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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夫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花色緊了緊抓在衣服上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女大夫與男人說了幾句話。白君澤臉上的表情自始至終淡淡的。然後白君澤站起身,花色忙上前扶住。
起身是往後面的小屋走去。
白君澤與常道梨客氣了幾番,常道梨也是起身告辭。被納入麾下一事本就等了這麼長時間,與不急於這一時,況且現在人家的身子也不太適合過多的糾纏。
後堂是一間小屋,有床榻、小桌,屋子不大,怕是專門安置不便走動的病人。花色扶著白君澤半躺到床上,還未站起身就聽見女大夫說了什麼。花色轉過頭去,只看見女大夫表情嚴峻,花色當下回過頭看白君澤,白君澤卻是不急不緩的坐著行了一禮,也是語氣真摯的不知說了什麼話。
好半晌二人才算說好了話,女大夫拿了一瓶藥遞給花色,然後走了出去。
只剩下白君澤與花色四目相對,白君澤依舊是坦然的表情,花色垂下眼,看著手上的藥瓶子發愣,倒是白君澤虛弱地說:“過來給我上藥。”
花色點點頭,上前扶著白君澤躺下。伸出手去解衣服時又有些退縮。昨夜動作乾脆是因為傷情刻不容緩,再說白君澤是不省人事的。如今在當事人注視下去脫人家衣服……
不去想還好,越是這麼想著越是不自在。
白君澤像是無所察覺的對花色說:“昨日多謝你了。”
花色臉上一紅,似是被鼓勵了一般,也不再矯情,顫著手褪下男人的衣服。傷口確實滲了不少血,綁著傷口的布條被浸溼了不少,想來是之前強撐著所致。花色不是第一次見血,但是此時卻有些後怕。要是昨夜自己沒有過去……要是白君澤撐不過昨夜……
花色沒敢再想,左右是過來了,還找了大夫。布條的結頭被花色綁在左側,男人如今右側身子對著床邊,花色要解開布條必須直起跪著的身子探過男人的身子才行。花色還在想著有沒有什麼利器能用,男人已經自己動手開始撕扯布條。
因為傷口是在胸口位置,男人想解開結釦不是件容易的事,必須背過手腕才能夠到。花色在心裡嘆口氣,看著男人有些扭曲的身子實在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
花色湊過去正好碰到白君澤的手,二人俱是手一縮,白君澤倒也沒再勉強伸手去夠,花色見了利落的鬆了綁著的布條。
傷口是被利器貫穿所傷,男人身體有些許蒼白,中間一點皮肉翻卷的傷口帶著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期間女大夫的兒子進來了一趟,送了些燒開的水、帕子、剪刀以及繃帶。花色也是在擦了男人的身子才看到傷口的。
藥是碧綠色,帶著清香,黏黏糊糊如同糨糊,並不像話本上寫的那般傷藥俱是白色的粉末。與之前子環從神司府帶出來的傷藥又有些不同。
“話本寫來本就是供人消遣的,做不得真。”白君澤語氣認真的說。
花色忙著給男人上藥,乍一聽這話被嚇了一跳,隨即明白過來自己是不小心將心裡想的說出口了。而後對白君澤認真回答自己的話覺得有些好笑。
花色畢竟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少年的天真還稚氣還在骨子裡,從小生長的地方又是淳樸。對於白君澤一本正經的開口不是不能適應,只是自己想的說的明明只是逗趣的話,被他這麼一說倒覺得自己像是做錯了事被訓斥一般。
其實這也不怪白君澤,這些都是與經歷有關。白君澤生長的環境與花色有極大不同,養成了這般性子雖說有些不解風情,但如果不謹慎些也難在這地方立足。
“子環帶的藥是寧皇御賜,自然是極好的。”白君澤繼續說。
花色又是覺得一陣好笑,想著乾脆說些話緩和一下氣氛,可是看到白君澤的臉又是沒了勇氣。花色有些惱怒,惱的自是自己不爭氣。隨即想白君澤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怎麼自己就懼他成這樣?
“你的傷……”花色給自己鼓了些氣,不給自己再次退縮的後路張口就問,隨即立馬後悔起來。
白君澤倒沒有遮掩,簡單的把事情說了。此次出來是因為公事,只是不小心中了暗算。白君澤有暗衛不假,但是君為主,都被遣去保護那位去了。
至於那位大人物白君澤並未說是誰,花色卻是能猜到。走之前子環曾不經意的說過寧皇如今事務繁忙,這麼熱的天只能呆在皇城內處理政事,連避暑都不能前去。
這也是那些年少的子弟們有恃無恐的原因。大傢俱是有能力、有來頭的,誰也不服著誰。寧國掌權的三大世家皇家一脈已是隻剩颯禁一人,如今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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