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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行動不便,要麼是……都不在了。

這般想著,姜黎就越發同情這少年,第二日再來時還給他摘了一叢杏花,把花兒放他鼻尖上給他嗅。

後來杏花掉光了,便又換成了香氣鬱馥的茉莉。

“這花兒香吧?這虎頭茉莉可不好討。這是我去城東的張員外府送酒時,特地同碧紅姐姐討回來的。”

姜黎也不知曉架子床上的少年能不能聽見她的話,又能不能聞到這些花香。蘇老爹說他的外傷已然痊癒,之所以遲遲不醒來,大抵是因著內傷。

姜黎不懂醫理,也不知曉這少年的內傷是什麼。她只知曉,馬上要七月了,這少年的家人卻還未尋來。興許,興許他的家人是不在了。

也是,當初他那樣重的傷,若不是遇著了蘇老爹,大抵也是沒得命在的。

姜黎兩年前失去父親時,也曾有過似他這般想要一睡不醒的時候。後來還是鶯鶯和阿嫣過來尋她,非要逼著她出去外頭走走。

那會也是個烈陽灼灼的夏日,陽光毒辣得眼睛一抬便要掉下淚來。她們從朱福大街的街頭一路走到了街尾,街坊鄰里間都知曉她剛失怙,一個勁兒地往她手裡塞東西。

有新作的香囊、按頭便會咕咕叫的逗趣小雞、綴著兩顆鈴鐺的發繩,還有香甜可口的楊梅汁、暄軟美味的紅豆烙餅。

就這麼一截路走完,姜黎同她兩個手帕交手上都被塞得滿滿當當的。

回到酒肆,姜黎一邊兒哭一邊兒將那楊梅汁喝完,還吃了好幾個餅,差點兒把自個兒吃脹了肚子。

眼下兩年過去了,姜黎想起她爹,還會覺著難過,卻不再覺得絕望了。

這世間那麼好,既然活著,那就快快活活地活著。若不然,她爹便是喝了孟婆湯,大抵也會放不下他們。

思及此,姜黎便推開屋子的窗,任夏日燥熱的風徐徐吹進來,被風送進來的還有遠遠近近的聲音兒。

“誒,你聽見了嗎?那‘砰砰’的聲音兒是打鐵鋪的古大叔在打鐵,他那兒的銅茶壺比桐安城任何一家打鐵鋪都要做得好。還有那‘咕咚’‘咕咚’的聲兒,那是隔壁食肆的朱二嬸子在磨豆子,她那兒的豆漿味兒可好啦,等你醒了,我讓阿令帶你去喝。啊呀,那道正在罵人的聲音兒是布莊鋪的陳大掌櫃,大抵是哪位夥計拿錯了布料了罷。布莊點對面的楊記酒肆就是我家啦,我們楊記的酒,可是這世間最好喝的酒。等哪日……”

姜黎說著便回過頭,旋即話音一頓,目光定定落在少年臉上。

小姑娘從前沒少替蘇世青照顧那些受傷的小動物,對她來說,照顧這少年,大抵就是在照顧一個大點兒的“動物”。

可這會,當窗外透亮的光落在那少年的臉上,她的心彷彿被什麼輕輕蟄了下,“噗通”“噗通”跳得極歡快,呼吸都要因著這亂糟糟的心跳而紊亂。

姜黎從窗邊走到床頭,歪頭看著霍珏。

少年臉上的血痂早已脫落,露出了一張輪廓深邃的臉。昏迷了將近三個月,少年的臉瘦了許多,可饒是如此,依舊掩蓋不住他精緻俊美的五官。

寂靜的屋子裡,姜黎忽然“誒呀”了一聲。

她也不知曉為何要冒出這麼一聲,很難說清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有點兒怯,有點兒羞,還有點兒欣喜。

就好像遇到了什麼不同尋常的事似的,她的臉一點一點燒紅,心不聽使喚地“怦怦”跳個不停。

“那……那個,你生得還挺好看的!我覺得你就算不識字,也能找到願意嫁給你的小娘子的。”

姜黎說完這麼句莫名其妙的話,臉越發紅了,烏溜溜的眼羞赧地瞟向旁的地兒,便也沒注意到,榻上的少年那烏黑的眼睫隨著她話落而輕輕顫了下。

姜黎在屋子裡又說了片刻話,方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出了藥鋪,恰巧遇見從外頭回來的蘇瑤。

蘇瑤一見姜黎,立即拉下臉,惡狠狠道:“那人的外傷不是已經好了嗎?你還來我家做甚?從明日開始,你不許再來!”

要擱往常,姜黎定然要同蘇瑤吵嘴的。可今兒,大抵是心裡頭多了些懵懂的心事,她十分寬容大量地原諒了蘇瑤,顧自回酒肆去。

楊蕙娘正在天井清點酒缸,見她那小臉蛋紅撲撲的,忍不住皺眉道:“臉怎地這樣紅?可是熱著了?”

姜黎忙說沒有。

楊蕙娘又道:“方才蘇瑤那大嗓門兒喊得整條朱福大街的人都聽到了,既然那小子傷好了,你從明日起便乖乖呆在酒肆給我好好學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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