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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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姐，我不想再在這裡做了。那些臭男人老是對我不恭不敬，還老想佔我便宜。”

“妹妹，放心吧，你就先在這歇腳而已的。這的老闆是我朋友，我和她說過了不准你去接客的。你就先幫著她們倒倒茶乾乾雜活，等過段時間姐姐湊夠了錢就送你去上學。”

原來她們是親姐妹，從她們兩姐妹的談話中也可以想象到，她姐姐是在春城工作的，而她妹妹是想來這裡讀書的，或許該上大學的年齡了吧。

羅天明仔細想著那個女人，雖然是非常的眼熟，可是怎麼也記不起來是在那裡見過了。

這個時候羅天明的頭髮已經剪了一半了，雖然剪的是很糟糕，可是卻也得剪完嘛。再糟糕還是要有個結局才對得起別人。

“喂，你小姑娘，你能先幫我把頭髮給剪完嗎？”羅天明不耐煩了，他總不能就留下一長一短的頭髮坐著看她們姐妹兩聊天吧。

“吵什麼！等著吧你！不服你就走！”那小姑娘還是很刁蠻的，根本沒先幫羅天明剪完頭髮的念頭。

“呵呵，妹妹，你還是先幫人家把那個頭髮剪完吧，我還有時間。”

還是她姐姐比較懂事，而且聽說話的語氣還比較成熟穩重。

這正是羅天明的一個很好的搭訕機會，“額，小姐啊，你好象很面熟，不知道在那裡見過你？”

“哼！又是一個臭男人，看到我姐姐長得漂亮就來這招！你再敢對我姐姐色眯眯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小姑娘確實夠兇的，不過這完全是非常愛護她姐姐的表現。還好她的姐姐的脾氣比較好，一下就阻止了她妹妹再繼續說下去。

她看了看羅天明，也覺得他非常面熟，但是她見過的人也很多，一時也是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

記憶就是很奇怪的東西，有時候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一個人或一件事；但有時候卻是一瞬間什麼都來了。

“哦，我記起來了，你就是春”羅天明還沒把話完全說出來，那女人就阻止了他。

“我也記得你了，呵呵。我是丹丹。”她顯得非常緊張，急著讓她妹妹進去幫羅天明倒一杯水。

“我記得你，你是張老闆帶去的那個小哥。請你不要在我妹妹面前說我在春光舞廳做的事，行嗎？謝謝你了。”丹丹趁她妹妹進去倒水的工夫急忙悄聲的和羅天明說。

羅天明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過他還是答應了丹丹的要求。畢竟大家都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而且都是善良的人，是更加應該互相幫忙的。

小姑娘倒了杯水給羅天明，丹丹就拉過她妹妹介紹，“這是我妹妹，你叫她小蓉吧。”

“你好，我叫羅天明。小蓉，能幫我先把我的頭髮剪完嗎？”羅天明伸出了手想和小蓉握手，可他說出想先剪完自己的頭髮，令丹丹兩姐妹都笑了起來。

羅天明是和丹丹一起走出去那店裡的，他們兩人聊著天，就象是很久沒有相見的老熟人一樣。但其實，他們只不過是有過一面之緣。

（）

“對了，丹丹，你為什麼不給你妹妹知道你的工作？還讓你妹妹呆在那種地方？很不安全的。”

“呵，我也不想啊。我們都是外地人，家裡窮，我很小就出來工作了，你也知道，一個沒有知識學歷的女孩子，就只能靠她的天生資本去混口飯吃。而我不想我妹妹走我這條路，她又非常熱愛藝術，所以我就努力賺錢，希望能供她去讀春城藝術學院。”丹丹的話語充滿了悲哀，但是，這樣的故事在中國是一點也不少的。

“我明白了。確實，象我們這樣的外鄉人，而且是窮人家的。不管去到那裡都是很難混下去的。現在的社會就是這樣，有錢的越有錢，窮的越窮。”

丹丹的妹妹愛好的是高尚的藝術，雖然是暫時只能在那雞店裡落腳，可是她為了自己的夢想還能夠堅持下去，並且是出淤泥而不染，這也很難得了。

但相比之下，丹丹的職業嘛，就是陪人家喝下酒，給人家摸一下身體，有些時候還是要陪人家睡覺。這樣的職業，自然不敢讓她妹妹知道。因為懷有高尚夢想的人是很鄙視接受不了那樣的職業的。

可是，如果可以選擇的話，誰又想去從事那樣的職業呢。

說好聽的是服務業，難聽點就是業餘*。

“羅先生，你現在做什麼工作？你和張老闆一起，肯定也發財了吧。”丹丹自從在春光舞廳第一次見到羅天明，就感覺到他是個好人，所以也才會和羅天明走得那麼近，並且沒有什麼身份地位上的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