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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瑾瑜還是今日才了,他那性子懦弱的表妹這般得皇上重視。
想起家中時時怒火沖天的老祖父,人活一口氣,就算是賠上整個沈家……那就賠上罷……
止住思緒,他輕佻一語,“聽顏兄一說,莫非皇上做這些有違天理之事,都是為了百年後能與我表妹合葬不成?”
宮裡美人何其多?
隨便抓一把來調教,饒是粉喬都能做淑妃,一個廢后而已,
一掌拍響棋盤,盤中棋子被震得向四方濺落,顏莫歌大笑,“還真讓你說中了,你表妹真是何德何能!”
撂下一語,他走得乾脆。
沈瑾瑜僵坐在亭中,半響才是有所反應。
尋望向身旁的魅妝,他問,“為了同表妹合葬?”
魅妝同是一臉迷惑,不確定道,“好像是的吧……”
這皇帝……瘋了不成?
……
納蘭一族枉為開國功臣,結黨營私,徇私枉法,以至朝中上下貪汙成風,置百姓於不顧,置天下蒼生於不顧,今,證據確鑿。
落日前,一道聖旨下。
納蘭家在朝為官者皆連降***,十年內不與重用,其下牽連官員押入大牢,為首的納蘭鶴被削其爵位,軟禁大理寺,回京後交由三賢王與兩相共同審理此案。
至於那位還在趕來東都途中的皇太后,聖旨上隻言片語未提。
光是這一道聖旨,從今往後,京城三大望族只餘其二,再無納蘭鼎足。
九月聖駕回京,三賢王祁明夏偕同兩相立刻開始徹查審理,前後歷時數月,直至年末,京城以至地方,涉嫌官員多達千餘人。
此,為雲昭七年舉國轟動最大案!任憑納蘭嵐操碎心,也沒能力挽狂瀾。
……
轉眼已入年末。
夜裡異常冷,卻又不似往日有凜冽的寒風肆虐,平靜得叫人心神難安。
這天,是慕汐瑤的冥壽之日。
要是放在天燁年間,這天還是千秋節,皇上的生辰,曾經因為此,慕汐瑤得盡天下隆寵。
看啊,慕家兩代忠烈,慕汐瑤沾了皇家的恩澤,皇上為她指婚,將自己的七兒子匹配與她,莫大的殊榮。
這千秋節到了雲昭年間便沒有了。
無人曉得祁雲澈的生辰是何時,曉得的人,也不會想要與他慶賀一番。
曾經那個女人在世時,只有她傻傻的問過,他笑而不答,她便壯著膽子打趣他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且還是塊萬年被冰封住的石頭,否則,這人的表情何以會那樣少?
後,她又善心大發,將自己的生辰分了一半與他,揚言如此每年到了這時候便可一道樂和,兩全其美。
只如今慕汐瑤已死,同她有關的都變成了傷。
琅沁閣內,粉喬哄得念兒睡了,便坐在外院的石椅上飲酒。
月色分外的美麗,清冷的白芒彷彿將世間一切都籠罩住了,薄薄的一層銀光,染得視線裡的所有都變得幾分模糊。
這樣冷的天,這樣恍惚的夜,用來回憶往昔,徹底傷懷,再合適不過。
正是她半醉半醒間,白鳶自閣外走進,神色頗沉肅,“清未宮來報,慕容嫣怕是熬不過今夜。”
倒酒的動作一頓,粉喬瞬間醒然,問,“可派人去太極殿了?”
白鳶回稟道,“不知,不過我看來報信的小太監還跪在外頭,渾身都在打顫,怕是沒那膽子去太極殿的。”
粉喬點點頭,思索了片刻,道,“今日是姑娘的冥壽,七爺定不好過,讓白蕊跑一趟,先告訴鬼大人吧。”
隨後她起了身,面上晃過一絲狠戾,“走,我們去清未宮瞧瞧。”
……
走進清未宮,濃重的藥味混著一股說不出的腥腐氣息,瀰漫在這座宮殿的各個角落。
粉喬下意識的抬袖掩住口鼻,直徑來到正殿。
清未宮的三十多個奴才統統跪在左側,有的已經忍不住嚶嚶低泣起來。
劉太醫半個時辰前為她們的主子號了脈,說是……說是今夜難過!
慕容嫣一死,她們也活不成了,怎不哭啊……
那殿上盡頭有塊與周遭格格不入的黑色巨石,石上兩索鐵鏈纏繞,順著那鐵鎖向另一端找去,便見一榻,面目全非的慕容嫣正躺在榻上。
她亂髮乾枯如草,與臉相近處汙垢不堪,因為下顎骨被捏碎,使得她的臉變了形狀,下巴不見下巴,凹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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