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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請相見何妨?”即遣二僕入請。尚未出,又促細卿曰:“汝去請之。”細卿入內邀出。公子張看荻溪一表非俗,呵呵笑曰:“細卿妙人,果會擇好才子。”即降前敘禮,院內備筵已到,公子坐上,荻溪前,細卿左陪。席間談笑,並不及賭中去。到晚,索骰子行令,公子耍曰:“只恐卑人未曉好色。”細卿曰:“公子有一擲百萬之豪,荻卿亦有呼廬賜緋之興,愧小婢未足當好色耳。”公子曰:“荻溪亦作家乎?明早略賭一東道何如?”荻溪曰:“東道當小弟奉,何勞賭也?”公子曰:“空食未佳,須贏為奇。”先取擲之,無色。荻溪一擲即勝。公子須再加一臺戲,又輸;熱性一起,曰:“荻溪有此妙手乎!與汝再決輸贏。”荻溪曰:“不敢扳高耳,亦願陪。”兩下賭起,互有勝負。

至一更,公子輸上百金。細卿亦抽頭十餘兩矣,即將骰子收起,曰:“今日乘轎勞頓,夜已深矣,須去睡。明日看戲時酒席中再翻,稍抬舉我抽頭。”公子以輸多,發怒要賭。荻溪亦發大言曰:“若再來,須百金一堆,不然且罷!”公子先取定銀在,以一百為堆。細卿故執骰不與。公子大怒曰:“只憑一擲,隨有無便罷!”細卿付還骰。公子一擲即勝,得百金,曰:“更照前一堆。”又勝;曰:“我生平好大不好細,須二百為堆。”方發性間,忽聞門外火把轎來。慌入報曰:“老爺跟尋至急,可速回去!”公子曰:“我色方來,奈何阻我興!”其後一擲,又贏二百為堆。家人催如星火,公子曰:“我明日晝間不來,夜定來矣。”荻溪留之,不能得。細卿亦驚作痴呆樣,慌忙送別。歸怨荻溪曰:“人無全勝。你先贏許多,須當知止。奈何公子欲翻,你更出大堆,是不曉避色也。空作慣家,不及我婦人見矣。”荻溪曰:“吾萬金賭盡,何數他三百兩!有甚大事,空怨恨為!”在細卿家留宿數日;再留之,堅辭而去。

按:公子是裝來的,先以厚禮送妓,令荻溪信為真公子。後來圈套,皆是裝成。其藥骰已先藏在細卿手,故令其搶起真骰,然後以藥骰付還之,使其不疑。三執皆勝,套定催歸,其誰防之?然荻溪雖作家,安能測其弊哉!籲!凡賭博者,弊外生弊,鑑此而知機,收手勿賭,真良策也,莫如彼之一旦盡囊而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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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賭反落人術中

閩人徐華勝,號含秀。為人矜誇驕亢,酷好賭錢。一日,買紙往京賣。有張鄂號叔真者,先富,因賭傾折,後有餘囊數百兩,亦買紙往京賣。二人同縣異鄉,託處共店。鄂心懷一術,每在店中與華勝著棋,或賭東道,或賭時果。鄂棋本能讓華勝一車,鄂乃孤客,徐姓眾多,鄂每詐輸東道,暗結華之鄉親,使鉗其口,無得而議論之。故輸五而贏二,而華勝不知鄂懷鋒而之。

一日,鄂已睡,華勝邀起而賭東道。鄂心喜曰:“此夜機會可矣。”故推不起。又強之,鄂曰:“我不賭東道,要賭銀。”勝心暗忖:“我棋高他,何懼之有?”連聲應曰:“更好。”不知已墮其術矣。且素性亢傲,鄉親鹹憎之,大家贊成其賭。鄂曰:“先以銀對定,輸即收去,無得抵賴。要一兩一局,每兩與眾抽頭二錢,作東道並做戲。”勝曰:“雖二兩無妨。”未幾,輸數局。心中熱起,說要十兩一局。客中老成者曰:“不可,且休矣!”其後生輩反以言激之。勝心益熱,再對銀十兩而賭。不數局,共輸數十餘兩。時天色已曙,鄂將勝銀捲入囊中而起。勝邀再賭,鄂堅執不許,二人相扭甚熱。鄂曰:“是你邀我賭,非我邀你賭。我若輸你,肯饒否?我家財數千,因賭而傾。你輸此些小,何得鼻血?好不為男子也!任你經官不還。”客中老成者曰:“是我輩無見識,不阻你,以致覆敗。但張兄說得是,倘他輸你,必不放他。不如我輩抽頭者盡還你罷。俗雲‘豪傑對豪傑,齒打落,吞肚裡’。”鄂曰:“眾既以抽頭者退出,我亦退銀三兩做戲,更出一兩作東道。內抽五錢,換金一線,打一戒指與徐兄,作好賭之戒。”眾曰:“張兄之言大有理,乃豪傑惜豪傑,真慷慨丈夫也!”華勝默然。真個是:“安分不貪難誘引,貪心萌內必遭殃。”

按:好賭者落人圈套,何止若是。鄂猶是有本富商,故不盡取,而又善處於終,致戒其後。若賭場中光棍,何怕你萬貫家財,盡落於伊手乎!睹徐華勝之輸而返悔者,後人鑑之,可勿蹈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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詐稱公子盜商銀

陳棟,山東人也,屢年入福建建陽地名長埂販買機布。萬曆三十二年季春,同二僕帶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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