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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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都不認識眼前的男子,他身上都特殊的引人注目的氣質,明明存在感極高,卻仿若是刻意將自己在人群中透明化一樣,甚至是會下意識地捂住臉。
寇念念不知道他在害怕些什麼,她只有種手腳冰涼的後怕感。
她應該是救了個不得了的東西,念念想著。
那男子也就像是聽見了她的心聲,這一念想甫一出來,他緊隨其後便是一句:
“在下,荊州秦肅,字淵如,封號廣平。”
荊州的廣平王?
寇念念猛然看向了他。
秦肅卻不覺得自己這初見就大大方方亮明身份的自我介紹有多驚世駭俗,他裹著念念的披風,無所謂狀地攤了攤手。
“不像罷?我也覺得不像,我更是哪跑出來山野莽夫”,秦肅吃吃笑了笑,他眼瞼下的那一團黑隨著他的笑意聚攏又散開,念念瞧看,覺得十分像是刻意點上去的一顆淚痣。
但常人哪會有這般閒情,在自己一張奪目的臉上無中生痣,寇念念想著自己一頂絕世才女的好腦子,也是失了智。
她沉默不語,秦肅卻是開啟了話匣子,一改方才的瑟縮,尤其的自來熟:“我第一次來江陵,不識路,掉湖裡了,真得感謝姑娘仗義相救了。”
他拱了拱手,睜著眼睛說瞎話。
寇念念也不拆穿他,任他演。
秦肅似也平日裡不常與人說話,話沒兩句,就尋不到新的話頭了,他四顧看了看,正看見亭邊柱子旁正在擰水的六子。
他啞了啞,忽道:“這位小兄弟叫……”
“六子”,寇念念答他。
這是女子第一次應他的話,秦肅的眸子亮了亮,頗為不走尋常路卻真情實感地誇道:“好名字,聽著真順!”
六子不是念唸的隨侍,只是她從家丁裡隨意點出來跟著她的,甚是名字都是冬梅在路上方告訴她的。
六子是個憨厚的小夥兒,來寇家幹活兒也是圖個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生計,他突然被誇,有點羞澀,衝著這個自己救出來的人老實地笑了笑。
秦肅也衝他笑了笑,這次笑的雖然不算誠懇,卻也不如方才那般滲人了。
她和秦肅,好像都是不會笑的。
秦肅好像又說了點什麼,念念卻倏然聽不清了,她蹙著眉難受的扭了扭頭,覺察肩頸尤其的不適。
忽——
念念猛然從突兀的墜落感中驚醒,她四顧,發現自己還在屋中軟塌之上。
她竟然又睡著了?
那本遊記墜落在地上,不知是不是落的時候蹭的,書頁早已不是她先前翻開的那一頁,而是曾提到先帝虎符的一篇……
那頁上還畫著一個粗略的圖案,竟是她之前從未注意到的。
蛟龍、祥雲、八瓣荷蓮,念念只覺得依稀在哪見過,卻一時想不起來——
在哪見過呢?
念念垂眸,將地上書頁中的那枚圖案,仔仔細細地記在了心裡。
這一世她尚來不及見許多人,因此這圖必定是她上一世曾見過的,那這一世,她必然還會再見。
或許就在江陵,也說不定。
*
冬梅來扣門了,她輕輕敲了三下,聽屋內並無動靜,自己便推門進了去。
她平日裡就住在大小姐廂房旁的耳房,這兩日剛回來,小丫頭粘她和春桃粘的緊,這幾日才一起宿在了二小姐的廂房裡。
二小姐答應了那戚將軍演戲謀財的邀請,今日便早早起來洗漱收拾,她沒在沉迷於那身破布短打,而是順從地換上了一套極符合寇二小姐身份的衣裙,頭飾環佩一個不落,是寇清清有生十四年來,最最莊重的一天。
“怎麼說也為民除害”,春桃這麼勸她,“小姐您總不能讓江陵百姓都看到您那身打了七個布丁的衣裳吧。”
春桃還算委婉,曲線激將:“趙扉兒可看著你吶!”
趙扉兒算得上是小丫頭一生的勁敵,肺管子被春桃拿捏了,小丫頭果斷同意,頂著少說得有二斤的髮飾就出了門。
說巧不巧,出門就偶遇上了蹲點似的小六。
她們三人還都不知道他廣平王的身份,想起昨日廳裡她六哥受的欺負,小丫頭趕緊發自內心地安慰道:“六哥還在生氣嗎?別生氣啦,他人就那樣,你大人有大量嘛。”
哦豁,看這胳膊肘往外拐的樣子!
秦淵如跟寇清清,說熟也算不上熟,上一世他知道自家的念念是沉溺於對戚尚坤的情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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