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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養的蛇有了靈性?”寧承影自語道。
岑霜落慢慢向後退。
寧承影彎下腰,從岑霜落口中搶過那束花,隨手丟開:“庸俗。”
他掌心冒出一道黑色的氣,花束接觸到那股氣,立刻枯萎,變成了灰黑色。
岑霜落本能地察覺到危險,他飛快地爬走,想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那裡有和茅屋內一樣的屏障,小蛇們都進不去,很安全。
可是他速度太慢了,還沒爬出去太遠,就被寧承影掐住後頸拎了起來。
“師父宅心仁厚,有毒蛇爬到他床邊,他都不會傷害,而是放歸山林。谷裡養蛇,我能忍,但你既然通了靈性,就是妖物,不能讓你接近師父。”寧承影冷冷道。
岑霜落拼命掙扎,卻擺脫不了寧承影。
他好羨慕寧承影有靈活的手腳,而他只有爪子。
寧承影掌心滿是黑氣,這黑氣有種死亡的氣息,岑霜落十分不舒服,覺得呼吸困難,身體虛弱。
很快,他全身僵硬,四肢冰冷,像死了一樣。
這是岑霜落的本能,他生來就會裝死,和真死了一模一樣。
“真弱。”寧承影冷冷道。
他拎著岑霜落來到花叢中,揮出一掌,黑氣蔓延,所有漂亮的花都枯萎了。
隨後,寧承影用力一拋,便將岑霜落的“屍體”丟出山谷。
岑霜落被丟得很遠很遠,一直飛過山谷,落到外面的懸崖上。
他的頭部重重地摔在地上,在地上滾了幾圈,全身疼痛。
身上的鱗片也被寧承影的黑氣侵蝕,慢慢脫落,掉在地上就立刻風化了。
岑霜落本能地知道自己不能留在這裡,咬牙撐起小爪子,努力爬向遠離山谷的地方。
爬行中,他頭暈目眩,好像在被誰搖晃一般……
“承影、承影?”
岑霜落猛地驚醒,睜眼便見應無愁的臉與自己極為貼近,蒙在眼上的白布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正審視地看著他。
應無愁一手握著個木杖,一手按在岑霜落肩膀上,輕輕將他晃醒。
“師父。”岑霜落覺得自己與應無愁太過靠近了,他想退開,身後卻是巨大的楓樹,無法逃離。
他只得側過臉,避開應無愁。
“你是睡著了嗎?”應無愁問,“我聽你呼吸急促,頗為痛苦,不像是在打坐調息,像是做了什麼惡夢,便喚醒了你,可覺得哪裡不適?”
即便擋住眼睛,應無愁的關切依舊能透過厚厚的白布傳達給岑霜落。
岑霜落不是很習慣這種關心,他站起身,順勢推開應無愁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沒有,只是睡得警惕。”岑霜落道。
秋風拂面,岑霜落覺得面上有絲絲涼意。
他抬手擦了擦臉,這才發覺眼下溼漉漉的,似乎是夢中不爭氣地流下了眼淚。
十四歲那年,岑霜落被人打瘸腿,和裂開的神像一同躺在正殿冰冷的地面上,發起了高燒。
那一晚之後,他開始頻繁做夢。
夢境都是沒有經歷過的事情,沒有見過的人。
夢裡的他被一些從未見過的人重傷,這些人仇視著他,要殺掉他,口中喊著“要為師父報仇”。
岑霜落一開始不懂這些夢,只覺得很憤怒、很悲傷。
後來一些事情逐漸應驗,他才明白,這些不是夢,而是未來會發生的事情。
他利用夢的提示,躲過幾次災難,又找到一些寶物,有了些實力,不會再像當年那樣被人隨意打傷打殘了。
岑霜落知道夢裡的事情是會真實發生的,他將來會被一些人殺死,他必須做出些什麼來對抗未來的災難。
只是今天的夢與以往不同,這不像是未來的夢,似乎是前世發生的事情。
岑霜落被岑家收養時只是個嬰兒,像一張白紙般,沒有過去。
兒時他真心實意地把自己當做岑家的孩子,孝順父母,尊敬長輩,很小就懂得幫助父母幹活。
母親懷孕時,他非常開心,以為自己要有一個弟弟或者妹妹,每天趴在母親床邊等待弟妹出生。
母親的肚子越來越大,他想偷偷摸一下肚子,感受下小寶寶的活力。
誰知手掌才剛貼上肚皮,走進房內的父親便拉開他,狠狠一巴掌打在他臉上,說他要害一個未出世的孩子。
那一巴掌把岑霜落打懵了,就此,他再也沒做過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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