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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璃臉頰微紅，將黑卡塞回錢夾，沒有再多說什麼。
“張啟啟，你確定今晚就要測試？”陳碩扭過頭。
“確定！！”
張啟啟早就迫不及待，同時懷著激動和緊張的心情，他幾乎是吼出這兩個字來。
“那好，一會兒累趴了可別想我揹你。”
半個小時後，張啟啟喘著粗氣，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出乎大家的預料，相較於範璃，他的測試時間要短得多。
每一輪射擊就持續了十幾分鐘不到。
看到自己的時間，熊孩子一張臉瞬間拉得老長。
“遭了……怎麼會這麼短……”
這就像面試，按照正常思維，進去的時間越長，似乎就代表著越有機會。
陳碩對此不發表任何意見。
倒是孫沛見熊孩子臉色愈發忐忑，反常地安慰了一句：
“你連槍手都不是，還妄想射擊一個小時，你覺得現實嗎？”
張啟啟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很快，陳碩將成績單從印表機上取了下來。
他簡單瞄了一眼，面無表情地遞向張啟啟。
‘咯噔！‘
見他這幅表情，張啟啟心跳漏了半拍。
熊孩子手掌顫抖著，一時間不敢接過成績單。
“要不……我不看了……是不是很差……”
“不看了？”
“不……我覺得，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天賦……陳老師，要不你直接把評分告訴我！”
“哦！”陳碩點點頭：“c。”
“等等……”張啟啟沒想到陳碩如此乾脆，正要反悔，結果已傳入耳中。
“c？”
熊孩子語氣裡帶著強烈的失落，臉色都蒼白了幾分。
大概是有著範璃的對比，加之他對潛能測試抱著極大的期待。
只拿到馬馬虎虎的c級評分，帶給熊孩子的打擊，原本想象中更大。
陳碩將成績單塞進他手中：
“拿著，自己看！”
張啟啟目光遲緩地移向報告單。
刺眼的總評分之下，優勢屬性欄目中，赫然印著三個s評分項。
精神——射手直覺：s
敏捷——靈巧：s
學習：s
力量——爆發：a
張啟啟臉色由失落沮喪迅速演化為懵逼。
他迅速往下瀏覽，最低的三個劣勢屬性分別是：
精準：e
精神——專注：e
視野：：e
“……”
“看過報告單，知道為什麼評分只有c了嗎？”陳碩饒有興致地看著熊孩子。
實際上，看到報告單時，陳碩也倍感差異。
這麼多項s級屬性，在優勢點上，可以說只是稍次於範璃。
陳碩拍了拍張啟啟的肩膀：
“你的天賦絕對不差，但不得不說，槍手這個職業並不適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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