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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好年華,死了多可惜,也許,有別的用處呢?”
星月揚手給了他一巴掌,清脆的一聲,打的他右臉微微泛紅。
門外聽見聲響的禁衛立刻推門進來,寒光立現,劍指星月。
李昀摸了摸唇角,示意他們下去。
“許星月,我忍你一回,便沒有第二回第三回,如今的你,喪家之犬罷了,唯有依附在本王身側才能求得一點庇佑,莫要將本王的一點憐憫之心,當做你順杆而上的底氣,恃寵而驕,你還不夠格。”
星月原就大病一場,身子虛弱,此刻惱恨的氣血攻心,嘴裡止不住漫延出血腥氣息,她按著胸口,一字一頓的說:“滾出去,現在就滾!”
*
小院形單影隻的坐落於泱泱水中,只一座小橋通往外界,倍顯寂寥。
王府中漸有傳言,殿下從東都帶回來一個女人,不知名姓,不曉年歲,只聽人喚作三姑娘。
姑娘住在四面環水的倦芳齋,偏遠的很,禁衛森嚴,平素極少有人進出,唯有個別侍女能近身伺候。
王府中的人,隱約聽說過有這麼一個姑娘,卻都未曾見過。
只聽得一個給倦芳齋送過水的姑姑說,那姑娘生的極美麗,身段纖柔,曼妙至極,青州之地無人能及。
眾人促狹的想,不知殿下從哪裡蒐羅來這個美人,只顧自己享用,連看都不許人看。
星月在這座院子裡,幾乎是寢食難安。
李昀像是貓戲老鼠般,刻意辱沒她的尊嚴。
他在倦芳齋的亭臺裡召見舞姬,閒閒的飲酒,眺望粼粼湖泊,品鑑美人身段,越是深夜,越是吹拉彈唱,絲竹亂耳。
他喚美人陪酒,叫婢女把星月從屋裡帶出來,也命她斟酒作舞。
李昀一派認真道:“聽聞你的胡旋舞是跟西域師傅學的,不如一舞,也讓這些美人開開眼,瞧一瞧西域的舞曲。”
星月冷冷道:“我不會胡旋舞,會跳的是星河,你連這個都記不清嗎?看來你對她,還真是一點真心都沒有。”
似乎這句話觸怒了他,李昀將手裡的酒杯砸在地上,驚的懷中美人慌忙退開跪下。
他失了興致,讓禁衛將星月再次帶回屋內,這一次,給出的懲戒是這月內無他的吩咐不得踏出房門半步。
星月無謂,被關起來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心死了,人活著又有什麼用?
她坐回屋裡,對著鏡子,又是夜夜難眠的日復一日。
李昀不放心別人來看管他,能在倦芳齋附近的都是他信任的心腹。
白天進來打水鋪床的是一個喚作雙紅的丫鬟,夜裡看守在外的是一個不大愛笑,面色冷冷的年輕男子。
這人是李昀親近的禁衛,大多數時候無話,只在夜裡看守,到白日雙紅一來,他便離開。
星月是長久的夜裡難眠,於是她常在深夜裡,敲那扇畫了竹葉的窗戶門,她知道那個禁衛每夜都在那裡。
她問:“李昀去哪了?”
窗外毫無回應。
她又問:“我要在這裡待到什麼時候?你跟他說,我要見他。”
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星月氣結,復又重重敲了下窗戶:“你叫什麼名字?”
夜裡刮來一陣涼颼颼的風,過了會,窗外傳來低低的回應:“言昭。”
“你叫言昭?”星月說:“姓什麼呢?”
她雀躍的很,彷彿終於找到一個可以在漫漫深夜裡說話的朋友一般。
窗外回:“禁衛隊伍自幼養於殿下身邊,無名無姓,無父母親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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