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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此前婚禮的儀式,汐瑤最記得的就是要把炎碧和白蕊的手掌割破,她一顫,疼起自己的肉來,“莫不是也要割手?”
刀子是祁雲澈做的,如此才顯得誠意?
頭頂上只響起連串的悶笑聲作為回應,“那是侉萁的婚俗,和蒙國的不大相同。”
懷中的人看似果敢,其實祁雲澈知,她怕痛怕死怕受罪,天生愛享樂。
若非他先將她帶來納古斯,讓這裡的美景迷惑了她,只怕她早就惦記要回塔丹,去見她還在和格爾敦商議婚事的阿公了轢。
淡淡打住思緒,他道,“蒙國的婚俗並不複雜,早先連婚禮都沒有,男人看上了哪個女人,就將自覺珍貴之物送給她,若女子接受,就表示求親成功,若拒絕,就狠狠給他一鞭。”
“原來是這樣啊……”
汐瑤猛然想起,前日早晨她在外面策馬時,無意中見到寶音抽人鞭子,還以為她又在發小姐脾氣酤。
想來她這小郡主妹妹在草原上頗受歡迎,身為長姐,是不怕她嫁不出去的了。
“所以你送我親手做的匕首?”將這一物翻轉打量,汐瑤愛不釋手。
堂堂北境的統治者親手為她做的,心意難得,她怎會不喜?
“不,還有個故事。”
祁雲澈懶洋洋的將下巴擱在她肩窩裡,任由馬兒恣意的走動,一面說,“從前有兩個草原上的勇士,他們同時愛上一位聰慧的女子,便向族長要求決鬥,活下來的那個便娶心愛之人,族長命他們各自準備一件禮物,若女子接受誰,誰便娶她,時限是三個月。於是一人獨自上雪山採得百年冰蓮,另一人則親手做了一把匕首。”
說到這兒,他問汐瑤,“若是你,你如何選?”
她看看手裡的匕首,笑道,“恐怕陛下要換個人來問問了,只要是你送我的,我都喜歡,沒得可比性。”
這會兒她拿著他的贈禮把玩著,心中自然也就曉得故事的結局。
祁雲澈對她的回答甚為滿意,打趣,“其實孤覺得匕首好做一些,真要孤上雪山去找那種冰蓮,不曉得三個月能不能回得來……”
雪山冰蓮是種極為稀世的珍貴藥材,可延年益壽,可常駐容顏,連汐瑤都只聽過沒見過。
還好習俗流傳下來是要做匕首,若真要去找冰蓮,那蒙國的男子們不得從小為此憂心,媳婦難討!
身後這位陛下不正是在慶幸麼?
她咯咯的笑,“那你快接著說,為何那女子選了匕首?”
“因為送匕首的勇士對她說了一句話,他說,假使有一天我對你變了心,你就用這把匕首取我的性命。”
用他親手做的匕首,要他的命。
汐瑤愣愣的回味了半響,道,“真動人!”
這是她此生聽過的最動人的情話了。
握緊沉甸甸的匕首,她揚眉笑了笑,“也就是說,陛下的性命從此刻起交給我了?”
他伸出大掌將她那隻手全然包裹住,“只交給你一人。”
汐瑤眉間舒展出滿足且愜意的笑容,轉而又道,“可是我卻覺得,假使那個男子有一天真的變了心,她也不見得捨得用匕首要他的命。”
祁雲澈長長的‘嗯’了一聲,像是在思索她的話,良久才懶散的說,“那也要看是哪個女人罷……”
聞言,汐瑤側臉向他看去,冷颼颼的笑,眼色裡都是‘你知道就好’。
就在這時,從遠處飄來一陣婉轉的歌聲,將兩人吸引了去。
說是歌聲卻又無詞,陣陣音調溫軟飄渺,高低起伏,曼妙非常。
而那旋律舒緩空靈,盤旋不斷,幾分灑脫,幾分隨意,還有幾分散不開化不去的愁緒。
光是聽這旋律,都讓人無限遐想,唱歌的女子定是位多愁善感的美麗的草原姑娘。
“是誰在唱歌?真好聽?”
汐瑤到處尋望,可這茫茫草原,一旦有聲音飄散開來,委實難辨方向。
“是寶音。”祁雲澈抬手指向雪山腳下,“她在那裡。”
遠眺過去,巍峨的雪山靜謐在夜色裡,半山遮了明月,只露出少許牙尖兒,銀潤的白芒照樣撲灑而下,將那座山籠罩得無比神聖。
說起寶音這人兒……
“送我過去,我去看看她。”思緒罷了,汐瑤對祁雲澈道。
他倒不覺詫異,這便是她的作風。
馭馬向雪山行去,汗皇陛下善解人意的問,“要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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