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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貌,上頭還有蠅頭小字寫著男子大概的境況……
花色心裡暗道:柳氏不會是想替自己張羅夫家吧?
果然,不等花色開口柳氏便道:“妹妹仔細看看,若是有喜歡的告訴姐姐。姐姐替你去打聽打聽,若是合緣便替你介紹。姐姐也想學著天上的月老、地上的紅娘做些牽線的喜事。”
花色聽柳氏說完,心頭一陣無力。這柳氏也太熱心了些,自己如今已是二十多歲的老姑娘,又有誰家會看上自己?再說柳氏與薛謹然是夫婦,難不成薛謹然與柳氏未曾說過自己的事?
花色一陣嘆氣道:“多謝姐姐,只是花色已是他人堂下婦,只能拂了姐姐的好意。”
柳氏卻是大吃一驚,沒忍住往花色的頭上看去。花色梳的是姑娘家的髮髻……
花色見柳氏看向自己頭上,便笑著解釋道:“這個髮髻最是簡單。花色不會梳頭,叫姐姐看了笑話。”
柳氏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看著花色閃爍其詞幾次,最後還是沒忍住問:“姑娘夫家是?”
花色也不隱瞞,只說:“夫家是寧國人。”
柳氏頷首,而後道:“寧國我家相公也是有熟識的人,不知姐姐是否方便問問妹妹夫家的姓氏?”
花色倒不好說出白君澤的名字,只說:“薛大人確實認識。幾年前,薛大人時常與相公玩耍,那時花色得幸與相公一同見過薛大人幾次。這一次見到真真是緣分。”倒沒將白君澤的姓名透露出來。一來,花色與白君澤無實質性關係,只是藉著名頭婉拒柳氏好意而已。二來,怕給白君澤生出事端來。
柳氏又是問了幾個問題,花色也都巧妙地回了。柳氏見花色迴避的厲害,也沒再問花色夫家姓甚名甚。換了個其他話題,將這件事帶了過去。
回房後,蘇卿難得的等在屋內。見花色回來行禮道:“姑娘,蘇卿今日是過來告辭的。”也沒再喚花色“老闆娘”。
花色知道蘇卿要走,且之前蘇卿也辭別過。只是這幾日未見蘇卿過來辭別還以為他會多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
花色知道蘇卿有仇未報,也不好說一些虛偽的言辭,最後嘆一口氣道:“多保重。”
蘇卿作揖行禮,而後對花色道:“姑娘收留之恩,蘇卿不敢忘記。他日等蘇卿報了血海深仇再來侍奉姑娘左右。”
花色沒想到蘇卿會這麼說,當下有些哭笑不得。花色是女子,哪裡敢留男子在身旁侍奉左右身側?只道他說的是客套話也沒在意。
又是交代一些尋常注意的問題,又是親自研製藥粉好佩戴在身上驅除蚊蟲。花色幾乎忙了一夜,天亮前實在睜不開眼才稍稍眯了一會。
蘇卿一早就過來辭別,身上揹著不少看著有用的東西。薛謹然不知從哪裡聽到訊息,也是趕了過來為蘇卿辭行。這一點花色與蘇卿都沒有想到,同樣吃了一驚。
送走蘇卿後,薛謹然與花色道:“如今可得閒?”
花色哪裡有不得閒的時候?應道:“無事。”
薛謹然試探著道:“不若一道走走?”
花色自是不會拒絕,頷首應了下來。紅秋見薛謹然找花色,自然也跟著一道。只是遠遠地跟著,不與二人靠的太近。
薛謹然面上表情有些值得推敲,與花色走了將近半刻鐘才緩緩開口道:“我與兮之失了聯絡。”
花色天亮才稍稍躺下一會,這個時候犯困的厲害,只聽薛謹然說了句什麼卻是沒聽進去,不由有些無辜的問:“薛大人剛剛說什麼?”
薛謹然看向花色的表情更是複雜,而後緩緩道:“我與你哥哥失了聯絡。”花色這才生出幾分不可置信的表情來。
薛謹然見花色的樣子又道:“如今金豐全城戒嚴,之前你哥哥確實還在金豐城內。只是如今我與他失了聯絡,也不知他過得如何?”說著嘆氣起來。
花色好半晌才將淚水逼回眼眶,一時間思緒翻飛而後抖著聲音問:“那……皇帝陛下那邊可以訊息?若是哥哥被擒,他們那裡該有動靜才是。”
薛謹然“恩”一聲,而後道:“皇帝那邊也沒有訊息,也不知是故意不報,還是尚未抓到。後者自是無礙,若是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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