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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澀琪和雲落的導遊比較有經驗,不只是從電臺裡透過同伴的訊號來尋找大型動物,而更喜歡自己獨闢蹊徑的去尋找。在馬賽馬拉,納蘭澀琪和雲落的車第一個發現的獅子應該有4只之多,而且很多都是在納蘭澀琪和雲落稀里嘩啦拍完照片準備撤的時候。
透過電臺得到訊息的大部隊才來臨,這時獅子已經消失在樹叢中了,好像剛剛是專門為了歡迎納蘭澀琪和雲落才露一臉似的,爽。
這是納蘭澀琪和雲落的最後一站,也是最嚮往的一站。納蘭澀琪和雲落在這裡呆了3天。事實證明,最後去馬賽馬拉是很明智的,因為如果先去了這裡,在後面的景點中無論看到多少大型動物都不會感到驚奇。
這裡的動物種類、數量、密度都是其它景點無可比擬的。這也不是說安伯塞利和那庫魯等景區毫無可取之處,畢竟不同的自然風貌,如雪山、湖畔,差異性還是很大的。只是單就動物而言,只要在這裡呆的時間足夠長,基本都能看到。
除了獅子之外,在這另一個看點是角馬過河。因為訂的很晚,很多賓館都沒有地方了,納蘭澀琪和雲落最後住的amp在那個名字很長的、位於東側的oloo大門附近,而馬拉河在西邊,所以全天gamedrive的時候才會去到那裡。
當納蘭澀琪和雲落的車輛穿過一個又一個山坡。碾過一叢又一叢的黃草之後,突然豁然開朗,像是看到桃花源一樣的盛景:密密麻麻的角馬、斑馬、湯普森瞪羚聚集在平原上。密密麻麻,像是古代行軍的擺陣一樣,氣勢十足。
頓時覺得之前看到一隻兩隻角馬就激動得不得了真是太幼稚了。當然,友情提醒密集恐懼症患者慎入,哈哈。這個時候覺得有個廣角鏡頭一定很給力,可惜雲落沒有。
在馬拉河邊的平原上駐足眺望,可以看到對面坦尚尼亞的塞倫蓋蒂大草原。這邊的草皮已經被角馬、斑馬“修剪”的只剩下草根。有的地方被天火燒過,黑黑一片。再看對面。芳草鮮美,落英繽紛,世外桃源,物質精神生活極大豐富的共產主義社會。
此時此刻。擺在角馬和斑馬(還有小瞪羚)面前的就是馬拉河這一道坎:過了河就是美好生活,在原地就是混不到吃的等死。這情景就跟墨西哥人大量湧入美國非法移民一樣,過去了就是好生活,過不去可能就會餓死。
但這道坎不是那麼容易過的:河裡有飢餓的鱷魚,長著血盆大口等著大餐的到來。河岸邊上有獅子,納蘭澀琪和雲落看見的獅子媽媽和兩個寶寶就安逸地等在河邊,在角馬過河的時候拖上一隻兩隻,就夠大吃一頓的了。
前有鱷魚,後有獅子。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這就是自然的美好,這就是自然的殘酷。
在馬賽馬拉草原上。馬拉河邊,角馬和斑馬聚整合群,相互給對方以信心和勇氣,聚成大群后就奮力衝向對岸獲得新生。在一個群體裡,角馬數量往往較多,他們的智商較低。容易衝動;斑馬數量較少,但他們智商略高。經常起到抑制的功效。
當群體聚集到一定數量的時候,烏合之眾的智商降到群體最低,社會心理學在這群動物中發揮作用,他們就會不顧危險,成群結隊地衝下馬拉河,再衝上對岸,完成涅槃。
馬拉河裡除了鱷魚之外,還居住著大量的河馬。本來遺憾在那庫魯和安伯塞利的沼澤裡沒有近距離的看到河馬,在這裡讓雲落看了個夠。河馬具有慵懶的身姿,朝天的鼻孔,特差的視力和壞壞的脾氣。
他們主要吃水生動植物,對角馬不構成威脅。在河裡,鱷魚通常也會被河馬的壞脾氣和壯體格所震懾,雖然比鄰而居,但他們之間的領地劃分還是很清晰的。
所以,聰明的斑馬和角馬群,會選擇從河馬所佔領的地盤過河,這樣被鱷魚捕食的機率低一些。當然,並不是所有的群體都這麼有腦子,鱷魚也不會被餓死。
據導遊說,他在7月份的時候接待過中央電視臺的團隊,他們得到肯亞官方的資助,在馬拉河邊紮營入駐,拍攝了很久。
但他們其實沒有拍到真正的角馬過河,或者說沒有拍到最密集過河的“大陣勢”,因為今年可能由於天氣原因,大批角馬過河的時間推後了一個月,在8月份出現。在過河“峰季”,黑壓壓的角馬十幾分鍾就可以聚集一群,群情激奮地闖關。
納蘭澀琪和雲落去的,從醞釀叢集,到最終激情和理智混戰之後決定過河,時間為2個小時左右。每年的峰季並不相同,但遊客們只要肯在岸邊耐心等待,總有到角馬過河這一景象的機會。
早上,納蘭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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