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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謙謝一番。
身邊的軍隊還在滾滾而過,許平生怕兩人說起來既沒完,他知道孫可望還想進口工具和工匠,便連忙打斷道:“這位陸老闆運火槍去許州,沿途關卡……”許平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孫可望,陸昱帆在邊上解釋說他想求一個憑證,運送藏銀糧食出境時可以不繳稅銀。
聽陸昱帆說起來意後,孫可望皺眉思索片刻,搖頭道:“此事恐怕不妥,首先,陸老闆若是暢通無阻恐怕會招人耳目;其次,各關卡的小兵怎麼能分清到底是不是我的手書?再者,若是今天我給陸老闆這個方便,日後說不定會有奸商偽造我的手書魚目混珠。”
許平覺得孫可望這番話非常有道理,陸昱帆頓時悵然若失。只是孫可望還有後文,他掉頭對許平說道:“大將軍,末將覺得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陸老闆吃虧,以陸老闆的意思,運糧出境自是上策,這一路大概又要花七、八百兩銀子,末將以為不如多批給陸老闆一千兩好了。”
陸昱帆聽得不好意思起來:“五百兩便足矣。”
孫可望笑道:“路上難免會有損耗,陸老闆不必客氣。”
於是許平就批給陸昱帆四千兩銀子,等千恩萬謝的陸昱帆離去後,孫可望臉上的笑容也隨著他的身影消失而消失:“哼,黑心的商人。”
許平寬慰道:“總歸是於我軍有利。”
“若非如此,我豈能容他?”孫可望臉上的怒容中夾雜著鄙夷:“此人唯利是視、全無廉恥,既無愛民之心,又不能忠於君父,一杆火銃竟然賣四十兩銀子!”
許平拉著孫可望繼續和軍隊一起前行,兩側計程車兵們看到兩位將領後紛紛向他們致敬,許平一面忙著回禮,一面對身旁的人說道:“剛才我還擔心你會和陸老闆談起生意就沒完,會急著向他買工匠和器具,耽誤了行軍就不好了。”
“這個是許兄弟多慮了,我怎麼會讓一個商人掐住我們闖營的全部命脈,還洞悉我們的需求?”這幾天為了鼓舞疲勞的部下,許平跟著軍隊一走就是一天,孫可望和他總是這樣邊走邊說:“這次拿下歸德,大將軍就該把教導隊給我了吧?”
“孫兄說了多少次了?”許平苦笑道:“自是如此。”
……
寧陵失守的訊息傳來,歸德頓時一片大亂,知府任伯統接到的報告是隻有千多闖軍抵達,不過城內守軍毫無鬥志,見到闖軍旗號後就一鬨而散,還有人乾脆開門投降。不過不管任伯統在邸報上怎麼辯解,他知道城內明日一定會謠言滿天:不是說闖賊來了五十萬,就是來了一百萬。
“快請鬱帥。”不等那個報信人說完任伯統就急忙叫起來,因為擔心鬱董騷擾地方所以不敢讓他的手下進城,不過既然是被河南巡撫倚為干城、聲名赫赫的大帥,歸德知府當然也極為重視,讓這支部隊靠著歸德駐紮。眼下事急,知府就打算從權放鬱董的部隊進城共同守禦,同時他還抱著一絲希望追問道:“這訊息可否確認過了?”
“老爺,千真萬確啊。”趕來稟告緊急軍情的歸德府兵丁哀聲嘆氣,剛才只說了個開頭就被任伯統那句去找鬱董的命令打斷,後面的還沒來得及說:“老爺有所不知,鬱帥已經跑了,早在寧陵的訊息傳來前他就逃走了,當時我們還奇怪大白天的鬱帥怎麼突然拔營,說走就走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鬱帥……”任伯統覺得自己腦仁開始發疼,他記得清清楚楚,就在前兩天,鬱董還信誓旦旦地告訴他什麼冬天不會有戰事,等開春了新軍的增援就會抵達河南:“鬱帥名震河南,怎麼可能臨陣脫逃?一定是去拉練部隊了吧?”
報信的歸德是士兵只剩苦笑連連,鬱董走得無影無蹤以後,寧陵那邊的訊息才傳到,這時一頭霧水的守城官兵才恍然大悟:“大人啊,鬱帥這些天每天都要往開封府那邊派出三、四波探馬,不分晝夜時刻有人緊盯著闖賊的動靜。是不是許賊一進歸德府鬱帥就知道了?這個小的們不敢說,但寧陵那邊失守,鬱帥不可能不早早知道啊。”
“鬱董這廝……”任伯統頓時變色,呵斥道:“為何不早早稟告?”
“大人,這個多派探馬監視闖賊,也是鬱帥職責所在啊,當時小的們佩服還不及,哪裡會想到鬱帥是為了趁早逃跑啊。”
任伯統也知道錯不在這些守城兵丁身上,既然最大的依靠鬱董不在了,任知府只能退而求其次,把他委任的歸德四壁指揮楊將一找來緊急議事。
聽說許平連整編都不做,不顧連戰辛苦殺奔歸德來以後,楊將一也是大驚失色,不過看到提拔重用他的知府大人那焦急的眼神後,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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