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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芍雙手交替,捂住自己喋喋不休的嘴,掀開褥子一角,靈活地鑽了進去。

被褥裡頭捂著湯婆子,暖暖的,床榻夠大,她同廠督睡在一塊兒,就像是分榻而眠,誰也沒有觸及誰。

靳濯元的半邊褥子冰涼一片,捂了許久還是覺得冷,他側首去瞧陸芍,這丫頭卻是枕著軟枕,美滋滋酣睡過去。

那雙小腳時不時晃動幾下,巴不得將“舒坦”二字寫在面上。

翌日清早,晨光熹微,床帳層層擋住微弱的天光,榻裡的小姑娘睡得香甜,沒有意識到身側的人早早起身,在院裡發了好大一通火。

大約到了用早膳的時辰,屋門“嘎吱”一聲被人推開,冷風呼啦啦地直往屋子裡鑽,陸芍緊緊裹著褥子翻了個身。

手掌觸及外側的床榻,上下摸了一通,這才發現靳濯元早已起身,不見了蹤影。

她瞬間清醒,撥開床帳:“流夏雲竹!甚麼時辰了?”

流夏和雲竹都未吱聲,屏風後傳來強忍的怒氣:“伺候夫人起身!”

陸芍心裡咯噔一下,總覺得屏風後頭的人等了她許久。

流夏和雲竹這才端著帨巾、牙木、銅盆、木齒丹走了走了進來。

陸芍性子溫吞,做事不緊不慢的,今日倒是出奇地快,不消一會兒便穿戴整齊。說好的伺候廠督,廠督未睡她先睡,廠督醒了她還在睡,大話說得早,不免覺得有些窘迫。

靳濯元坐在食案前,他膚色瓷白,愈發襯出眼底的兩片烏青。

眼瞧著他耐性將要耗盡,福來給陸芍使了眼色,陸芍記起他上回用膳時,多喝了幾口白糖粥,心裡瞭然,立時伸手盛了一碗,擺在他眼前。

“夫人是個有福氣的。”

能吃能睡就是福氣。陸芍知道,這並非當真誇她。

“我平日睡得淺,半夜總是驚醒。想必是昨日睡在廠督身邊,萬分覺得安心,這才睡得沉了些。”

站在一側的流夏抿了抿嘴,她家姑娘從來好睡,睡下後除非天搖地動,尋常很難吵醒。

平日睡得淺這等胡話,也就誆誆廠督這樣不知情的人。

靳濯元嗤笑了一聲,覺得有趣,同他相處一室,多少人都覺得提心吊膽,這還是他頭一回聽說有他在能安穩心神的。

“好大一頂高帽,咱家可戴不住。”

“戴得住戴得住!”陸芍又夾了個灌湯包放在他的小碟子前。

這湯包賣相極好,同她先前做的相比,可謂是雲泥之別。可她的那雙手分明是靈巧的,能做上好的繡品,也做捻精巧的點心,可見是來汴州一年,荒廢了手藝,這才做甚麼都不成樣子。

陸芍蜷了蜷指頭,餘州的那座繡坊遲早是要落回她手裡的,她這樣蹉跎著過日子,如何對得起祖母的一番苦心。

當下便暗下決心,要將荒廢了的東西一一撿起來。

捱過早膳,靳濯元一刻沒多待,直接回了大內。陸芍送他至府外,馬車遠去,她也緊跟著鬆了口氣。

主僕三人慢慢悠悠地跺回院子,陸芍有了重拾熟手藝的心思,便思量著汴州時興的繡樣是甚麼,盛行的布莊又有哪些,這些憑空想象不到,需去瓦子坊市走走瞧瞧才能捕捉風向。

只是她才入府不久,這些事只是在心裡頭提上日程,還不能操之過急。

冬日的暖陽繾綣地鋪滿院子,不似夏日那般張揚,落在身上恰到好處。

福來搬來張小葉紫檀醉翁椅,醉翁椅以藤面裝裹,上面鋪著厚厚的狐皮。

“夫人。今日日頭正好,也沒起風,不若就在院子裡頭養養神,舒緩一下。”

說著又囑人端來幾碟時令瓜果,加之山楂糕、松子糖、幹脯蜜餞,不拘晨食用了多少,都是些開胃的。

陸芍應了聲,在醉翁椅上落座,與屋裡端正身姿的椅子不同,醉翁椅前後搖動,悠悠懶懶,很是愜意。

她捻了顆酸梅含在嘴裡,問一旁的福來:“你怎麼沒同廠督一道入宮呀?”

福來憨笑了一聲,臉上滿是恭順:“廠督囑我留在府內照看夫人安危。”

司禮監的人都知道,他們掌印不好女色,更不會記掛誰。但凡值得他上心的,多半沒落個好結果,可是自打小夫人進府後,福來總覺得哪裡不一樣了。

譬如回門那日,他自是得了掌印的示意才去國公府替陸芍出頭,本來也只是在言辭上稍作提點,好教雙方面子都過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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