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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裡,她幾乎見證了無唸對花韻的每一次冷嘲熱諷、挖苦折辱,偏自家仙君仗著有帝君撐腰,總妄想著能有一日撥的雲開見月明。此番這小子忽然服軟,必是在盤算些陰謀詭計讓花韻難堪,可看著那鬼迷心竅的主子,她又哪裡敢說什麼?韶容無法多言,只得悶悶不樂地架起雲車,看著花韻和無念就坐,便捏訣向衡梧仙山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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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裴棠已牽著小鹿行至那書生鬼所說的朋遠來客棧,給前堂的僕僮塞了兩枚銅板便順利來到了後院的梨樹下一番挖掘。結果並不如她想象的美好——黃金是丁點兒沒有,沾滿泥土的破爛包裹裡只有一些微薄的碎銀,另一張已經微微腐壞字跡不清的地契。裴棠有點氣哼哼地往小鹿身上一靠,心裡暗暗罵那書生誇大其詞,看著天色漸晚,只能一邊安慰自己一邊氣哼哼地往那鬼給的地址走去:蚊子腿也是肉,有碎銀總比一無所獲強。
書生好友所在的孫宅看起來是處還算體面的大宅,只是門口很突兀地種了兩棵歪歪扭扭地桃樹,難怪那書生沒法自己來託夢。裴棠把小鹿拴好便上前叩門,開門的是個略顯猥瑣的中年男子,見到裴棠明顯楞了下,遲疑道:“這位娘子何事叩門?”
裴棠不願隨意告知鬼神之事,只簡單道:“是受親眷委託來尋盛夫人的。”
那開門的管事先是面上一滯,“盛夫人?”接著臉上神情大變,一雙渾濁的眼珠由上至下掃了裴棠幾回,才開口道:“進來吧,我去通報夫人。”
裴棠隨著管事步入府中,這宅院不算很大,草木迴廊透著古板和拘謹。那管事時不時回頭看她一眼,眼中有種極力掩飾的惡意,她不由心裡泛起嘀咕來。待來到後宅,剛要步入會客廳,院中一角卻忽然傳來細弱的幼童哭聲。裴棠不由地扭頭,卻見西廂房門前的一口井邊,幾個婢女嬉笑打鬧著圍坐一團,一個打扮俏麗些的女娘手上提著什麼物事,定睛看去,竟是一個身材瘦小的女童。那婢女笑嘻嘻地拎著女孩的後領,讓她在井口上晃晃悠悠,全然不顧那孩子上氣不接下氣的抽噎。旁邊還有幾個十三四歲的僕僮,拽著那女孩的手腕不放,細看卻是拽著她腕上的一隻金鐲。女孩細嫩的手腕已青紫出血,一張小臉已因為呼吸不暢隱隱發青。
此情此景讓裴棠瞬間氣血上湧,腦中浮現起些遙遠又苦痛的回憶。她一下忘了自己所在何處,扭身兩步並作三步衝至井邊,一把推開那撕扯金鐲的僕僮,又將那女童奪入懷中,厲聲道:“你們在作甚!”
圍聚在一起的婢女僕僮驚詫地散開,裴棠懷抱那瑟瑟發抖的女童怒視眾人,卻沒看到會客廳走出一個面上陰惻惻的婦人,低聲恨恨道:“好啊,果然是盛辰那畜生派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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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梧仙山四季如春,是棲梧親賜給花韻在人間的洞府,每逢她來人間清點仙祠功德都會到此地小住,因而打理得和她在仙庭的宮邸一般無二,花香繚繞。無念無言地捧起面前的花露茶抿了一口,抬眼看向花韻輕笑道:“確實是好茶。花樂仙費心了。”
花韻眼裡掩不住笑意,轉頭向韶容輕聲吩咐 :“給酆都君把餘下的花露茶包好。”
韶容悶聲應了,轉身卻見無念正直勾勾盯著花韻看,不由身上打個激靈——這眼神在花韻看來或許是含情帶笑,在她眼裡卻是實打實地不懷好意。她思慮再三,還是不顧僭越的危險含笑開口:“酆都君向來厭惡帝君採擷人間清露做仙餚,咱們九重天沒有不知道的,怎麼今日這樣好興致?怕不是又想促狹法子來捉弄我們女君。”
花韻即刻抬頭稜她一眼,面上盡是不快,無念卻輕聲開口道:“今時不比往日啊,我這不是被月華真君逐出仙庭了麼,如今在人間落魄,少不得收收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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