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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子君問;是誰負責押送的?
鄭秉傑說;沒有人押送;他自己來的。
韓子君半天沒說話;看著鄭秉傑;突然一拍桌子說;鄭秉傑;你要對這件事情負完全責任;這完全是你一手造成的!
鄭秉傑木然站立;一言不發。
趙子明在裡面招呼說;鄭團長;進來說吧。
鄭秉傑亦步亦趨;進了權當作戰室的祠堂正房。趙子明說;我來介紹一下;這是袁春梅同志;以後她就是你們三團的副政委了;負責三團的政治工作。
鄭秉傑瞥了一眼韓子君;抱拳向袁春梅做了個歡迎的動作;袁春梅微笑致意;彼此就算認識了。
韓子君餘怒未消;痛心疾首;兩隻手一上一下往桌子上拍著說;啊;我總算明白了;陳九川擦槍走火;確實是有意所為;而主謀就是你鄭秉傑鄭團長。你別有用心;破壞抗日統一戰線;你惟恐天下不亂;你公報私仇;你玩弄權術;你授意部下胡作非為。
鄭秉傑說;韓司令;聽我把話說完;我們應該相信陳九川……
韓子君刷的一下掏出手槍;咔嚓一聲就把子彈推上了膛;嚇得參謀和警衛人員臉都白了;但是沒有人敢上前。韓子君舞著手槍說;鄭秉傑;你現在知道我想幹什麼了吧;我想槍斃你!
鄭秉傑臉皮僵硬地說;我有責任;願意接受處罰!
趙子明說;司令員;我們冷靜一下;總得把情況搞清楚。
韓子君說;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國民黨章林坡一天一封雞毛信;要我把人交出來;什麼躲得掉初一躲不過十五;什麼跑了和尚跑不了廟;聽聽;這都是什麼話!我堂堂的淮上支隊被他們說成是流氓無賴了。可是陳九川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你叫我跟他們怎麼解釋?
鄭秉傑說;事已至此;我只能說是我的責任。我沒有話說。
韓子君吼了一通;有點累了;喘著大氣指著鄭秉傑說;我跟你說;如果到了公審那天;他還是不到;我就把你鄭秉傑交給章林坡。
在韓子君怒斥鄭秉傑的時候;趙子明一直微笑不語;袁春梅卻是愁眉不展。話說到這個份上;袁春梅覺得自己不能沉默了;見縫插針地說;韓司令員;我看這件事情也用不著火燒火燎的;還不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我們下午就要談判;還有轉機。
韓子君口氣很衝地說;我還不知道有轉機?沒有轉機還談什麼判?可是現在當事人跑了;什麼轉機都被他這一跑給跑掉了。這回國民黨更有理了;事情明擺著的嘛;不是故意殺人你跑什麼跑;畏罪潛逃;還有什麼談判頭?
袁春梅說;問題是搞複雜了;我們再想想辦法。
韓子君說;去吧;都去吧;你們下去琢磨琢磨。鄭秉傑你可以寫遺書了。
九
陳秋石目不轉睛;半跪在諸葛庵西北楊泗嶺高地上;手持八倍望遠鏡向正北方觀察。北方是齊頭山;再往北就是湘紅甸。陳秋石基本上已經判斷出來了;此次日軍冬季攻勢;其主要方向應該在西線;而西線的主要路線應該在妃子嶺和諸葛庵之間。
陳秋石的身後;簇擁著主力團一團團長祁深奧、副團長馬建科、二團副團長姚過儉、三團副團長劉漢民和參謀若干。韓子君對這些土生土長的幹部有交代;陳副司令員是八路軍百泉根據地著名的戰術專家;曾經創造過孔雀嶺戰鬥、漳河峪戰鬥、蒼南戰鬥以少勝多的成功戰例;是總部派來加強淮上支隊的特殊人才;要虛心向陳副司令學習。
他們在研究陳秋石;陳秋石也在研究他們。一個先入為主的印象是;這支部隊比起他過去指揮的部隊;有很多不同的特點;駕馭起來有很多困難。像淮上支隊這樣半正規半遊擊性質的部隊;對付松岡聯隊這樣以城市為中心;向山區輻射的駐屯軍;有很多新的課題需要研究。
不到兩天的工夫;陳秋石的指揮包裡就裝進了十幾份地圖;有的是淮上支隊提供的、國民黨軍隊繪製的;有的是從敵偽軍隊裡繳獲的、日軍繪製的;更多的是他自己現地繪製的。陳秋石帶著這些地圖到部隊轉了一圈;心裡就有數了;淮上支隊架子拉得很大;但就其兵員而言;不過兩千人;一個加強團而已;加上地方武裝;也不過兩個團。就其裝備而言;多數破槍破炮;同日軍一個大隊抗衡都很勉強。在此條件下;能夠發揮的優勢;除了戰鬥精神以外;就是利用地形;所以他把熟悉地形和利用地形看成他上任伊始、第一次指揮作戰的先決條件。
在支隊作戰會上;陳秋石分析;日軍的所謂冬季攻勢;必然是避我鋒芒;柿子先揀軟的捏。而在我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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