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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慾望,“娘子,為夫明日即將遠行,諸事未妥,不敢稍歇,所以今天晚上就不陪娘子了。你我夫妻來日方長,等我在越國站穩了腳,即接娘子過去團聚,希望娘子能夠理解!”
凌雲志只能言不由衷地欺騙她。
陶吳氏一陣沉默,然後幽幽地垂下螓首,嬌軀緊緊地貼進凌雲志的懷中,善解人意而又依依不捨地說道:“妾身理解,好男兒應該志在四方,人家不攔你。只是…只是人家好想你!”說完,她環圍住凌雲志的身軀。
猶豫了一下,凌雲志還是抱住了這微微顫抖的嬌柔身軀,“……”張嘴不知再說什麼好。
稍許,陶吳氏抬起俏臉,粉臉紅暈,美眸中充滿了濃濃的深情,“不管你走到哪裡,我都會等著你的。”
然後,離開凌雲志的懷抱,伸手入自己的衣內扯下一物,塞到凌雲志的手中,聲音嗚咽,“你去忙吧,帶上它,別忘了我。”
凌雲志失魂落魄地回到書雲軒,心裡充滿了鬱悶和自責,他明白自己無論如何都會傷害這善良女人的。
看了看手中的粉色衵服,感覺到人生的無奈和痛苦。
碼頭前,停泊著一艘樓船,船長十五丈,寬六丈五尺,甲板之上共兩層,這艘船是陶城最大的貨船。
董先良先一步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穩穩妥妥,顯示出過人的能力,省了凌雲志很多心力。
等所有人都上船以後,凌雲志告別了陶府前來送行的眾人,最後一個登船。
在送行的人群中,沒有看見陶吳氏的身影,凌雲志鬆了一口氣,同時一股濃烈的悲哀感覺湧上心頭,為陶吳氏的遭遇感到悲哀和自責。
凌雲志被董先良領到二層,住在這一層的只有凌雲志、鬱心怡、董先良和仇戈。一層住的是四十名保護武士,低艙是船員的住所和貨艙。
樓船開始啟航,凌雲志受陶吳氏影響,感覺氣悶異常,走出船艙,來到扶欄處。
碼頭上停著很多船,民夫正往不同的船上裝著或卸著貨物,異常繁忙。
清晨的江風很大,帶著秋天的寒意。
一件錦袍披在了凌雲志的肩上,他回頭望去,只見仇戈神色冰冷地站在身後,身子站得筆直,好像隨時準備廝殺似的。
凌雲志神情變得柔和,“不用陪著我,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站一會兒就回去。”
“保護主人是奴才的職責,主人在哪裡,奴才就應該在哪裡。”仇戈站在原地沒動地方,眼睛冷冰冰地盯著凌雲志,倔強地說道。
“你是我的屬下、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兄弟都可以,但你絕不是我的奴僕,請你以後記住,否則,還是請你離開我吧。”凌雲志對仇戈的頑固不化非常頭疼,語氣略重地說道。
仇戈冰冷的眼睛有了一絲暖意,看了凌雲志一會兒,“家臣明白。”
凌雲志見自己不回船艙,仇戈是不會回去,轉身,道:“我們回去吧,這裡江風太冷。”
仇戈住在凌雲志的隔壁,見凌雲志走進船艙,他也進了自己的住處。
凌雲志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時間不長,響起敲門聲。
一身男子打扮的鬱心怡娉婷而入,清麗脫俗的臉龐配上男裝,倒是頗有些仙人的神氣,瀟灑地帶上門,然後看了一眼凌亂的東西,說道:“師兄,到前面給你買個丫環吧?身邊沒個人照顧你的起居,實在叫人不放心。”
“心怡,請坐。不用了,不是有你照顧我嘛。”儒雅中的三分邪氣大盛,他的話裡更是帶出一絲挑逗。
鬱心怡清麗的臉微微一紅,月眉微挑,朝凌雲志的臉上看了一會兒,壓住嗔怪,若有所思地問道:“師兄,為何臉帶悲愁?”
凌雲志神情一滯,站起身來,朝窗外望去,半天才蕭瑟地吟道:“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
鬱心怡美眸閃亮,溢彩蓮蓮,交口稱讚道:“師兄好文采,一種離愁兩般滋味,道盡了人間的離苦。”
凌雲志暗自苦笑,自己的愁苦又豈能為外人道。
為陶吳氏所感傷,只是個引子,其實他何嘗不是在悲傷自己離奇的遭遇,悲傷人生的無奈。以前是被危機所壓制,此時危機一旦解除,自然諸般滋味湧上心頭。
黑寶石般的杏眼流轉,清澈純淨中帶出一縷憐惜,鬱心怡善解人意地輕聲曼語道:“師兄,我們到外面扶欄觀景如何?”
凌雲志跟在鬱心怡的身後來到艙外,此時太陽已經升到了空中,照在波濤洶湧的河面上,如金鱗湧動,隨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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