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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適合不過。

那婦人又是與白君澤說了一些什麼,而後請二人跟著她走。白君澤便拉著花色隨著婦人一道離開,婦人嘴角含笑的看著二人,輕輕的點頭。花色自是見著了,滿臉莫名。

這座宅院比起想象的還要大,三人走了將近一刻鐘才停住。三人在一座園門外停住,向裡面喊了一聲什麼,有侍女應聲出來,見是那婦人面上滿是笑意,二人看向白君澤與花色二人更是有些**。不用等婦人開口就點頭說了句拓塢語,而後對二人又說了一句。

白君澤便拉著花色進了園子。這園子真真是一絲他國的痕跡都沒有,所到之處皆是充滿拓塢的圖騰、雕刻,花色不敢四處張望,怕有侍女認出來自己。到了一扇門前侍女停下敲門,然後請二人稍等,自己進去了,不一會便出來叫花色二人進去。花色緊繃著的神經這一刻才算是鬆懈下來。

二人進了屋子後侍女便將門大開,端了凳子請二人坐下,自己則又進了內室。那和善的婦人見將人送到便說了句什麼起身走了。

內室與外室中間隔著一層屏風,屏風上繡著山水的圖畫,甚是大氣。從外室向裡面看去絲毫不見裡面的模樣,花色有些失望。

裡面響起垂柳的聲音,有些氣虛的模樣,花色一絲僥倖的心裡頓時被絞殺的毫無蹤跡。垂柳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白君澤沒有應聲。花色偏頭向白君澤看去,卻是見他站了起來往屏風後面走去。

只是一瞬,裡面兩聲嗚咽便消溺沒了蹤跡。白君澤這才用寧國話道:“進來吧。”

花色聽聞便向屏風裡面走去。進去後,裡面有三個侍女倒在地上,垂柳已經坐起身,本來滿臉戒備,但是看到花色後放鬆下來,喊了聲:“姐姐。”

花色走上前去替垂柳把脈,脈相只是有些虛弱並無大礙。花色還想檢視傷口,只是白君澤尚且在這個地方,花色便作罷。

花色也不拖沓開門見山的問:“你身上的傷是我刺的?”

垂柳卻是面上有些驚訝,但是看花色不像是開玩笑便遲疑著頷首道:“是的。”

花色眉頭一蹙便道:“能否詳細與我說說?”這麼問實在是看垂柳不像是說謊,二人相處那麼長時間花色自然知道垂柳說謊時的動作、神態。

可是那日自己又是親眼看見垂柳的作為,這又不能作假?退一萬步說,就是自己眼花了,也沒有刺傷垂柳的理由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垂柳面上雖然遲疑,但還是細細說與花色聽,與從央金那裡聽來的無甚區別,只是央金有些誇張就是。

畢竟是公主被刺傷,說的誇大其詞些也是可以諒解的。垂柳說那日本來二人談的好好的,突然間花色便有些不對勁,垂柳還未來得及看出什麼花色已經手拿匕首向垂柳刺來。好在垂柳本來就機靈,躲過花色刺向自己心臟位置的匕首,但是畢竟事出突然,還是沒能完全躲過去,下腹位置被劃了一下,流了不少血。

花色聽了面上滿是愧疚,一面為自己出手傷了垂柳,一面為自己揣度垂柳的心思……

事情算是瞭解清楚了,花色卻更是一頭霧水。不是旁人的錯,那自是自己的問題。花色突然就想起來之前在垂柳小鎮自己走上公堂承認自己醫死人一事。想到此處花色不禁膽寒,定是那時候被人下的攝魂術……難不成此後都要被人掌控?

許是花色臉色太過難看,白君澤與垂柳皆是有些擔心的看向花色。垂柳更是不顧身上的傷站起身來要拉花色。花色回過神見垂柳如此訓斥出聲:“你怎的如此不顧身子?若是再碰著如何是好?”

垂柳有些委屈,想與花色說說話,卻不知道想到什麼大驚失色,而後連忙與二人道:“快些走,這個時候義父會派人過來巡查的。”說完不等花色張嘴,垂柳又對白君澤道:“我知道你是誰,你若是喜歡我姐姐便好好待她。莫要做出辜負她的事來!你們快些走。”

後面的一段話讓花色與白君澤皆是哭笑不得。試想,一個黃毛丫頭、身高甚至不及白君澤胸口的小女孩對二人諄諄教誨……怎麼也是不協調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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