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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圖書館來借。這意味著他不僅要在偌大的校園裡走上20多分鐘的路到校門口等車,還要耐住性子等半個小時一趟的公交車,在人滿為患又顛簸不堪的公交車上站2個半小時才能到校本部。等折騰完這些終於借到書時,他整個人都會感到一種筋疲力竭的頹廢感。而在這種鬼天氣裡,在只等了7分鐘的角文書心裡,這種頹廢的情緒正迅速地發酵成了一種狂暴的憤懣感,角文書正以一種仇視一切的眼光掃蕩著他所能看到的一切。
3分鐘後,一個暗點在角文書的眼角余光中一閃而過。他快速的轉過頭來,一個黑色的人影如牆一般突兀的出現在他身後。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但每次都會給他的內心帶來一絲震顫。
“我說,義男,不要每次這樣嚇人好不好?要是下次再這樣,我會直接給你一腳!信不信?”角文書用略帶怒腔的口氣說道。
“哈哈,抱歉,抱歉,剛才我只想拍你一下肩膀。誰知道你反應這麼快,我才這麼一下子杵在這。”巫馬義男聳聳肩,笑嘻嘻的做了個鬼臉。
巫馬義男今年剛上大二,平時總是一副笑嘻嘻玩世不恭的樣子,經常一身黑的打扮和高挑的身材總給人一種怪誕感。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一絲白氣飛快的從角文書的嘴角邊飄出湧向身後,厚厚眼鏡片下的眼睛眯了起來。濃厚的眉毛和大眼配在這樣一張瓜子臉上,簡直就是一副老學究的樣子。
巫馬義男給了角文書一個燦爛的笑臉,露出了潔白整齊的牙齒。他帶著笑腔說:“大風吹臉兮,不捨晝夜”。
“你給我好好說話!”
“哈哈,還不是那樣。上學期被學生會拒絕後,這學期又被學校理事當面拒絕,就像大風吹臉一樣。”巫馬義男滿臉笑容指著旁邊一家有大塊落地窗玻璃的咖啡店說,“到那裡坐坐,邊等邊聊怎麼樣?”
已經在寒風中站了10分鐘,渾身哆嗦的角文書連忙點點頭。兩個年輕人就像被風吹跑的草團一樣,迅速的衝向咖啡店。
一進入店裡溫暖的空氣中,角文書最初的感受並不是暖意,而是臉頰與耳朵的刺痛感以及短暫的頭暈不適。角文書顫抖地取下起滿水霧的眼鏡,跟隨著巫馬義男在靠近落地窗玻璃的桌子旁坐下。巫馬義男連選單都沒看就直接向走過來的服務生點了兩杯拿鐵。
重新戴好眼鏡的角文書深深地靠在椅子上,情緒也平靜了很多。他慵懶的說:“不就是想成立個偵探社團嘛,學校方面至於這樣反對嗎?”
“那你得看這是什麼樣的社團了。如果只是成立個純粹喜歡偵探推理書籍的興趣社團,平時大家湊在一起聊聊小說裡的故事情節,社團活動就是搞搞偵探推理小說研討會,估計沒什麼人會反對。但我想要的不是這個。我一說我想成立個具有實際意義的偵探社團,負責社團管理的老師就扳起臉來,‘福爾摩斯看多了?想實際玩玩偵探遊戲?你有那麼多精力,不如多參加參加喚青社的活動,出點力改善下校園環境。’”
巫馬義男頓了頓,他把脫下來的大衣披在椅子背上,接著說:“偵探在我國並不合法,校方和學生會的謹慎倒是不難理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都害怕出亂子。但我的初衷其實很純粹,我只是在想,如果不在現實生活裡動手檢驗下小說裡的內容,讀者只會在作家編造的故事堆裡越陷越深。他們會變得越來越迷信,越來越缺乏自己獨立的思考。我成立這個社團就是希望能透過眼見為實的動手檢驗來喚醒一批沉睡的人。”
“我之前都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不過剛才你跟我說的那些倒是讓我有點感興趣了。你說你要喚醒一批沉睡的人,怎麼說?”
“我舉個例子,偵探推理小說裡經常透過判斷作案人是慣用左手還是慣用右手來鎖定嫌疑人中的兇手。我以前一直以為是對的,但當我和一哥們吃飯時,我發現我錯了。那哥們平時無論寫字、握球拍還是拿刮鬍刀等等都是使用右手。但那次當和我並排吃飯時,我的右手被他拿著筷子的左手打個正著。當時,我就像被人抽了臉一樣愣在那裡,而那哥們則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就在那刻,一個巨大的疑問出現在我的心裡——對於那些平日裡慣用右手的人,你確定他在拿起兇器的時候會是下意識的右手?從那時起,我就開始了對偵探推理作品的反思,並萌生了動手檢驗的想法。”
穿著西裝,帶著領結的精瘦服務員舉著托盤,小心翼翼地將兩杯熱氣騰騰拿鐵擺在了巫馬義男與角文書的面前。角文書身上緊裹著厚厚的大衣,他笨拙地伸出手,拿起亮閃閃的鐵質小勺緩慢地攪拌咖啡,但他的目光卻粘滯在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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