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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一年多,益州大軍再一次遠征,只是這次軍隊的陣容要比去年的時候來的豪華很多,除了一萬五千名武裝到牙齒的騎兵,還有一萬刀盾手和弓箭手,在遠征部隊的後面還跟著上百門被馬拉著的野戰炮。
順著益州通往松州的水泥主幹道向松州進發,沿路的百姓都為益州軍隊的強大感到震驚,比起一年前,無論從士兵的軍容,還是軍隊的數量和裝備,很明顯看的出來都是提升了一個層次。
城門口,鄭冰蘭紅著眼睛和秦懷玉告別,這再過幾個月就要過年了,卻趕上這件事,這一去少說也得一兩個月的時間,能不能回來過年還是未知數,正在熱戀中的兩個人都是一副不捨的樣子,而朱由之落寞地望著益州城內,同時又羨慕地望著秦懷玉,至少他還有一個掛心他的人。
“好了,好了。”李愔勸道,“又不是不回來了,怎麼像生死分離一樣。”
崔鶯鶯白了李愔一眼道:“殿下去年在松州打仗的時候我也是擔心的要命,這種感覺你們怎麼懂。”
李愔說不過她,於是道:“你看著士兵們都在看笑話呢?”
此時,不少士兵都好笑地看這一幕,秦懷玉在他們面前一向是以嚴肅的面目出現,此時卻是像一個小女人一樣,士兵們能不笑嗎?
秦懷玉聞言,轉頭瞪了眼那些笑嘻嘻計程車兵,士兵們立刻轉過頭去,一個個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又是說了一些話,兩人終於是分開了,秦懷玉上了馬。
“保重!”這次出征李愔是不打算去了,如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不再是當年松州出了一點小事就會擔心的王爺,而是成了掌管全域性的統治者,不能再去以身犯險。
“保重!”秦懷玉說道。而朱由之則是有些沒精打采的。
那日李愔已經挑明瞭朱由之的心意,只是從那以後鄭冰露就躲著朱由之,今日朱由之出征,軍隊裡有親人在益州的都出來相送了。唯獨朱由之孤零零一個人,其實李愔明白朱由之打心裡還是自卑的,畢竟他以前只是一個窮的吃不起飯計程車子,而鄭冰露怎麼說也是出自天下五姓七望的之一的鄭家,所以他的情況還和秦懷玉不一樣,至少秦懷玉還是秦叔寶的兒子,算是名門大戶。
對李愔行了個軍禮,朱由之勒馬離去,軍隊正式向松州開拔。
李愔搖了搖頭,這個媒人也不是那麼好當的。他於是問鄭冰蘭道:“冰蘭,怎麼回事兒,冰露是不願意嗎?”
“我也不知道,一問她她就不說話,我懷疑她可能有喜歡的人了。”鄭冰蘭擦了擦眼淚道。
“有喜歡的人了?”李愔皺了皺眉頭。他想起了蘇沫兒對他說的話,影衛目前正在監控一個從外來計程車子,這個士子來到益州以後行為詭異,不讀書,不做生意,到處閒逛,而且似乎是故意在接近鄭冰露。幾個月來,兩人的關係如同朋友一樣。
起初李愔並沒有當回事兒,只是讓蘇沫兒繼續監視這個人,看他是否有一些對益州不利的舉動,也許他只是一個遊手好閒的書生而已,畢竟這太正常了。只是如果鄭冰露因此對此人產生了感情,那麼就需要警惕了,戀愛中的女人都是愚蠢的,難免會為了情郎做出一些非理性的事情。
李愔想到這個覺得不應該再隱瞞,就當著鄭冰蘭的面說了出來。
“真有此事!”鄭冰蘭吃驚地張大了嘴。接著李愔第一次見到鄭冰蘭生氣了,對這個妹妹她一直呵護備至,為了她甚至屈辱地侍奉敵人,“我現在就去找她,長姐如母,這樣大的事情她居然瞞著我。”
崔鶯鶯攔住她,“你先不要動怒,殿下說了,兩人還沒有什麼男女之事,暫時還只是普通的友人,你這樣去質問她,肯定不會有好的結果。”
李愔道:“鶯鶯說的沒錯,這樣,這件事你先裝作不知道,我們先去把那個士子的底細查清楚,我懷疑他可能是個細作,想要從冰露口中得到什麼資訊,不過他是找錯人了。”鄭冰露手裡並沒有掌握什麼核心機密,這也是李愔並不當回事兒的原因。
點了點頭,鄭冰蘭嘆道:“冰露年紀還小,有些事情還不懂,希望殿下不要怪罪。”
“還是你把她保護的太周全了,趁著這次機會也讓她吃吃苦頭,明白這個世間的險惡。”李愔說道。
鄭冰蘭又擔心,又惱怒,道:“是,殿下,冰蘭記住了。”
送行的人群散去,李愔和崔鶯鶯一同回府,路上崔鶯鶯道:“沒想到這麼短的事情就發現了這麼多的細作。”她整日和蘇沫兒在一起,一些事情蘇沫兒並不瞞她,“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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