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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吳突然看到羊頭之後,冷不丁想起關於用羊頭祭祀的事,他沒多想就說了出來。那事本就是聽玄乎挺嚇人的,但沒把胡大膀和小七嚇著,反而給自己說的都膽顫了。
胡大膀聽後先是一愣,然後甩掉頭上的雨水笑著就說:“哎老吳啊,你他娘怎麼跟老六似得,還開始神神叨叨的,就那麼幾根臭蘿蔔還會祭祀呢?你躲開!”說完話推開老吳,彎下腰就進到那低矮的茶水棚裡,老吳瞪著眼睛叫他什麼都別動,快點出來。結果這不說還好,胡大膀來精神了,彎腰把地上羊頭撿起來,提到自己臉前面對視了一會,然後給扔出去。羊頭滾著翻就到老吳的腳邊,可把他嚇的沒蹦起來。
“你...你!你這胡大膀找死啊!”
胡大膀則滿不在乎的甩甩手,在屋裡沒找到什麼能吃的東西,又出來了,竟見老吳躲在遠處,兩眼發直的看著羊頭。胡大膀覺得挺有意思,走過去一腳就將羊頭踢的向老吳飛去,他那一腳也真夠準,直接就把羊頭掉在老吳懷中。老吳低頭一看,那死羊頭還跟他對著臉,可嚇慘了,差點就沒暈過去了。
還多虧小七跟老吳離得近,一把抓住要仰面倒下去的老吳,將他拖到路邊石頭上坐著,回頭則說胡大膀。
“二哥你幹啥來,你看你把大哥給嚇的!咋老沒個正行來?”
胡大膀頭一次聽小七居然還會這麼說,那把他笑的不行,本來還想笑話老吳,可突然想起來他們還有事,就趕緊問老吳說現在都什麼時辰了?咱們不晚嗎?老吳也是一拍大腿,招呼著:“忘了!快走!別耽誤事了!”可老吳說完話,還是瞅了一眼被自己仍在一旁的羊頭,那顆羊頭還不斷流出鮮血,看來是早上剛剛割下的,難不成真是用來做祭祀的?可胡大膀說的對,就那個擺攤的販子,哪個也不像會本事的人,可能就是自己誤會了,也不敢多想耽誤時間,讓小七扶著就趕緊往縣城走。
他們幾個人頂著雨離開後,地上的死羊頭突然動了一下,然後竟睜開眼睛,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慢慢的張開嘴舌頭不自覺耷拉在一邊,但嘴還在不停張合,沒一會就不動了。可就在這時候,突然羊頭大張開嘴,發出人和羊混雜的聲音
“老...吳...救...我...”
但哥幾個已經走遠了,加上下著雨也沒有聽到身後的異樣,直奔蒲偉家而去。
因為不知道時辰,就非常怕去晚人家不等他們了,一路上冒著雨連跑帶趕的,等到蒲偉家門口,哥幾個雨衣後面全是泥點子,鞋都讓爛泥給包住,都非常髒。老吳也管不了這麼多,趕緊就抬手敲門,正好蒲偉開門出來,看到他們的模樣,就說著說:“你們去泥裡打滾了?怎麼弄的?”
老吳喘著粗氣說:“這、這不是怕晚了嗎!正好趕上了,一塊去吧!”
蒲偉手裡頭還撐著一把黑傘,笑著搖頭說:“不著急,時辰還沒到,抽兩根菸再去也來得及,看你們髒的,趕緊進屋洗洗吧!”
原來還不晚,老吳頓時鬆下一口氣,謝過蒲偉帶著胡大膀和小七就進院了,在角落的井邊打水互相給雨衣上面的爛泥沖掉,然後再把腳給洗了,才進到屋裡。
蒲偉比老吳能小上幾歲,但也沒成家,獨住在這個祖上留下來的宅子。進門之後,蒲偉翻出一些厚實的白布,拿給他們擦擦身上的雨水,老吳脫下雨衣扔在門口,接過白布剛想去擦頭髮,突然但想到蒲偉他們家專門乾白事的,瞧著這布怎麼就像是白事用的,心裡頭犯膈應,找個風涼的地方坐著自然晾乾,還給哥幾個互相介紹一下。
胡大膀抬頭看著屋裡說:“哦!你就是這個乾白事的,我以前聽說過,你是不是叫、叫鋪...路?”
蒲偉聽後笑出了聲,擺著手說:“蒲真祿是我爹,我叫蒲偉,在縣裡頭給人家辦白事的當執事人,以後哥幾個互相照顧。”蒲偉說的很客套,把老吳他們抬高了不少,是個會做事的人。
隨後蒲偉發給在場人煙抽,都是黃金葉,胡大膀不認識,沒當做好東西,幾下就抽沒了。老吳可是當寶貝,但突然看著煙問蒲偉說:“我說兄弟,哥哥問你件事。”
蒲偉笑著說:“吳哥怎麼如此客氣,有事你就問,知道的我肯定告訴你。”
老吳舉著手中還在燃燒的煙問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煙可不便宜吧?而且有錢還不一定能買到,我上次過來見你就抽這個,怎麼如今還有啊!你究竟是從哪弄到的?”
蒲偉聽後咧著嘴笑了,然後從兜裡掏出半盒黃金葉扔給老吳,然後對他說:“這煙的確挺貴,不怕你們笑話,就我那點錢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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