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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久過去了,你還是沒長進呢”,我忍住痛笑著說,“這樣可殺不死姐姐啊。”
“那我就給你來點新鮮的”,自稱凌風的男子從懷裡掏出一個冰盒,從裡面拿出三根銀針來。
我輕蔑的裂開嘴欲笑,卻從這三根銀針上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是仇不染的氣息!
我驚怒道:“大膽!你跟魔族竟然有所勾結!”
“什麼魔族”,凌風臉上閃過一抹疑惑,“昨日不知什麼人派人送來的,來人只說對你有用,看你這神色,看來此人並未說謊。”
我意識到大事不妙,心頭急轉道:“你可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看你這裡準備如此周全,顯而易見早有人跟你謀劃此事!我猜,想要我朱棠性命的絕對是上面的高層!
他們既然敢對我出手,必然會謀劃得萬無一失。你覺得他們會放心把我的性命交於你手麼?你覺得你作為知情人還能有活路麼?”
凌風臉上赤紅,突然勃然大怒道:“死到臨頭還敢犟嘴!即使大家都要死,也是你比我先死!”
說罷,執起手中的銀針狠狠地扎入我的手腕。
銀針入體,瞬間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蔓延開來。
這根銀針上不僅帶有仇不染那奇異的能力,還帶有冰刃族特有的神力。
銀針入體,一邊將血肉冰封,一邊將血肉破壞。隨著銀針在血脈裡遊走,頓時一股難以忍受的痛癢之意在緩緩蔓延開來。
偏偏我的神力此時衰落到低谷,我難以抵擋這股疼痛,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等我悠悠轉醒,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簡陋的雪洞裡。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幾天了。
手臂上的銀針正在一分一分地朝著心脈接近。
我的雙手緊緊地束在背後,環顧四周,雪洞裡並不見凌風的身影。
那股難以言喻的疼痛隨著我的意識恢復,也開始漸漸變得劇烈起來。
我悶哼一聲,縮緊了身體。
“你醒了?”凌風不知何時回來,坐到了我的身邊,“生不如死的滋味怎麼樣?”
我的臉貼在雪上,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因為痛,嘴巴不住地顫抖:“凌風,你還不明白麼?我朱棠雖然暴戾跋扈,可是我殺人是有原則的,若果真是我殺了你的父兄,當日我又怎麼會留你的性命!
殺你父兄之人,就是如今得利的黃雀啊!”
“誠如你所說,我如今也不能放過你了。我這樣折磨你,你若自由了,第一個殺的肯定是我。”凌風冷冷道。
我嘶啞著嗓子大笑起來,笑得直噴出一口血來:“不錯,你還不算太蠢,如果你放了我,我肯定第一個把你殺了。”
“噓!”凌風彷彿聽到了什麼動靜,戒備地站起身來,可能是怕我出生,他回身一拳將我打暈過去。
我就這樣昏昏睡睡,偶爾醒來,每次都是在不同的雪洞,甚至有時是被凌風背在身上行走在雪原裡。
我抬頭望望天,已經很久沒有看過天空了。
我已經記不清日子,只是隱約覺得,肯定已經超過我與白零約定的回城之日了。
白零,等著我,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會想辦法回去見你。
再一次完完全全醒來,我竟又回到了第一次落入的雪洞裡。
我的手腳依舊被束縛著,但是我的身下卻鋪了一張厚厚的羊皮褥子。
手臂上的銀針依然在一點一點接近心脈,可喜的是,我的神力又回來了。
我不動聲色,依然蜷縮在原地。
見我轉醒,凌風將一塊什麼乾肉塞到我的嘴裡。
我嚼了嚼,味同嚼蠟。
“我的侍衛呢,你把他殺了?”我一開口,嗓音竟然像老婦一般嘶啞難聽。
凌風吃著乾肉悶聲道:“我把他丟到雪原裡了,可能早就凍死了吧。怎麼,你很在乎他?”
我不置可否,好奇地問道:“你本可以把我丟下,把我留給想殺我的人,卻為什麼帶著我這個累贅呢?”
沉默。
半晌後,凌風才狠狠道:“我的仇我要自己報,就算我殺不了你,我也要親眼看著你每天生不如死!”
說罷,他狠狠地抓起我的衣襟,將水壺塞到我嘴裡,冰涼的水嗆得我劇烈地咳嗽,他才把我狠狠地擲到地上。
我喘息著低笑:“就算不是我,你冰刃族的秘寶也守不住多久。就憑你和你父兄三人,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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