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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蘭姨,是我疏忽,我等下去找藥。”馮助手裡拿著一個牛皮紙袋,遞給弗蘭,“老闆說,讓連小姐看下這個。”
弗蘭抽出檔案袋內的紙張,瞧了眼又塞回去,走回來遞給連櫻。
連櫻以為是合約,她婉拒,“真的不用了,什麼條件我都不考慮。如果這個劇本有改舞臺劇,隨時聯絡我。”
她是真心喜歡這個劇本。
“你開啟看看。”弗蘭含笑硬塞在她懷裡,一邊摸出不停震動的手機,看了眼後神色略有不自然。
她吩咐馮助,“照顧好連小姐,我去處理那邊。”
弗蘭匆匆走了,連櫻捏著牛皮紙袋,猶豫片刻還是開啟了。
裡面靜靜躺著一疊紙,卻不是合同。
是《一日情人》劇本的手寫稿。
手寫稿和電腦上的版本並不完全一樣,陳舊泛黃的紙張上重疊著兩種不同的字型。
底層藍黑的鋼筆字,娟秀、輕柔、工整,是個對故事滿懷浪漫與崇拜的衛道士,寫下至死不渝的愛情。
上層炭黑的鉛筆字,難看、粗魯、雜亂,是個痛下殺手的暴君,把至死不渝變成註定的離散。
這次,連櫻是一個個字念下去,捧著薄脆的紙張,如捧著聖人的經文。
她的心被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擰成了麻花。
一種分裂下被撕碎的痛楚。
馮助來提醒連櫻進屋,倫敦又要下雨了。
她把手稿捧在懷裡進屋,順手脫掉了鞋,窩進柔軟的沙發裡,把自己和外界隔絕。
這是連櫻慣常背臺詞的習慣。
甚至沒有注意到坐在了那本《青鳥》的一張手抄稿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翻到最後一頁。
原稿上,女主唱著一首歌,邁向了一個團圓的喜劇
暴君在最後一頁的大團圓上,打上了個巨大的叉,寫下了連櫻在筆記本上看到的那個聚散終有時的結局。
那首歌,連櫻會唱。
叫《新生》。
可暴君把它變成了女主唱不出口的歌。
她閉上眼,手揪著自己的領口,心臟劇烈地顫抖,為沒有唱出的歌心碎。
平復心情,睜開眼時,蔣其岸不知什麼時候,坐在了她旁邊,在看她。
很近的距離,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坐下,又看了多久。
連櫻去找自己的鞋,為自己的失禮滿懷歉意。
蔣其岸寬容地搭了把手,在她穿鞋的間隙,修長的手指伸出,要收回手稿。
連櫻下意識護了下,接著意識到這動作不對。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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