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鐾嬉斬���勻�考方�聰硎苷庀執�ひ燈反�吹撓淇歟�庋�煥矗�桶巖患渫ǔV揮惺�椒矯椎男∥萑�盟�共煌ā<壹一ЩФ薊姑揮辛⑻逕�衾種行模�揮欣厴漵暗���渤∷�不姑揮幸衾植ニ妥爸茫�揮鋅ɡ璒K,沒有迪斯科和搖滾,沒有歌王和影后,倒是有鄧麗君,不過是“靡靡之音”,屬於禁歌。中國人還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其他地方已經成了什麼樣子,因為所有的電影院裡只是放映國產影片,或者就是描述歐洲社會主義國家阿爾巴尼亞的游擊隊員們,如何在四十年代打擊侵略者。張揚資本主義文明的電影還在禁演之列,或者至多作為“內部參考”供高階官員欣賞,青年們當然也還不會唱“外面的世界很精彩”這一首歌,不過孩子大都會唱的一首歌裡,講述了一個名叫小杰克的美國黑人孩子如何無家可歸,而且在財主的血汗工廠裡被鞭打。大人們則在另一首歌裡唱道,臺灣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

大夢誰先覺(3)

雖然那時候中國人真的以為他們生活在一塊樂土之上,但他們能夠購買的工業消費品只是有數的幾件。中國人用他們特有的對於數字的概括能力,把這些東西叫做“三大件”,它們是:鳳凰牌腳踏車,一百五十六元一輛;上海牌手錶,一百二十元一塊;蝴蝶牌縫紉機,一百八十七元一臺。那一年,一個剛剛進入工廠的學徒,每月的工資只有十八元,兩年之後滿師為正式工人,也只有三十一元。最具資歷也是最熟練的老工人,可以享有“八級”的薪金,每月一百零八元,這已經是普通人中最高的收入。所以,購買數以百元計的工業品,對於他們來說,確是一件大事。更何況有了錢也不一定就能買到這些東西。因為商店裡面空空蕩蕩,你根本找不到這些東西,即便找到了,也不會賣給你。幾乎所有你想要買的東西,都要憑藉一個叫做“票”的小紙條。這是政府為了對付物資緊缺而想出來的辦法,西方在戰爭的年代也曾經使用過的。只不過中國人使用這種辦法的時間長一些,從社會主義改造完成以後,大約22年裡沒有間斷。“票”由政府監督印製,然後分配到每一個機關工廠學校裡面去,再由這些地方的領導分配給下屬,其數量大體是每十個人中每年可有一人分配到一張,或腳踏車,或手錶,或縫紉機。所以,你為了買到其中一樣,常常不得不等上幾個月甚至幾年。1977年最後一天的下午,北京大學一位28歲的教師得到一張“票”,可以用它買到一輛腳踏車。他欣喜若狂,因為這足以使他在一個月後的婚禮上向他的朋友炫耀一番。可是到了1978年的第一天,他歡天喜地地跑去買他的腳踏車時,發生了不幸:“票”丟了!這位教師在北京最大的百貨大樓裡滿地尋找他的“票”,最後失望地掉下淚來。

但是,平心而論,像這位教師這樣,為了腳踏車而處心積慮的中國人,在那時也還是少數,普通中國人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只不過“衣食”二字。即便稍微富裕一些的城裡人也是如此。那時候人們生活得異常仔細,根本不像今天的人們這樣大手大腳。大街上沒有車水馬龍的車隊去挨家送禮——這種車輛通常有一個很大的後箱,以便把禮物包裹搞得更加豐富。各個機關工廠學校部隊的大院子裡,也不會有一包一包的雞鴨魚肉分給職工,即使是逢年過節也不會如此。生活在那個時期的社會調查者,如果尾隨一位家庭主婦到菜市場上去,就會知道一個家庭一次購買的東西通常不會超過1公斤。主婦們通常是用這樣的話來招呼售貨員的:

“同志,給我割塊肉。l毛錢的!要這一邊的。”

“同志,給我來一根兒蔥,那根兒蔥白大點兒的。”

“同志,我買半個冬瓜,要小的那一半兒。”

不過,在北京城裡,也會有例外。冬季寒冷乾燥,萬物不生,所以,家家戶戶都不會忘記漫漫冬季裡的菜蔬。每年11月的第一週裡,大街小巷便為大白菜所佔據,城裡百萬人家,每一家至少會有一人走到街上,或老或少或男或女,每一家也至少會有一輛車子推到街上,或三輪平板車或兩輪腳踏車或獨輪手推車。大白菜每一公斤不過兩分錢,一個四口之家花上四元錢買回小山似的一堆,在自家的小院子裡挖一個深坑存放在裡面,或是用一些舊棉絮包起來,放在屋簷下面朝著太陽的地方,就可以吃上整整一個冬天。那些天裡,白菜把整個北京城覆蓋起來,車流與人流環繞其間,場面至為壯觀。只不過,這樣的購買浪潮每年只有一次,而且是為了以更加節儉的方式度過嚴冬。

其實,依照那個時候政府計劃供應的食品數量,普通人家已經沒有可能再節儉了。在城裡,糧食從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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