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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疏通了靈脈,也遭不住這麼用盡全力地跑。

還得時刻運轉著那低微的靈力抵禦寒氣。

謝清霽跑到最後,力氣幾乎用盡,強撐著出了禁地,挑著個偏僻的角落,就喘息著蜷成一團歇息。

好在司暮沒改動禁地的屏障,出入口訣仍舊是當年他設下的那個,他這一路才能順暢無阻地出來。

謝清霽歇了好久,直到月掛天邊,才緩過神來,重新運轉靈力化作人形——這還得多虧了司暮,他替小狐狸疏通完靈脈後,順手留了一縷靈力在小狐狸體內。

正是這縷靈力,讓謝清霽還能變回人形,不至於成為一個失蹤人口。

今天驚變陡生,謝清霽渾身浸滿了疲憊,只想回去好好歇息,然而沒想到剛回到住處,就被一群人圍了個正著。

他抬眼打量了一圈,為首的是負責他們日常生活的管事,旁邊是抱手而立滿臉寫著看熱鬧的明溱長老——就是他主峰疑似叛變到司暮六峰的那位。

這兩人身後站著一堆少年,遲舟擔憂地看著他,鍾子彥不知為何,一臉惱怒,臉頰鼓得圓圓的,還有許多謝清霽不太熟悉的少年,都目帶猜疑地看過來。

謝清霽回來的時間已遠超他們平時歇息的時間了,不過管事並沒有先揪他這個過錯,而是一板一眼地問:“今天下午你在何處?”

謝清霽微微一愣。

今天下午……自然是在禁地裡。

但這話他沒法說,只能道:“……在四處走走。”

管事又問:“可有人見到你?”

自然是有。

謝清霽搖頭:“並無。”

管事還沒來得及繼續問下一句,鍾子彥就氣鼓鼓地開口了:“定然是他沒跑了!他沒有玉牌,所以才要搶別人的——長老不是說那符紋是他畫的嗎?”

管事抬手止了鍾子彥的嚷嚷,簡單講了講發生了什麼事——鍾子彥的玉牌被搶了。

少年們平時喜歡結伴而行,這結的伴多是同住的室友,然而鍾子彥他室友今天沒拿到玉牌,悶悶不樂說要獨自冷靜,鍾大少爺做不來安慰人的事,便自己走開了。

這一走就出了事。

鍾子彥找了個安靜地地方琢磨一下要怎麼準備兩日後的最終試煉,琢磨完正準備回去吃晚飯,結果剛站起身,一張定身符拍在他背後,將他拍了個措手不及。

那定身符效果很弱,並不能完全定住人,但也讓毫無防備的鐘子彥有片刻的四肢發麻無法動彈,而就在這瞬間,一個蒙著臉的白衣人從他身後竄出來,往他懷裡摸了玉牌就走。

等鍾子彥緩過神來,蒙面人連同他的玉牌都沒了影。

鍾子彥氣得不行,他扯下符紙去找管事,一路上反覆猜測會是誰,猜著猜著恍然大悟——那人身形和謝清霽像了八成!而謝清霽自早間分發玉牌後就不見了人影!

這麼多少年裡,自然也有不少人愛穿白衣,體型和謝清霽相近的也有,但兩者同時符合,還能拿得出可用的定身符的,可沒幾個!

他找到管事時,明溱長老剛好在交代一些事情,順手拿過那張符瞄了瞄,挑眉咦了一聲,認出來筆墨間殘留的氣息屬於謝清霽。

於是一行三人就往謝清霽的住處而來,路上碰著幾個好奇看熱鬧的也一併來了——不知出於什麼考量,管事並沒有阻止他們跟來。

管事講得簡潔,謝清霽神色始終平靜又冷淡。

他膚色本就偏白,今天剛病過一場又折騰了一頓,更顯蒼白,湊近了看似乎都能看見薄薄一層面板下淡青色的血脈。

他清凌凌的一雙眼望過來時如古井無波,鍾子彥不知怎麼的,就覺得壓迫感十足,忍不住退了一步,退完了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不自覺示了弱,然而要再想上前一步又顯得太突兀了。

鍾子彥猶豫了又猶豫,最終還是站著沒動,只微微抬起下巴,裝作很兇地回望過去。

好在謝清霽只淡淡望了眼就收回了視線。

然後緩聲問遲舟:“可以借你的玉牌一觀嗎?”

遲舟對他沒防備,見明溱長老和管事都沒意見,連忙說聲可以,往懷裡摸出來玉牌,三兩步走到謝清霽身邊遞給他。

月色淡淡,謝清霽將半個巴掌大的玉牌拿在手裡,掂量了幾下,對著月光望了兩眼,便放下了手,道:“你們是懷疑我搶了玉牌?”

他垂眸看手中玉牌,輕聲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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