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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澤身受重傷仟五自是將馬車駛回神司府。本來花色還想著如何進來,現在進來了反而有些許失落。這失落的情緒花色也不知道是緣何而來,總之,不是滋味!
花色只是陪了一會兒,就有人匆匆趕來。白君澤既然要將受傷的訊息傳出去,之後定然會有不少過來打探之人。且不論窺探真假之徒,就怕有人趁機暗算白君澤性命!不餘半刻,連被關起來的紅秋也是匆匆忙忙過來,看見白君澤面色蒼白的昏睡著險些沒站穩。
“主子可有大礙?”紅秋進來後便啞著嗓子問花色。
花色面色沉重不語,紅秋見了臉上死灰一片。跟在紅秋後面過來的人面面相覷,之後都是告辭退下。
待那些不相干之人走後花色才扶起紅秋小聲在她耳邊道:“只是皮肉之傷,又逢舊疾發作,因此才昏迷過去。”
紅秋抬起頭來,死灰的眼睛漸漸有了光彩。花色見了在心中嘆息一聲,到底是看過不少生死之事,也只是嘆息一聲。
寧國皇帝颯禁即位第一十四年春,神司遇刺,國祭大禮被迫取消,舉國譁然。朝中部分大臣聯名上書請求寧皇查明真相,得百姓支援!
同年同月,鄰國皇帝薛謹然派使臣前往卉城,得寧皇接見。
於此同時,寧國東部地區水患一事更是複雜,流民一度發生爆亂!林家後人林兮之奉命前往東部治水,並徵用江南水鄉百姓糧食五千擔。
“林兮之在徵糧時候說了一番話,那些百姓聽後雖說不甘不願,但也願意出手相助!倒是沒有讓林家人蒙羞。”
說話的是鄭幕之。今日得閒過來看望白君澤,說了這麼一番話。
白君澤如今倚在床上聽鄭幕之說話扯扯嘴角道:“當年林家一脈冠絕天下,哪個世家不是又妒又恨?可是即便那般也在這朝堂之上屹立不倒,若不是皇族……”點到為止,後面犯忌諱的話白君澤便沒有再說下去。
鄭幕之頷首。而後道:“你就不想知道他都說了些什麼?”
難得鄭幕之這般有興致談論朝堂之上的人,白君澤問道:“他說了什麼?”
鄭幕之清清嗓子道:“說是那日林兮之宴請諸位商賈於遊船之上,與眾人在船上玩鬧了一番,送人上岸後在船上對著遠去的眾位商賈道:如今東部地區百姓流離失所,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兮之實在是痛心不已。諸位今日都是有身份之人,若能出手相助一二,兮之自是感激不已!說來也奇怪,那些商賈們紛紛慷慨解囊,還連聲說都是寧國的子民。同在一片土地上哪裡能見死不救之類的話。”
白君澤抿抿嘴角,將笑意壓下後中肯的評價道:“他說的也沒有任何不妥,那些商賈也是寧國子民,能為民出一份氣力也是好事一件。”
鄭幕之不知道原委,白君澤卻是知道的。林兮之過去後本來目的就是徵集糧食,如今東部地區缺衣少食,林兮之可沒有那些功夫與他們墨跡。道是先禮後兵,相必林兮之請他們遊玩時侯沒廢口舌。可能效果不明顯,因此之後用了些卑鄙的手段!聽說徐燦然如今也在江南地區,以那二人的性子。自是會聚上一聚的。徐燦然善醫,這麼一想,白君澤也能知曉林夕之到底是怎麼威脅他們的了。
試想一群人被威脅後的表情……又怎能不好笑?當然,這些白君澤自是不好說於鄭幕之聽,但是看他些許崇拜的樣子,白君澤倒是感概道:到底是從小就被捧在手心的。心中沒有陰暗的想法。
“此次林兮之回來後朝中便多了一道助力。”鄭幕之感慨不已。白君澤沒有點破,轉移話題問道:“你今日過來就是為了與我討論這事?”
自然不是。鄭幕之想起來正事從懷中拿出一封通道:“這是薛國皇帝的信,說是要親自交到你手上。”
白君澤知道如今薛謹然在卉城。只是二人沒有機會見面,因此才託信於鄭幕之,白君澤接到信後也不急著拆開觀看,倒是轉移話問:“我臥病在床後不便探聽訊息,那些聯名上書的官員寧皇可以不滿?”
鄭幕之面上輕鬆,回答:“這次事件得百姓支援,寧皇不便動手!也是因此那些世家才站出來!”
白君澤是神司,是掌管祭祀等有關神職,在百姓心中是何等地位自然不用多說。那些被罷黜的世家之人也是因著此次有百姓的支援才敢站出來。
“嗯!”白君澤頷首,算是同意鄭幕之的話。又是說了一會話,鄭幕之告辭。秦方推門而入行禮道:“主子,寧皇已經有所懷疑,我們的人是不是該撤離?”
白君澤把玩著手上的信件,好半晌才道:“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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