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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怔住了,包括林鈴兒。
她回過頭,身後不遠處,一個乾乾淨淨的小男孩逆著光跪在若大的宮殿裡,柔弱的小身子挺得筆直,他與這座宮殿相比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卻像要拼命證明自己的存在,臉上一雙眼睛清透明亮,彷彿能化解一切醜陋邪惡的東西,此刻,他正用那雙眼睛望著拓跋九霄,恭敬的、虔誠的,目不斜視。
當她適應了逆光,小男孩的臉在她的眼前漸漸清晰,心倏而被揪緊,這不正是昨晚吳清清帶著的小男孩,他們的兒子嗎?
大腦變得空白,看著眼前這個生長於王宮中的人中之龍,小小年紀就已是有模有樣,再想想自己的七七,整天遊弋於市井,除了惡作劇還是惡作劇,哪裡有半點公主的樣子?
同一個爹,境遇竟是天差地別!
“國主,有件事,穆圖要向國主稟告。”
腦子裡正戰火連天,小男孩的第二句話,好像在她的腦子裡放了一顆原元子彈,轟的一聲,將之前堆砌起來的一切瞬間夷為平地。
穆圖?這孩子,怎麼會叫穆圖?
面對穆圖,拓跋九霄突然變得和藹可親,他擱下硃筆,抬眸看向小男孩,道:
“穆圖,起來說話。”
“是,謝國主。”
穆圖站了起來,林鈴兒這才發現,他的頭很大,身材卻十分瘦小,看起來像是營養不涼良的樣子,很是惹人心疼。
“什麼話,說吧。”
拓跋九霄又道。
穆圖看了一眼林鈴兒,又看向拓跋九霄,意在詢問有外人在,可不可以說,拓跋九霄會心一笑,點了點頭。
穆圖這才一本正經地說道:
“稟國主,昨晚,穆圖從上書房回來時路遇清心郡主,清心郡主看起來不太好,她說她很想念國主,希望國主得空時可以前去探望。”
說到這,他頓住了,面露難色,小小的薄唇抿了又抿,才接著說,
“所以,穆圖對清心郡主說,如果她睡覺睡得好,國主今日便會去看她。穆圖並不敢斗膽替國主決定什麼,只是看清心郡主可憐,所以才略施小計安慰她一下。如今,穆圖想來問問國主,今日,是否可以去看望清心郡主?”
清心郡主?
如此說來,這小男孩口中的清心郡主就是上官清清?
可是,他的名字為什麼會叫穆圖?為何稱呼拓跋九霄為國主而非父王?又為何稱呼上官清清為清心郡主而非母親?
“沒有經過孤的同意便私自向郡主許諾,如果孤沒有去,你不就是在說謊?”
龍椅上,拓跋九霄好整以暇地看著小穆圖,與之前面對她這個公主時的冷漠判若兩人。
穆圖寵辱不驚,鎮定地答道:
“可如果國主去了,穆圖就沒有說謊。”
嗬,這小傢伙,一句話就把責任都推到拓跋九霄的身上了,他是否說謊,取決於拓跋九霄的做法,如果他去了,他就沒有說謊,相反,就算他沒去,導致他說了謊,罪魁禍首也是拓跋九霄,而非他自己,有意思。
錢業在一旁看著不住地點頭稱讚,眼中盡是喜愛之情,不由道:
“國主,小穆圖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起穆副將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穆副將?小穆圖?
林鈴兒的心好像被戳破個窟窿,疼痛讓她清醒,腦海中跳動著的,都是穆圖的臉,再去看眼前的小男孩,直到這時她才發現,這孩子竟與穆圖那麼像,尤其那眉眼間的英氣,再看他的嘴唇與下巴,不就是縮小版的雲傾城嗎?
他……是穆圖與雲傾城的孩子?
她拼命地按著胸口,眼淚竟控制不住地跳出眼眶,一滴滴、一串串,匯成淚河。
穆圖因她而死,他的血染紅了雪山,那個悽慘的場面她至今仍然記憶猶新,如今小穆圖出世了,就在她的眼前,他是那麼出色,那麼可愛,感謝上天,他活著!
所以,是拓跋九霄找到了穆圖的孩子,並收養了他?還讓他去上書房讀書?他不介意他是雲傾城的孩子嗎?雲氏一族,曾經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那麼雲傾城呢,她在哪,還活著嗎?
昨晚,他明明稱呼上官清清為母親的,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的眼淚吸引了小穆圖的目光,他不解地看著她,又看看拓跋九霄,見國主無動於衷,他也不便說些什麼,索性裝作看不到,移開了目光。
此刻,林鈴兒背對著拓跋九霄,他自然看不見她在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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