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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澤自那日起也未出現,倒是秦方時常在府中無所事事。偶爾請來薛謹然,二人一番煮酒對詩好不愜意。花色與子環二人不喜歡與他們糾纏,時常坐在院中曬太陽。偶爾煮些茶,伴著茶香讀書、小憩,倒也過得自在。
半月後秦方敲開花色的門,說是爺的吩咐,讓姑娘去戰場。這麼一來不僅花色滿是詫異,就是子環也頭一次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死死的守著門不讓秦方進來。花色倒是第一次見她這般抗拒白君澤的話。
薛謹然不在時,白君澤與秦方二人俱是不會有多餘的表情。見子環如此抗拒也不說些體諒的話,直接動手利落的將子環打暈過去。花色怕秦方不知輕重,連忙道:“我與你去就是了。”而後半抱著子環想將她帶回屋裡,奈何力氣不夠,最後還是秦方打橫抱起子環送進屋裡。
將子環安置好,秦方拱手,做個請的動作,花色便與秦方二人出了屋子。
這曲鎮離白疏謹鎮守的地界不遠,來回也才半個月左右。秦方這次倒也不是帶著花色坐馬車,一騎馬匹,二人同乘。初時花色自是有些彆扭,只是看到秦方不太高興的臉也沒了話。老實的借了力氣上馬,坐在秦方身後。一路風塵僕僕吃了不少的灰。
白疏謹鎮守的地界往北走大約數十公里就是荒漠,雖說主城有綠蔭庇佑,但還是免不了風沙走石侵蝕城鎮的建築。這裡的建築大多都是稜角分明,沒有花色之前見到的青灰牆瓦、玲瓏別緻。雨季該是不多吧,如若不然,怎能沒有低下簷瓦引水?
秦方帶著花色倒也沒有一如之前那般走走停停。許是急著趕路,進了城鎮也只停一下,從隨身帶著的包袱裡拿出兩件男子模樣的衣服叫花色換上,而後道:“進了軍營你便跟著莫里,不要說你是女子。”
花色一一應下。
秦方不知用了什麼手段,二人輕易的進了軍營。白君澤自是不在這裡,花色跟著秦方見過那位名喚莫里的人。
“小兔崽子,活膩了是吧?這是活血化瘀的藥你也敢隨便亂用,是嫌你血流少了?跟老子說,老子替你寫方子!”老遠花色便聽見屋子裡一陣叫罵。花色心頭一緊,抬頭看向秦方,只是秦方大步向前絲毫沒有察覺花色忐忑不安的心思。
白君澤叫花色來軍營自然不是安排她上戰場打仗,這軍營有適合花色的地方便是這軍醫處。當軍醫花色自是沒有那本事,可是跟著學些東西的還是可行的。就是不知道這脾氣不好的老頭會不會收下自己。
如今兩國還未開站,自然用不著紮營安寨。有些傷病的人都是送往軍營西邊三五里的建築裡。只是要到這裡必須得經過軍營,有了赦令才可以出入。
到了大門,秦方禮貌的敲門。裡面一陣安靜傳來蒼老的一聲:“等著。”
不一會兒,門被開啟,出來一位鬍子花白,頭髮亂成一團的老人。秦方對著老人客氣的行禮,而後道:“還請先生不吝賜教。”
這老人該就是秦方稱的莫里軍醫,秦方說完話他只當未曾聽見,對著花色這邊道:“還愣著做什麼?要我過來請你?”
花色趕緊小步跑過去,竟是連禮也不曾行。
老人家年歲不小,花色卻看不出來準確的數字,說他知命之年也可,說他耳順之年亦可。若是有個差錯也不會超過這個範圍。
這莫老爺子想是之前便知道花色會過來,一點也沒有驚奇。看他對秦方絲毫不客氣的模樣,花色心裡一陣打鼓,也不知道是害怕多一些還是興奮多一些。
“你叫什麼名字?”老爺子見花色進來,一點也不留情面的關上門,而後回頭問花色。
花色恭恭敬敬的回道:“花色。”
老爺子嗤笑一聲,絲毫不客氣道:“如今你是在軍營,軍營不準女子進來,你這般大張旗鼓的用個女子的名諱不怕惹來麻煩?”
花色臉上一紅,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老爺子又道:“我只答應教你醫術,沒說還得負責幫你起名兒,你想好了過來找我。”說完頭大步走開,絲毫沒有留給花色說話的餘地。
花色站在黃土路上,一時倒不知如何是好。回頭看了看緊閉的大門,嘆了聲氣,隨後追著老爺子的步伐走去。
老爺子隨後也未再問花色關於名字的事,有事就叫著花色小子,一天總是要喊上那麼幾次,小子、小子的聽著倒是親暱。
漸漸地花色也摸出一些老爺子的脾氣,比如老爺子喝完酒後最好說話、比如老爺子不大喜歡有人提白家人。
花色從老爺子嘴裡也聽出一些事來,這地方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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