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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色腦子一時都是疑問,心裡說不在意是假的,想再問,可是老爺子已經背過身做自己的事了,花色便不好打擾,像往常一樣去晾曬藥材。
與此同時白君澤與秦方二人進了白疏謹的營帳,裡面白疏謹正在包紮傷口,看見二人進來顯然有些吃驚。想站起身被白君澤制止,白君澤顯然也沒想到進來會看見這一畫面,一時倒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這白疏謹長相絲毫不似印象中的魁梧大漢,相反長得秀氣,身材也是欣長。可能幾日未曾打理面容,如今鬍渣亂起,於臉上一片憔悴。
“你怎麼過來了?”白疏謹嗓音黯啞,明顯是氣虛之象。
秦方佇立在門口,對白君澤一點頭往外面走去,白君澤笑著看了眼替白疏謹包紮的小丫頭,眼裡的詢問再明顯不過。
小姑娘看著也才八、九歲的樣子,並未長開。只是一身裝束看著不似寧國人。白疏謹拍了拍小姑娘的頭說:“你先下去吧,替我備些酒菜,我要與我兄弟喝些酒。”
小姑娘瞪一眼白疏謹,沒好氣的哼一聲跑了出去。
白疏謹無奈的嘆口氣,穿好裡衣席地而坐,白君澤見狀與白疏謹相對而坐。白疏謹先開口道:“姐姐可還好?”
白君澤頷首,臉上無甚表情道:“皇后娘娘有了骨肉,皇恩浩蕩又怎會不好?”
白疏謹久未收到家書自然不知道這則訊息,臉上滿是錯愕,而後看向白君澤眼裡有些許歉意,白君澤自然當做沒看見,岔開話題道:“你身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白疏謹苦笑一下道:“說來話長,倒是你怎麼來這了?”
白君澤左顧言他道:“秋允畫如今在這裡?”
白疏謹不明所以,只能傻傻的點頭。
白君澤這才嘆口氣將事情說了一遍。白疏謹聽過之後自然滿是唏噓,而後看向白君澤時的表情更為複雜。
“莫要用那樣的眼神看我,說來還是我害了人家姑娘,如今無名無分的跟著我,倒是委屈了人家。”說的自是花色無他。
白疏謹卻不這麼看,只是安慰道:“她一介民女如今高床軟枕、出入成群是她的造化,又怎能說是委屈?”
白君澤知道他是寬慰自己,但是還是調笑道:“平時討厭將權勢、地位掛在嘴上的白大公子怎麼也會說這樣的話了?”
二人又是說了一陣,酒菜到了。小姑娘得了準允才將東西端進來,嘴巴動了好幾下終於還是沒忍住對著白疏謹說:“你不能喝酒。”
白疏謹舉著酒杯的手一僵,還未等說上話,白君澤便也點頭。最後只能訕訕放下杯子,眼巴巴的看著白君澤將酒一飲而盡。小姑娘看到白君澤的態度爽快的一甩辮子出去了。
二人又說道正事上。
“如今兩國開戰在即,我是怎麼也不能出面的。”白君澤又喝了一口酒,嘆氣道。
白疏謹只當他是不想看見秋允畫,有些瞭然的點頭。白君澤白疏謹之間也算是相知多年,二人脾氣相投,又是有意結交,不管起先結交的目的為何,如今二人惺惺相惜卻是不假。也不枉二人相識一場。
比起周筠廷幾人,雖說也是年少時結交的朋友,但是漸漸地為了各自利益疏遠了些。這二人對外來說俱是白家人,白君澤如今的身份比起白家有過之而無不及,自然也不會威脅到白疏謹繼承人的位子,相反,二人反而能相助。沒了利益衝突,自然更能玩到一起。
“對於此戰你有什麼想法?”白君澤又是仰頭喝了一口酒,問白疏謹道。
白疏謹微微昂頭,自信溢於言表,“這些年來我手下的兵將雖說不上戰場,卻也沒閒著。要說兵法、謀略我白疏謹不如你,但要說這領兵打仗你卻是輸我一籌。不如我們來賭一賭如何?”
白君澤勾起一抹笑道:“什麼賭?”
“這賭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你若是輸,便娶了那邳國姑娘如何?”白疏謹眉頭一挑,帶著挑釁的問。
白君澤自是知道白疏謹的用意,是不想自己再為白芷浪費時間……想到此處,好笑的搖頭,而後問:“何為贏?何為輸?你若輸了又是如何?”
白疏謹知道白君澤是應了,當下站起身,俯視白君澤:“就賭這第一仗是輸是贏如何?我賭贏,若是輸了我甘願叫你一聲哥哥,此後見你必定行禮、退讓決不食言。”
白君澤也站起來,二人擊掌為盟。
五月初六,天氣正好,陽光和煦。白疏謹精神抖擻的騎在棗紅色的大馬上,完全看不出來身上帶著傷。就連胯下的大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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