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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拋在腦後了?
在那夜雖是他靠著自己,自己何嘗不是靠著他,靠著肩上那一點溫暖,在夜空父親孃親的注視下,撐過那漫漫**。
曾說過在安哥拉魯斯城相聚,如今已到年齡的他是否已在軍營,那般懦弱的他能否適應,是否一切安好,有沒有人欺負他,有沒有人幫助他?
一直注視風離反映的文穆自然注意到了風離眼中的想念,心想是什麼勾起了這人冷冽沉寂的心。但風離一路不搭理自己,一副你我不熟的樣子,讓他也沒有辦法問出口。不由暗暗思索勾起他思緒那人的樣子。
兩人一直到一小鎮,休息了一晚再次上路。雖說文穆拍著胸口保證自己知道去往安哥拉魯斯城的路,但習慣相信自己的風離還是買了一份地圖,這讓文穆很不滿。看來自己長的靠不住,很沒有信任感。
這讓路程上好一陣安靜,這當然不會影響風離,文穆說不說話都對他沒有影響。這讓文穆更加沒有存在感,不由開始說話,沿途的一切在他講說下……活了。
秋天的山,蕭瑟的草,金黃明亮的太陽,蒼涼溫暖,溫暖著一個遊子回家的心,風離的心在這暖色的太陽下,一點一點染黃,一點一點溫暖,沉靜而溫暖,這是自己生長的地方,是父親孃親長眠的地方,這兒有他們的氣息,愛憐溫暖。
暮色漸冷,夜色臨空。
習慣性的中夜起身,風離抽出申屠的佩刀。加突的佩刀,特點是寬、厚、重,刀面較米亞軍刀寬兩寸,刀背厚重,全力拼殺下,刀面刀背一樣讓人重傷。作為加突的統領,申屠的佩刀也算是精良,風離練刀五年終於有了一把刀,屬於自己的刀,在回程的途中已然興奮的練了不知多少遍。
劈,撩,刺,點,橫,切,厚重如斧的刀依舊寂靜無聲,每一刀都要儘自己全力,力所能及做到極致,風聲無語,刀聲無語。這是殺了申屠後每日堅持的事,雖然不知道有什麼用,但每日進步,好比等待狩獵中磨爪,漫長等待爪牙總是尖利鋒厲。
文穆看著那簡潔明快的刀法,沉穩鋒銳,寂然無聲。明顯的軍中套路,卻又不是米亞軍營中,反而更像加突的明快和力道。看其熟練程度,是爛熟於心那種,小小年紀哪來如此純熟的加突刀法?
文穆陷入沉思,畢竟劍尊門下職責是護衛元帥帥,一個刀法精煉來路不明的人怎麼說自己也該注意?但是今天他救了自己,對加突士兵下手毫不含糊,那也是很肯定的。一個對加突人下手含不含糊的人有一手精良的加突軍營刀法,這世界很讓人費思量。
風離什麼也不考慮,將那份迷茫化為更加凌厲的刀意,轉還圓融,恰轉切合,流暢隨性,這是他多年來一直專注的事,如果練刀練劍那就專注入心,世界只有刀劍,就連自己放在其次。
文穆看著這個身心融入刀的人,心中的震驚無法言表。是怎樣的專注才能使年紀輕輕的他做到人刀合一?
風離練刀,在加突軍營練刀,沒有考慮過人刀合一,他只知道申屠的強大,知道自己必須把刀練好,練刀極致,練到一絲一毫的極致。正是這份極致和一心一意,不“專注”,他眼中只有刀劍,眼到,手到,心到,在此世界只有刀劍。
也許使心境的圓融,是心思的通透。在不經意間連自己都沒有抑制住對加突的殺戮,對父親孃親的思量,在他們注視的星空下,風離的刀更是快了三分。那連世界都可以劃開的速度,卻沒有劃開時間空間,沒有回到流血火燒的那晚,也沒有找到父親孃親所在,沒有他們溫暖醇和的笑。夜很深,思念很重。
月色臨空到晨曦微光,癱軟一身的風離癱在琉璃背上,指了一個方向沉沉睡去,完全忘記了,還有那麼一個跟著自己的人……文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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