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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彷彿睡著了的金髮青年被放到了賀沢誠身邊。
青年額頭光潔白皙,縫合線完全不見了。
他靜靜地雙眼閉著躺在床榻上,沒有心跳,沒有溫度,沒有呼吸。
昳麗的面容,暗金色的頭髮輕輕貼著臉頰,肌膚是一種溼潤的雪膩,他水紅色的唇瓣像盛開的薔薇一樣輕輕抿著,昏黃的燈火在他硃紅色的外袍上曳出一道道迤邐的光澤。
這是賀沢誠本來的身體。
然而賀沢誠的注意力卻不在自己失而復得的身體上,他眼睛慢慢睜大,以一種說不出的情緒,竭盡全力地去看清眼前人的每一絲每一毫。
一個面板冷白氣質邪異的青年正側身站在門口,低著頭,薄唇緊抿地看向地面。
青年眼簾微垂,眼尾上揚,臉上是一種涼薄的慣常情緒在慢慢流轉,兩條髮辮貼著他的臉頰輕輕垂下,長髮如潑墨般從他後背傾洩而下,髮尾在他腰間輕輕掃著。
這一切都讓賀沢誠如此的熟悉。
校園夜祭上公園裡被狠狠咬住的心口,那些“被獎勵”的纏綿,隔著車窗輕輕相貼的手,雪夜歸來的男人……
可賀沢誠也不能忘懷那個他打算自戕的清晨,陽光溫柔而無知地灑在他的肌膚上,男人那殘忍地穿過自己胸膛的手。
愛恨如糾纏的黑白蟒蛇般在心裡纏鬥,賀沢誠完全不知自己現在是怎樣的一種心情,對眼前人是愛還是恨。
他只知道自己現在滿心滿眼裡都是他。
賀沢誠依舊無法忘懷這個匿名為“小泉純子”的男人。
“純子……”賀沢誠忍不住對他喊了一聲,聲音沙啞,壓抑著一種深深的渴望。
羂索卻沒有回應他,也沒有轉頭看他,他只是聲音低低地慢慢道:
“回到你自己的身體裡去,我知道你有辦法。”
“為什麼?”賀沢誠笑了一下,他淺金色的眼瞳波光粼粼,看起來既悲傷破碎又情愫婉轉,“純子,我需要一個答案。”
“別問了小鬼,”羂索輕輕閉上了眼睛,“照做就是了。”
然而賀沢誠依舊不依不饒。
羂索垂在寬大的衣袖下的手慢慢握緊,他沉默了良久,然後從袖中拿出了一個佈滿眼睛的立方體——獄門疆。
賀沢誠一下子住了嘴,眼神愣愣地看著他手裡的東西。
“想起來了?”羂索淡淡道,“那就照做。”
“否則你要是……可就再也沒有人能阻止我了。”
賀沢誠愣了一會兒,然後他感到眼眶一陣酸脹,眼淚爭先恐後地奪眶而出,他又哭又笑道:
“你寧願威脅我也不願意回答我?”
羂索背過了身,他聲音低低地催促道:
“……快點吧。”
羂索生性謹慎,他總怕夜長夢多,賀沢誠一個勁兒地不肯配合讓他總感覺心裡隱隱焦躁,坐立難安。
然而不知為什麼,身後的賀沢誠沉默了一會兒,卻輕輕開口道:
“你……你真正的名字叫什麼?”
羂索沉默。
能讓賀沢誠看到他真正的肉身已經是他衝昏頭腦的後果了,而名字在咒術意義上是最短的咒,羂索不太情願暴露自己的真名。
可那個一直被期待著復活歸來的人卻說:
“告訴我。告訴我,我就肯聽你的話。”
羂索呼吸急促了一下,他背對著賀沢誠,視線低垂看著院中的青石磚,努力保持平靜,掩飾著自己那一剎的異狀。
最終他還是開口,聲音低沉道:
“羂索,我的名字。”
緊接著羂索就聽到身後的人輕輕唸了一遍他的名字,羂索一陣心跳加速,這種莽莽撞撞的感覺讓他感覺自己就像個毛頭小子一樣。
還沒能羂索從這讓他不自在的情緒中掙脫出來,他就聽到身後人又提出了一個要求。
“我想看著你……你能過來親口告訴我嗎?”身後人聲音又輕又軟道。
別太過分、太貪心了。羂索是想這麼冷酷地拒絕的。
人這種生物是極其貪婪的,就算自己滿足了賀沢誠現在的要求,也難保他不會有其他要求。
可羂索最終還是轉過了身,身上藏藍色的和服隨著他的動作在空中輕輕劃出一個弧度。
難以拒絕他的親近,就像難以剋制地將他刻在心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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