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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件！
陳列還是不急不緩，見孩子急得都想跺腳了，才笑了一聲，“對爸有點信心！”
說著站起身，尋了兩束艾草點燃遞給倆孩子，交代他們仔細燻一下院子，這才到他走之前灌滿的蓄水缸旁邊舀了幾瓢水倒進水盆。
看著水盆裡搖晃的水波，陳列笑了笑。
大蛋憂心忡忡，看著他爸笑，就更愁了。
二蛋嘻嘻哈哈地滿院子跑，身後帶著一溜的艾草燜燒的白煙。
陳列端水出來，壓低聲音，“噤聲。”
二蛋迅速閉嘴，再拿著艾草燻院子，動作就輕了幾分。
他燻到陳列身邊，小聲問，“她睡了嗎？”
陳列點頭。
二蛋繼續燻院子。
他收回視線，端著水進了一間空房，正要解皮帶，想到還沒拿換洗衣物，放在皮帶上的手又收回，近乎無聲地把換洗衣物拿到手，這才繼續之前的動作，脫了衣服洗澡。
他的第一次婚姻……
嗤笑一聲，剩下的冷水兜頭澆下。
他毛剌剌的短髮還堅挺立著，放下臉盆，人雙手撐在盆子邊緣，垂著頭，喉結動了動。
這個動作不過維持了幾秒，抬起頭時，臉上已經沒了別的情緒。
“爸，要不要給你搓背？”二蛋燻完院子，就拿著剩下的艾草蹲在陳列洗澡的那間房子門口，聽到水聲停了，趕緊問了一句。
大蛋聽著裡面的聲音，略大了一些聲音，“爸要不要再給你打一盆水？”
陳列迅速擦乾身體，換好衣服走出來，“不用。”
等倆孩子睡下，陳列滿院子檢查了一遍，確定隱密處也沒有蛇蟲，這才進了臥室，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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