部眾人來到祁雲澈跟前,利落下馬,單膝點地,為首一人抱拳道,“陛下,祁境有訊,三日後大長公主祁若翾登基。”
聞言,汐瑤向身後的男子看去,只得他一抹極為深沉的顏色,道,“興許我們大婚前,還能回燕華遊玩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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