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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馬,斑馬。”

“你回到了你的家。”

“可我浪費著我寒冷的年華。”

“你的城市沒有一扇門,為我開啟啊。”

“我終究還要回到,路上。”

現場有些女觀眾聽著歌詞已經動容了。

“句句唱的隨意,句句唱的扎心,難道這才是真正的民謠嗎?”

“可我浪費著我寒冷的年華,這是什麼神仙歌詞啊。”

而還沒等他們細想,伴奏區從開始就一直沒動的樂隊,當中有一名樂手緩緩拉動了手中的樂器,那絲絲入骨的琴聲頓時瀰漫全場。

那琴聲哀婉動聽,將本就惆悵悲涼的氣氛渲染的更加濃烈,而到此為止,這僅僅是本曲出現的第二種樂器。

“這琴聲也太有感覺了吧。”

“我的天,這琴聲犯規了啊。”

“我願將這琴聲稱為斷腸曲。”

“聽到這琴聲我淚奔了。”

“這到底是什麼樂器,怎麼感覺比二胡還要蒼涼。”

“這是馬頭琴啊。”

就在這琴聲驚豔全場的時候,姜天王猛的一拍大腿,眼裡滿是激動。

“我就知道他的編曲不會那麼簡單,這宛如靈魂一般的樂器它還是來了,上一次是手風琴,這一次是馬頭琴。”

而其他三位導師眼裡皆是帶著震驚與不可思議。

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他居然再次用了一種樂器來驚豔全場。

你說他的曲子難嗎,其實不難,總共到現在為止就出現了兩種樂器。

可是就是這兩種樂器,將那惆悵悲涼的氣氛演繹的淋漓盡致,為曲子注入了靈魂。

這也是為什麼,有的人編曲極其華麗,使用的樂器高達幾十種,卻始終不得人心,聽後讓人覺得空洞乏味。

而有的人只用兩種樂器,就能聲聲入骨,讓人感動不已,這中間的差別,不就在這裡嗎。

這時樂隊跟著馬頭琴的琴聲,也都緩緩演奏起自己的樂器,陳安彈奏著吉他也再次開口。

“斑馬,斑馬。”

“你來自南方的紅色啊。”

“是否也是個動人,的故事啊。”

“你隔壁的戲子,如果不能留下。”

“誰會和你睡到天亮。”

“斑馬,斑馬。”

“你還記得我嗎。”

“我是隻會歌唱的,傻瓜。”

“斑馬,斑馬。”

“你睡吧,睡吧。”

“我會背上吉他離開,北方。”

此刻彈幕聽到這都刷屏了。

“這才是我想要的民謠啊!”

“平淡的語調唱出來太多的心酸了。”

“豫a點一根。”

“魯q跟一根。”

“黑e陪一根。”

而陳安的聲音還在繼續。

“斑馬,斑馬。”

“你還記得我嗎。”

“我是強說著憂愁的孩子啊。”

“斑馬,斑馬。”

“你睡吧,睡吧。”

“我把你的青草,帶回故鄉。”

一名觀眾看著臺上的陳安滿眼感動道:“聲聲極隨意,聲聲入我心,這無處安放的才華,真是…”

而這時樂隊逐漸停下了手裡的樂器,就只剩陳安手中的吉他還在彈著簡單的和旋,那近乎清唱的聲音迴響在現場。

“斑馬,斑馬。”

“我只是個匆忙的旅人啊。”

“斑馬,斑馬。”

“你睡吧,睡吧。”

“我要賣掉我的房子…”

而陳安在唱到這的時候後退了半步,離麥克稍遠了一點。

那平靜了一整場的聲音終於不再平靜,只見他微微昂頭,嘶吼著出聲,彷彿在向過去的自己和解,又彷彿是在向世界宣告。

“浪—跡—天—涯!”

整場壓抑的情感全在這一句噴薄而出,有的人忍了一整場,在聽到這一句的時候再也忍不住,瞬間淚崩。

隨著樂隊最後的響起,也宣告著這首歌演唱結束。

而彈幕此刻都沸騰了。

“最後一句哭出豬叫。”

“這句嘶吼堪稱絕殺!”

“這恐怕是我聽過的所有歌裡,只用了四個字就讓我忘不掉的。”

“我忍到了最後,還是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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