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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飛三人看著這隻無名異獸,異獸此刻安詳的像一個慈祥的老人,絲毫沒有帶半分敵意。
許飛緩緩吐了一口氣,旋即向前走了兩步,又指著那異獸說道:“你究竟是何物?為什麼要擋在這裡?”
那異獸白色的頭顱漸漸低下,一雙清澈的眼神帶著一股憂傷之色。
“阿飛,小心”
一旁的胡凱立刻擔憂地對許飛喊到,可許飛不為所動。那異獸的鬍鬚已經平行到和許飛一般的高度,它閃了閃身子緩緩開口道:“我並不是存心擋在這裡,我一直在等一個人,見不到他,我便無法離開”
說罷,它奮力抖了抖身軀,埋在土下的獸腳掀起泥沙,一陣電光火石過後,它弓起身子,精神煥發,這一片區域被這動靜攪的昏天黑地。
它目視前方,接著一往無前地向山下走去,三人望著那消失的身影不知所措,只因它剛才還說無法離開,可轉眼就無影無蹤。
不知過了多久,在那個異獸離開的地方,忽然被一陣煙霧繚繞,煙霧中緩緩出現一團模糊的身影,再漸漸由模糊轉為清晰可見的身軀,白煙消散,與之前那隻無名異獸一模一樣的那個東西出現了。
三人顯然茫然無措,許飛此時看向解志檢視洞察他現在的心理活動,先前解志的推斷很快被推翻了,看他的模樣恐怕他是真的不知道。
看著眼前神態安詳的異獸,許飛想明白了,它留在這裡或許不是它自願的,只是有種東西束縛了它,即使它催動自己的身軀離開之後依然也會回到這裡。
正當許飛要問它,它卻將頭瞭望著遠方,似乎是看著舊城中某個位置,那目光就像個出海遠遊的旅人,在不知何處的波瀾之上思念著家人。
無名異獸用那蒼老的聲音發出一種聽著讓人感到憂鬱的聲音,“我不記得我是什麼時候以這幅模樣現身的,但這裡是我曾經一直想來而不敢來的地方。
我出生在一個鍛造師家族,家族代代以鍛造為榮,並且出了兩個國家冊封的天下第一匠,因此從我出生的那一刻,我的人生就被決定,我將傳承衣缽繼續為家族帶來榮譽,我也沒有辜負他們的期望,我很聰明,七歲那年就熟讀《相利善刀劍》、《漢書藝文志》、《天工造物》等一切和鍛造有關的書籍,
十歲那年鍛造出青花海水白龍紋扁瓶,從此名聲大赫,我原以為我的人生能那麼一直順風順水下去,直到後來去長安參加鍛造師大賽,大賽上我引以為傲地拿出我所製作的得意作品,我和族人滿心歡喜地等待結果,可最終結果卻沒有我的名額,我甚至連前十都沒有進入
那是我第一次遭遇到那樣的打擊,我的族人都來支援我,讓我不要洩氣,等明年再來一定能將‘天下第一匠’這個稱號帶回;於是第二年我又來了,卻依然未進前十。
第三年第四年第直到我已經滿頭青絲,我也只進入過前三,我漸漸從家族的中心人物變為薄弱的邊緣人群,外人提起我往往將我和那些小時了了大時未佳的人物綁在一起,多年裡內心積壓的情緒讓我逐漸愛上了美酒,酒能使人消愁,喝醉的時候不再煩惱。
可等酒醒了,那未能實現的夙願就像大山一般壓在心頭,我逐漸懼怕下一次的比賽並痛恨自己的人生,甚至想要一死了之,死能使我拜託詛咒。
但某一天,在我喝醉的時候,我醉醺醺的聽說紫峰山上有一頭上古神獸-白澤,傳聞它知曉萬物還能預知未來,我像個病入膏肓的病人,神使鬼差的來到了這裡,而我,真的見到了那個神話裡的神獸,白澤。
我向它詢問我究竟還能不能給家族帶回榮譽,它點了點頭並且給我一本沒有名字的書籍,回去後我重新振作了起來,每天廢寢忘食地專研其中門道,在那本書裡我終於找到一件能讓我在比賽中奪得第一的法寶,但那法寶需要傳說中神獸的身軀做為材料。
我心中起了歹念,我帶著家族的人來這裡,經過一番激鬥成功取到一整塊白澤皮,它身受重傷向山谷中逃去,於是我便利用那件神獸的皮在鍛造師比賽中勇奪第一,我又成為了家族的驕傲,但那個地方我再也不敢回去。
後來我有了兒子,我大器晚成老來得子,我將他視為今後的接班人對他寄予厚望,像當初族人看待我一樣看他,可漸漸的,我發現他不僅沒有鍛造師的天賦也沒有對鍛造的渴望,我接受不了這個現實,我不能讓家族的榮譽這樣斷絕
為了讓他走上正途,我想盡一切辦法,可他不但沒有半分轉變,甚至對我對家族漸生牴觸,甚至有一天對我說他只想做個平凡人,我非常的震怒,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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